很「感谢」学长热忱的新手教学大概跟我驾训教练一样罗嗦──
m0m0钱包──我的小朋友显然不够集结一支够玩nV人的「中山队。」
我搔搔脑袋,打算装傻,看有没有得蹭学长、赖前辈,省点酒钱。
此时,进来一位nV孩──目测不超过二十而且,一瞬让我心脏少跳一拍。身穿一袭纯白低x小礼服,裙长不及大腿三分之一──也许是她身材b例完美,如此打扮让双腿看起来显长──
脸蛋嘛……挺「俏丽」其实──
噢,降讲b较准确……呃……长得几分像我大学同学当然是大学时代的样子然後──我绝不承认是当时令我心跳同样少一拍的那位──
x前挂着名牌,写着大字「长ㄓㄤˇ发公主。」
「涵涵,要不要跟哥哥、叔叔们介绍一下你自己?」沫莉公主督促她。
「嗨罗,大家好……」这位青涩的nV生讲话有些结巴,「我是涵涵,今年十九岁,还在读大学。本来还在作公主帮忙递茶水。想说想挑战当公关,今天第一天坐台,请多多指教……」
怎麽,现在大学生打工都打进酒店了?
我知道在这般场所工作可以赚到肥沃报酬,但你忍心瞒着父母同一群几乎要父母年纪的陌生男子喝酒?等等──
或许、或许,nV孩才刚学会喝酒,才从浅嚐即不省人事的层级进步到可以喝一杓的程度:走路重心不稳,但给熟人搀扶还算回得了宿舍──
啊你人已经坐台,穿着清凉给男朋友或nV朋友看也不曾露低过锁骨天真妄想「噢,靠假装喝一、两口就能轻松赚饱──」
小妹妹,要赚零用钱真不该来这种「丛林」犯险──
「看──」最年长的前辈用力x1鼻,打断我的思绪,「十九?nEnG喔──来!」
他用力拉扯我臂膀。
「学弟,跟你一样nEnG!」
「这里你年纪最小,要不要让你跟年纪最接近的涵涵G0u通G0u通。」穿花衬衫的学长一手bOK,另一手食指往洞里cH0U进cH0U出。
Ahhh,Gawddam,gimmeabreak—
「饶了我吧学长──」我y挤出狰狞表情,「都快能当我妹──」并用力搧额头一巴掌,「噢忘记我没有妹妹──」
哈哈哈──
酒过两轮,众人似乎喝开了,行为开始出格。
连平常最自持的学长都开始藉酒非礼nVX,抓着某公关的x部「烙英文」:
Thisisbreast...theseareboobs...yougotbigtits...showmeyournipplesasfaithfullyasItrytowritedownwhattheyactuallysaid,Ionly“quoted”whathe“hadsaid”—forchrissake—Suchprofaneslurswillneverevereoutofmymouth.
「你扮长发公主呀?」
大叔学长藉看涵涵x前名牌,故意整个手掌捧人家x部下半。
「乐佩、乐佩,放下你的长发,我才能征服你的双塔──」花衬衫学长弓起双爪,即将袭向涵涵的shUANfeN。
涵涵维持一定礼貌,一手拨开进犯的魔爪,自以为幽默说:
「不要这样啦,人家x部很小,不好m0。」
「齁,北北m0r噗喽级,什麽赛子的r都很会m0。」大前辈说。
一阵大笑。
「像哥哥我手就b较小,」花衬衫立刻附和,伸出双掌跟大前辈b较,「你看──这麽小,抓x刚刚好。」便急着袭上去。
涵涵机警,立刻挡开。
「嘿,你不要怕。老子骑过一日双塔,」总是帮我cover工作的学长摆出骑脚踏车的姿势,「包你爽到叫把拔!」
一阵狂笑。
真不敢相信我听到什麽──那位一直很照顾我的学长竟然会说wUhuI不堪、侮辱nVX的话──而他用同张嘴,每天下班时间准时通电话向年迈母亲报备行程──要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这种人。
几个年数接近或两倍於人家的大叔们正在亵玩一位初入──不小心闯入──丛林的小白兔,用极为不堪的粗语XSaO扰,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你呀,根本不及格──头发那麽短还敢说自己是长发公主。」
「没啦,」涵涵勉强维持g起嘴角说道,「人家是ㄓㄤˇ发──你看,名牌有写──」
「我知道,」平时照顾我的学长举手抢答,「其实长其它毛,对吧?」
「看你这麽nEnG,是不是都没有修毛的习惯?」
「我想看我想看──想看涵涵的毛丛──」
「Rapunzel,Rapunzel,letdownyour‘public’hair,sothatImayclimbthe‘bck’stairaeryourpinky‘boudoir!’」
「快快,亮出你那丛黑森林──」
???????
哈哈哈哈哈──
O—forfox-ake众人没品的笑声混杂刺鼻的酒气,淹过弥漫包厢的菸味。
我恨不得夺门离开。
「你叫涵涵?」几乎瘫醉的前辈突然抓人家的手叫喊,「那你一定很会涵罗?」同时用力扯她,害她伏倒至他K裆附近。
同事们大笑。
我对这种低级的X暗示甚是感冒,更对他当众开h腔感到怒气难遏,差些没冲上去揍他、制裁这非礼之徒。
然而,最痛恨未敢忤逆前辈与畏惧扫大夥兴的自己。
涵涵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怒冲冲搧前辈巴掌。
「唉唷,你打人呐。」
哈哈哈哈哈──
同事们纷纷拍手叫好,凑上去东m0西抓;涵涵奋力挣扎,却不敌几个大男人的力量,任凭踢呀踹呀,不能挣脱狼爪。
「呀──不要──呀──不要──」
其他公关助兴似,欢笑着──抑或,冷眼旁观?
「还好不是我。」心底是不是这样想?
还是抱着复仇心态──「这nV人不过年轻了一点,仗青春还细皮nEnGr0U──老娘都不用赚钱啦?」
藏不住嘴角蔑笑,有节奏地拍手、鼓噪,翘腿斜眼看涵涵即将失去贞洁。
「你不配合就是不给面子嘛!」一向很大方的学长突然失控。
他一怒之下用力投掷威士忌杯;碎片飞散包厢各处。
顿时安静下来;其他原本忙着侵犯涵涵的前辈们被震慑,忘了抓握,让她趁机挣脱。
她吓得连滚带爬,躲到墙角;抱头啜泣、颤抖,害怕回到刚刚正要侵犯她的客人身边,但更加害怕怠忽职守、夺出门的下场。
她只能无助哭泣,接受众人无情眼神的刺击。
「他○的──老子钱都砸了,nZI不给m0──算他○什麽高级会员──」
「换掉、换掉──没事啦,」与我同届的同事安抚出手阔绰的前辈;一路上未多话语的他,罕见打圆场,并拿出手机慌忙C作。
「阿兄汝较冷静几类,」另一位前辈忙着安抚大前辈,「旦欸,兄弟来给汝关心──咱着拢免玩。」
「啊哪有小姐袂当给郎m0r欸?」
不久,刚才帮我们招呼的经理就进来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涵涵带出包厢。
几个「公主」则急忙收拾满地碎片,清扫完後便迅速逃离。
涵涵走後,仍在气头上的前辈又一脚踹飞桌上的空酒瓶──这次并未打碎──哼了一声,双臂抱x、满脸不悦。
几位前辈像是习惯他的拗脾气,一派轻松继续喝酒。
善於缓颊紧张场面的同事凑上搭着我肩膀,提高音量故意让其他人也听到:
「抱歉嘿,想说你第一次来,正想找个年纪小的,」他瞅了一脸醉相的大前辈一眼,「结果人家第一天坐台就崩溃──」
「现在的妹仔抗压X真的很差!」前辈将双腿整个搁在桌上,弓起右膝部耐烦地抖跳,「连N都不给m0──这家的妹子素质越来越差。」
如此说道;完全不看其他在场公关的脸sE。
我喉头紧缩,很勉强发出微弱声音:
「这……这种事……常发生吗?」
同事端起自己的杯小啜,说道:
「没看过,第一次。」
「凡事都有第一次……吗?」我望向藉酒装怒的大前辈。
他满脸红通通的:刚才吹嘘出来的酒胆,一点都不像平常在老板面前鞠躬哈腰的阿谀形象。
「来这家好几次了,头一次点到大学生──」他提防其它促酒「姊姊」眼神,确认不会被听到才接续,「这里的小姐几乎都有年纪。」缓缓说出。
「蛤,」我故意提高声调,假装吃惊,「为什麽?」
尽管我毫无兴趣,也不想听他胡诌。
「因为,」他一把饮尽手中的烈酒,呛得紧闭双眼,透过鼻孔用力喷气,和着酒气,语音含糊嘀咕,「老太……没地方……工作,只好来卖……」
他将空杯摆在桌缘,添满一杯白开水。
「你知道嘛……也只有大婶级……不怕……真枪实弹来烧……」
「呃?」夭寿喔,我觉得继续追问下去很危险,便不打算深究。
???????
靠夭──觉得前辈们向导的世界,对二十九岁的nEnG草来说,果然还是太刺激些。
哼嗯──毋须过问的:谁都得挣钱──不论用什麽手段──你总得靠点真本事维持生计,这又不是什麽肮脏钱──又不偷不抢──这点道理我当然知道。
只是,真坐进包厢,我才理解自己从小到大受父亲耳濡目染,慢慢变成一个会被同事稍嫌保守的老古板。
尽管如此,我是懂得放亮罩子职场训练出来的技能、逢场作戏,自知不可能在昏暗包厢里高唱道德C守啥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