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飞升另类指南(NP) > 112御榻生香(容成冶)
    满目柔波骤然寥落,容成冶抬眼看着她:“这么急?连登基典仪都等不了?”

    清枝自知理亏,讷然无言。

    容成冶看着她:“何日动身?”

    “······九、九日后。”她艰难道。

    果不其然,容成冶眼神一冷:“这么巧?”

    清枝知道他多疑,即便二人身份互换,她也难保不会心生芥蒂,便温声安抚:“阿冶,你别多心,万事就是这样凑巧的。”

    “我信枝枝。”他对她露出一个抚慰的笑,随即眼神黯落,“但不信他人。”

    他第一次醒来时,那位临邛道人煞有其事的说枝枝宁愿堕入Y司也不想与他重逢,他就猜出这厮没安好心。如今又刚好挑他登基的前一日将枝枝带走,必是故意的!

    但枝枝既然答应了,按照她的X子也不会轻易转圜······

    “当真不能再···再多等一日吗?”青年面露恳求,“只一日······不,半日也好!”

    清枝心里也不是滋味:“阿冶。”

    “如今一别,不知何日再能与你相见。”他低声道,“你我身份不同,难保不是又一个五年。”

    清枝心中软成一片:“不会的阿冶,等处理完事情,我一定会回来见你的。”

    他抬起眼,眸中希冀:“当真?”

    “是。”清枝信誓旦旦的点头。

    那双桃花眼闪过水波,眼底宛如琼光潋滟,情谊绵绵。

    在袅袅升腾的燃香中,青年缓缓倾身,轻轻吻上少nV唇瓣。

    他吻的小心珍重,一点点侵占着领地,将她濡Sh。

    清枝跟何白渊b起来是暖的那个,但是在青年身下又是冷的,唇舌被他的热意侵袭,二人气息交融、难舍难分。

    仅仅是一个吻,就令人有些发蒙,呼x1滚烫绵热,更是叫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后腰撞上御案少nV才回过神,双手抵着青年的肩头后勉强分开。

    她稳了稳呼x1,轻喘道:“等等。”

    此时殿门大开,外头守着十几个g0ng奴,青天白日下未免有些荒唐,何况······何况他昨日才醒······若传出去,实在不好。

    容成冶却难耐的皱紧眉头,眼里的渴求几乎要化作实质:“枝枝?”

    顶着那双水光淋漓的桃花眼的求欢,清枝咬着牙退让了,只道:“门——”

    殿门紧叩、帷幔尽垂,御榻生香、被翻红浪,因为容成冶尚未痊愈,清枝便居于上主动伸手。

    他只穿了中衣与衾衣,草草解落后便露出了青年薄健匀称的身躯,宽肩窄腰,因为养尊处优,甚至与她不遑多让。

    容成冶一面亲吻着她的侧脸,一面也要解落她的衣衫,结果被少nV一手拍下:“别动。”

    他茫然委屈的收回手,看着她动作。

    昨夜刚刚行过yuNyU,如今几乎是清心寡yu,清枝解开他腰上金丝系带,双手轻轻握上他脐下三寸。

    “唔。”哑声闷哼传来,容成冶绷紧后腰,靠着身后的软垫,低低的喘了声,“枝枝,别捏。”

    感受着手心越发滚烫的粗硕,修士忍着泛上脸颊的羞意,轻轻撸动了下。

    明明只是又轻又缓的动作,身下的青年仿佛受了什么刑罚,喘息骤然加重:“枝枝,你慢些......”

    “我还没动呢!”她小声分辩了句,随后指腹轻轻摩挲过他浸出ShYe的前端,抿着唇问,“这样如何?”

    她从没用手给人纾解过,便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sE。

    青年似乎有些难以忍受的赤红着眼,不知道是少nV的手真有那么柔软灵活、还是心仪之人主动讨好这件事更叫他敏感,一面低喘一面睁着那双淋漓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少nV。

    这些日子容成冶的所作所为,要说不生气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惯会在她面前装可怜,令她无处下手。

    想到此,她不由得有些肆意起来,对着那吐水的顶端也十分漫不经心的抚弄,或轻或重没个规律。

    直到不小心的轻轻一r0u后,看着满手的浓稠浊Ye,她有些嫌弃的闻了闻指尖那GU龙涎香都遮不住的腥膻。

    容成冶正半皱眉,整个人仿佛一滩化开的名贵暖脂,缠缠绵绵的g着少nV的裙摆袖带。

    清枝伸出手,将沾了浊白的指腹抹上青年的下唇,然后顺着他的齿间挤了进去。

    此时此刻,在御榻之上,她与他仿佛回到了少时,她常常以欺负他为乐。

    容成冶尝到自己的东西后,皱了下眉,却十分听话的将她伸进来的食指T1aN了个gg净净。

    清枝刚有些疑惑,这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拉入怀中吻了个结结实实。

    “唔!”

    她尝到他口中的腥气,下意识要推开,却被牢牢按住后腰,那些白浊尽数都被渡了回来,少nV不情不愿的被搅弄着口中津Ye,最后还不得不将那些东西咽了个ggg净净,一时间不由得后悔万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来二去,情暖yu深,衣带厮磨间,青年终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缓缓跪坐进他怀里时,清枝缓而又缓,因为屡屡过门不入,青年不得不伸手撑开她紧窄的x口。

    紧紧搂住青年脖颈,少nV屏息,一点点矮下身。

    “唔,枝枝,有些紧。”他反而难耐的闷哼出声,一面吻着她的额角,一面轻喘着求她,“别······别夹。”

    “闭嘴!”清枝低声喝止了句,容成冶立刻委屈的哼了两声,揽住她的腰啮咬了两下。

    青年低下头,用齿轻轻咬开她x前的小衣,随即含上她左边一点红梅:“枝枝,这样......可舒服?”

    清枝蹙着眉,强撑着不去理他,只缓缓跪的更深。

    容成冶见她不答,齿间轻咬吮x1了下:“枝枝,枝枝?”见她只嘶气不开口,他抬T将自己撞了进去。

    “容成冶!”少nV带着哭腔的喊了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青年低哑的哼了声,接着便开口央告:“枝枝,你轻些,咬的有些疼。”

    听他求饶,少nV刚勉为其难的松开牙关,便又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开口:“是下面,咬的太紧了,有些——”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枝一把捂住,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闭、嘴!”

    床帏流金,御帐撒情。

    清枝被按在锦被上顶弄时,也早忘了什么g0ng人,只顾得埋头低声喘息,甚至为了掩住克制不住的闷哼,不得不咬住锦被一角。

    “枝枝,你绞得好紧,又要去了?”他黏黏糊糊的凑近她耳畔问道,荤话极多,“刚刚不是才泄,怎么这么敏感?”话音落下时,还故意撞进她子g0ng中碾捣一番。

    “唔!”即便是咬着锦被都克制不住的哼声。

    容成冶极为莽撞的cHa弄了几下,故意捣出水声,然后又凑过去咬她的耳朵:“水好多,枝枝果真不是水灵根?”

    少nV攥着锦被的十指都在泛白,呜咽无声。

    “哈,这么欢喜?”他低低的喘息了声,Sh哒哒的T1aN着她,“愈发...愈发紧了,枝枝就...这么喜欢?”

    “呜——”

    她挺起雪白微凸的腰肢,内里不受控制的绞紧,随后便是一GU清Ye涌出,将二人身下打的更Sh透了。

    显然容成冶也有些受不住,他低低的伏在她身侧喘息,桃花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在少nV耳边轻咬:“对了,门外东g0ng御从仍在,枝枝可要小声些。”

    青年难耐的顿了下,吻着她濡Sh的鬓角脖颈:“不然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在此......”

    “白日、宣y······”

    这四个字仿佛是从他喉头直接喂到她耳中一般的缠绵多情,少nV眼眶涌出汹涌热意,一阵心悸跃动。

    她眯着眼,松开口中被啮咬出裂纹的锦被,张开YAn光四S的红唇,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结。

    “额!”容成冶被含的后腰一僵,下意识按住她的双肩,深吻了回去。

    身下进出的愈发迅疾,几乎是刚cH0U出便又cHa了进来,一下又一下,尽是无从宣泄的浓浓Ai意。

    太快了些。

    清枝被吻得头脑发蒙,被入的又酸又爽,短短片刻又要涌出。

    容成冶见她绞紧,愈发深入浅出,在内壁绞紧到痉挛时,他也深深的抵入,与她一同陷进这场极乐之宴。

    原本的御榻几乎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馥郁龙涎香中糅杂着浓烈的q1NgyU味道,而原本g净的垫褥几乎Sh的不成样子,就连盖着的锦被也被少nV啮咬出裂纹,可怜上好锦绣。

    她抵着青年的x膛喘息了阵,而后支起身子,忍着羞意拈出法诀,不等她动作就被容成冶握住手腕:“皇城已经恢复了往日气象。”寻常法术在皇城中不得作用。

    清枝咬着牙,哑着嗓子:“你不早说!”

    青年无辜道:“我以为枝枝知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少nV不想理他,推他起床:“下去。”

    “去哪?”

    “我要将这条褥子烧了。”她咬着牙,如今情状着实hUanGy1N。

    容成冶摇头:“枝枝要是想烧了这内殿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得捏一个缘由交给内监g0ng人了。”

    清枝一僵,瞪着他:“那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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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叫水了,快去。”渌海一声令下,登时整个旒芷g0ng重新活了起来,抬桶备水、端盘递帕,个个手脚轻快。

    内殿一片昏暗,渌海见差不多了,上前对着帷幔内请道:“殿下,水备好了。”

    “下去吧。”绵绵慵懒的声线裹着挥之不去的q1NgyU,透过重重纱幔传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GU腥甜麝香。

    渌海眼观鼻鼻观心的躬身退出,小心地合上殿门。

    片刻后,门内传来水声隐隐,这一响便响了一两个时辰。

    好在东g0ng御下极严,g0ng人无不敛声屏气,充耳不闻。

    直到日头西斜,里头传来了第二声“传水”。

    渌海早就命g0ng人烧水备着,听见后立刻带着g0ng人走了进去,里头cHa0气氤氲,地上Sh了一片,水汪在桌脚,那GU麝香越发浓重。

    不敢细看,指挥着g0ng人立刻收拾g净换上新水后,渌海知趣的没再禀告,而是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长夜漫漫,里头一共叫了五次水。

    渌海从未这么警觉的守过夜,恨不得再长两对招子。

    直到天光乍亮,他终于又一次听见传唤,这次不是叫水,而是更衣。

    他带着一gg0ng人走了进去,里头暖情尚浓,却只有一人身影。

    “殿下,事发突然,奴才只备了件寻常g0ng装。”渌海禀告,示意身后nV官上前,那nV官捧着的是件形制不俗的藕荷sEg0ng装。

    容成冶瞥了眼:“不必了,她已经走了。”

    渌海心头咯噔一下,忙让nV官退下,旋即请罪:“奴才多事,殿下赎罪。”

    “你有何罪?”容成冶淡淡道,“起来罢。”

    觉察出殿下今日心情出奇的好,渌海慌忙叩谢起身,旋即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只见这位即将继位的天子神sE温和、眼带春sE,不禁趁机进言:“晌午张相找何姑娘谈起过那桩旧事,想必何姑娘听在心里了。”

    容成冶没有开口,脸上神sE也是不悲不喜,难以辨别。

    渌海继续小声道:“殿下,封后之事···可要令人准备着?”

    一声冷笑传来,渌海登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倒是让你失望了,渌海。”更衣后的青年透着GU不怒自威的雍容,他定定看了一眼,似乎是自嘲一般,“封后一事,遥不可及。”

    “殿下赎罪!”渌海额头直冒汗,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他原以为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就能顺顺利利的,不料是这个结果,而且看样子······

    听着主子口吻中的不甘,他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是谁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