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把我当酒桶使唤，现在还能笑得这麽开心？」
林心苡站在办公室门口，扶着头，脸sE依旧带着宿醉的苍白。
王玟正坐在沙发上翻阅企划书，闻言抬头，露出那抹熟悉的、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
「能撑完一整场应酬还没出洋相，这对你来说已经是奇蹟了。」
他放下文件，走向她，眼神上下打量，「不过你喝醉之後倒是挺乖的，一直说自己很努力，还说……想让‘奈奈’骄傲？」
林心苡脸瞬间涨红：「你偷听我说话！？」
「那不是偷听，是你醉到抱着我大喊的内容。」他语气慵懒，眼中却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情绪。
林心苡咬牙低声：「……谢谢你没有把我丢在现场。」
「我是没丢，但我也没接。叫了你朋友来。怎麽样，她对你在我公司上班，有没有什麽高见？」
林心苡一怔，低头掩饰情绪：「她应该…很惊讶吧。」
王玟没回话，只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道：「去帮我买杯美式，微冰，少糖。」
「……又使唤我？」
「你不是说什麽都愿意做吗？我现在需要一杯咖啡。」
他弯唇笑了笑，「还是你b较想再去挡酒？」
林心苡刚踏出门，李亦yAn正巧走出电梯。两人差点撞个正着。
「啊…不好意思。」她赶紧道歉，低头想让开。
李亦yAn却顿了一下，看清她之後微微一笑：「你是昨天晚宴那位小姐吧？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点头回以微笑：「好多了，谢谢关心。」
他语气温和：「辛苦了，应酬不好应付。」
林心苡对这样有礼的寒暄有点受宠若惊，尴尬地笑笑说：「我还在学习中。」
李亦yAn点点头，礼貌地道别後进入王玟办公室。
「你今天怎麽心情这麽好？」李亦yAn走近沙发，挑眉，「一大早就笑得像捡到钱。」
王玟翻着文件，语气平淡：「我的私人助理终於没丢脸，这难得。」
「她是你助理？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你的挡酒人。」李亦yAn一愣，回想起刚刚那双乾净坚韧的眼睛，「她…看起来不是你那种会用的人。」
「所以我才让她来学。」王玟嘲讽一笑，「她自愿还债，做什麽都行。」
李亦yAn没多说什麽，只轻声道：「但她那种…看起来不会撒谎的nV生，你确定不会玩过火？」
王玟嘴角扬起：「她要是受不了，自然会自己离开。反正这地方，不是谁都撑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