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主角变态了难道怪我吗[快穿/NP] > 计划败露被疯狗老公欺负/C着尿道棒指J双X被玩坏流精尿
    宋恩河发现自己找的那个律师可能不太靠谱。

    他问怎么能够在离婚诉讼的时候更有利,律师居然说最好是带个孩子。他犹豫良久,还是委婉地提醒,希望对方在有职业操守的前提下,也存留一点人性。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小孩可不能是因为这种理由来到世界上的。

    看着这句话,薄耀一愣,差点就要对宋恩河恢复信心了。他心说他老婆还是有人性……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就不能是我老公出轨吗?

    “……”

    有一点,但不多。

    上班时间,薄耀也终于走上了摸鱼的道路。他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敲键盘。

    【韩律】:你觉得你老公有出轨的迹象?

    宋恩河思考了一下,先是老实回答说“没有”,不等律师回复,又很快补充,“但总会有的。”

    薄耀心情变得复杂了。

    他私以为,宋恩河闹着想离婚,可能就是因为觉得他会出轨。咳,毕竟他这种刚刚三十岁已经事业有成不说,还从长相到身材乃至性能力都出众得无可挑剔的男人,世上确实不多。

    加之世人对事业有成的男人总难免戴点有色眼镜,觉得他们条件这么好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再所难免。

    不过旁人这么觉得,也很正常。薄耀想了想,自己知道的就有不少年纪一大把还包养几个小蜜的老总。

    但是么——

    年仅三十岁已经事业有成的薄总整了整领带,下颌微微扬起来,俊朗的脸上显现出自信的光芒,心想他可不一样。

    以他们家的家教,是万万做不出出轨这种事情的,否则一定会被打断腿。

    觉得自己很有把握能够打消宋恩河的顾虑,薄耀又开始敲键盘,主旨就是想劝说宋恩河对自己老公要有信心。毕竟作为宋恩河的老公,他自认是无可挑剔的。

    这次更快的,宋恩河回复了。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不行,还是得离,其实我们夫夫生活也不太和谐。

    薄耀沉默着,再一次按捺住了自己想要摔平板的冲动。他恨不得立马飞回家去,揪着宋恩河的衣领子问问他们夫夫生活是哪儿不和谐了。

    觉得他会出轨,不可靠,薄耀觉得这些黑锅自己都是可以背的。毕竟大环境如此,宋恩河没有安全感他能够理解,但事关夫夫生活和不和谐这个重大问题,他是真的一步都退让不了!

    因为真的很和谐啊!操!他次次都爽死了!宋恩河被他操得尿居然还觉得不和谐,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不要太离谱!

    薄耀面目狰狞,迫切想要知道宋恩河对他们的夫夫生活到底是有什么意见。他不敢相信,宋恩河次次被他操得眼泪和下面的水一起流,居然还会觉得不和谐。要知道他每次抱着宋恩河去清理,宋恩河都会很乖的窝在他怀里,那一度让他觉得他们的感情确实在升温。

    想起做完之后宋恩河软绵绵的样子,薄耀远目,咬着牙愤恨地想就算宋恩河有力气,肯定也会乖乖待在他怀里。

    毕竟每次他都忍耐着不再操进去,一门心思想要给宋恩河清理干净,那他的鸡巴顶着宋恩河的屁股难道是什么无法忍受的大问题?

    不,当然不会是问题。

    所以追根究底,还是宋恩河的心思太难猜了。

    这么一想,薄耀意识到眼下最为紧要的问题,还是得弄明白宋恩河到底需要什么。他想起来聊天记录里,宋恩河一副已经对离婚后的生活有不少规划的模样,于是耐着性子,问宋恩河离婚之后打算做点什么事情。

    他想过了,既然宋恩河觉得婚姻是一个阻碍,要离婚去做一些事情,那他自然应该给宋恩河不需要顾忌他们的婚姻也能放心去做想做的事情的底气。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如果可以,我想买一个小岛。

    薄耀抿唇,想起来那天自己提到要去岛上度蜜月时,宋恩河明明已经表现出了对小岛的向往,但他却没有坚持带宋恩河去。或许宋恩河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然后在暑假,约一个帅气的男大去海滩……

    屏幕终于四分五裂了。

    薄耀面无表情,淡定地为自己批了一份长达半个月的假期。看着空荡荡的假条,他想了想,在“事由”栏写上了蜜月两个大字。

    直接给司机放了假,又让管家带上家政团队和厨师先去岛上院子做准备,薄耀自己开车回了家。

    导航显示前方路段堵车,他半分钟耐心也拿不出来,一打方向盘绕了远路。路上一瞥眼看见旁边幽深的小巷子里亮着的灯牌,刹车下去大肆扫荡了一番。

    拎着口袋等电梯的时候,薄耀非常有信心,今天过后,宋恩河肯定不会再觉得他们夫夫生活不和谐了。

    宋恩河下楼想拿一瓶冰可乐,路上连打两个喷嚏,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换了牛奶,还在微波炉里叮了半分钟。

    哎,现在正是春夏交替季节变化的时候,他可不能感冒。

    一手端着热牛奶,一手拿着手机,宋恩河检查了一下,那个很冷血的律师还是没有回他消息。料想可能是被工作绊住了,他将手机揣兜里,打算先回去接着学习。

    门铃就是这时候响的。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宋恩河还是头一次听见门铃响。他觉得稀奇,朝着玄关走过去,结果刚一打开门问了句“有什么事”,就被进来的男人一把扛在了肩上。

    视野颠倒,手里刚热好的牛奶也尽数洒了。宋恩河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揪着男人的衣裳,总算是从眼熟的西装认出来抱着自己往里的是薄耀。

    “你干嘛呢!”

    一手拿着空杯子,一手勾着薄耀的脖颈,宋恩河憋得脸蛋发红,才终于凭着自己薄弱的腰腹力量在薄耀怀里支起了身子。他回头看了眼薄耀的前进方向,发现这是直接带着自己往楼上走了,急得拍薄耀肩膀,“快点把我放下来!”

    薄耀不应声,任由宋恩河在他怀里闹个没完。他一手提着口袋一臂横着压住挣扎的人,上楼很快进到了宋恩河房间里,反脚勾上门,进去就把人扔在了床上。

    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弹动的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可过于熟悉了,他想起婚礼那天,自己也是被薄耀扔在床上,紧跟着就被好一顿操。只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腿软,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来,就听薄耀将拎着的口袋扔到了地上。

    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宋恩河也没觉得危险。他拧眉瞧着薄耀,张口便问,“还是上班时间,你怎么就回来啦?”

    薄耀差点就要狞笑,以前不知道还好,他权当宋恩河是周扒皮转世喜欢督工了。但现在不一样,听着宋恩河催促他工作,他只能阴暗的想着宋恩河是想让他赚更多的钱,这样离婚的时候这小混蛋也就能分到更多的钱,到时候去岛上,也有资本可以包更好的男大。

    是的,薄耀已经看得透透的了,虽然宋恩河说的是约一个,但看他想花钱的架势,明摆着就是要包一个听话又不会忤逆他的情儿。

    呵,这人可比他玩儿得花呢。

    一想到宋恩河的打算,薄耀气得快要两眼一黑。他站在床尾反复深呼吸,竭力想要冷静下来,但衣裳被浇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弥漫开的奶味和衬衫黏在身上的糟糕触感确实不利于他冷静。

    于是他一把脱了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往浴室里走了两步,又很快回头警告宋恩河,“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就等着被我打断腿吧。”

    满脸鬼祟想要往床边摸的宋恩河动作一顿,无事发生一般重新坐回到了大床正中央去。

    他可没有害怕,薄耀虽然有钱了一点,但难道能真的打断他的腿吗?他只不过想起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必要逃跑而已。

    坐在床上看似淡定,但宋恩河已经紧张的揪床单了。他眼神四处游移找不到落点,正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薄耀拎来的口袋里是装了什么,就听浴室门又咔哒被打开了。

    他刚趴到床尾去,一手抓着袋子提手还没能打开,听见开门的动静循声望去,就看见薄耀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刚刚他一杯牛奶浇在了薄耀身上,薄耀进了浴室里,他还以为薄耀要换了浴衣出来。浴衣么,不奇怪的,顶多是敞开的衣襟露出点肉色,宋恩河觉得这点子男色还是很好抵挡。

    可薄耀裸着上身还穿着西裤出来,那就又不一样了。

    精壮的腰杆被铅灰色西裤掐着,两侧鲨鱼线向上拢住了中间整整齐齐的腰腹肌群,裸露出来的肌肉是极其健康的蜜色,形状漂亮的胸肌还会随着薄耀抬手的动作变得更为饱满。

    宋恩河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暗自决定如果薄耀今天找他涩涩,那他可以不拒绝。

    可薄耀这个混球,根本没接收到他的信号,单膝跪在床沿竟然是第一时间将他拉到膝盖上趴着,甩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发抖。

    “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色化为泡影,宋恩河叫得声嘶力竭,薄耀眼睛都懒得眨一下。他面若寒霜,先扒了宋恩河的裤子,眼看着白嫩的臀肉都留下清晰掌痕了,他还又一巴掌扇在臀缝的位置,打得那只小屁眼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瑟缩。

    “你又发什么疯!薄耀……唔!疼!”

    刚开口骂了一句,宋恩河就被接连的巴掌抽得只能趴在薄耀腿上哭了。他一手紧紧揪着床单,简直不明白怎么大白天的薄耀不好好上班,回家来发什么疯。可很快,他便连想要骂薄耀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臀肉被抽得刺疼发热,不仅是外面的皮肉肿胀,就连臀缝中间的穴都被抽得像是要坏掉了,穴口的软肉不受控制似的一翕一张,叫他羞恼地咬着床单都还控制不住呜咽的声音。

    掌心底下的皮肉滚烫,薄耀呼吸变重,五指张开了抓捏着肿胀的臀瓣放肆揉弄。他垂眼瞧着细嫩皮肉从自己指缝间溢出来,故意朝着旁侧掰开,已经被抽得红肿充血的穴口顺着他的力道竭力吐出些褶皱,露出点粉嫩的肠肉来。

    空下的那只手要反复揉搓指腹,薄耀才能按捺住抽打那只嫩屁眼里面的冲动。他声音紧绷的问宋恩河知道错了没,宋恩河倒也是个软骨头,脸蛋贴着床单擦了擦,用犹带着哭意的声音叨叨,“你就不能给点提示吗?”

    宋恩河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薄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他很难有空闲回忆自己是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情。他毫无头绪,几乎要怀疑薄耀是工作不顺利拿自己撒气来了,毕竟主角受还没出场,这混蛋现在还是个工作狂人设,按理来说除了工作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么……

    “听说你想离婚。”

    “……”

    宋恩河噤声了。

    但凡薄耀回来不是直接揍他,他都能问问消息来源可靠吗。可眼下屁股已经被打肿了,按在后腰那只手还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只能吸吸鼻子,试图倒打一耙,“那难道怪我吗?”

    薄耀一愣,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展开,“你说什么?”

    “你忘了你婚前合约写的什么了?”宋恩河握拳,试图给自己信心和力量,“你写那种东西,我当然会觉得我们总归要离婚的。那我早打算一点,难道有错吗?”

    宋恩河说话时可怜巴巴,但薄耀心如明镜,已经意识到宋恩河表演型人格开始运作了。

    诚然,他承认自己在网上抄的婚前协议其中有一项刻薄了点,但他绝不相信宋恩河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你他妈都想好要包个男大了!还搁这儿跟我演是吧?”

    薄耀厉声反问,看着宋恩河意识到不对揪着床单就想逃,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按住,这次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得嫩红的小屁眼当即夹紧了。

    宋恩河被抽得哭,但薄耀一点没心软。他甚至没有告诉宋恩河,一听那抽抽搭搭的声儿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只接连几个巴掌打得那只嫩屁眼也红肿张开了些,还不忘接着算账。

    “离婚?买个岛?包个男大?”

    薄耀每说一句,就一巴掌抽得宋恩河哭。他忍不住冷笑,心说宋恩河这种小混蛋真就应该庆幸还有婚姻约束着他,否则以这玩儿得花的渣男模样,单身之后还指不定要怎么乱来呢。

    越想越气,薄耀抽的宋恩河的屁股啪啪作响。两瓣红肿的软肉在他手底下颤颤巍巍的,连带着被剥出来的臀缝和屁眼都被抽得红了,他尤不觉得解气,故意掰开因为疼痛而绞紧了胡乱挣扎的双腿,一巴掌抽在娇嫩的小屄上。

    结果是不打不知道,一巴掌下去,薄耀这才发现那处竟然是出了水的。他绷着脸收回手来,抱着哭唧唧的人坐进自己怀里,故意将手指张开给宋恩河看他指缝间拉扯出来的淫水的丝线,冷声质问:“你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胆小的色批,宋恩河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他正因为肿了的屁股没法往下坐而苦着脸呢,薄耀还要给他看那么羞人的东西。哭花了的脸蛋飞快蔓延开红色,他打开薄耀的手不想看,薄耀还故意将那些黏腻的水液都擦在了他的T恤上。

    柔软的纯色白T,就算只是水痕也足够明显了。宋恩河抿着下唇在忍耐哭意,薄耀还像没事人一样,恶声恶气道:“屁股被抽都能流屄水,真是骚得没眼看。还想包个男大,你真当男大经得住你榨?”

    T恤下摆直接被薄耀拉着去擦手了,宋恩河羞得哭,又忍不住呛声,“不是被打屁股流水的……!”

    薄耀动作一顿,瞧着怀里人,“那是什么时候。”

    宋恩河掀起眼皮瞧人,见着薄耀面色淡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凝,又控制不住想争口气的嘴,“你说男大的、唔!错了!我错了!”

    翘起来的小鸡巴隔着裤子被捏住了,宋恩河忙不迭的去拦薄耀的手。可比力气,他又哪儿是薄耀的对手,他双手也没能撼动薄耀分毫,最后龟头被薄耀掐住了,疼得他面色发紧,简直动弹不得。

    “我看你是真不像会知错的人。”

    确实被气得不轻,薄耀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冷眼瞪着宋恩河,瞧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因为疼意而委屈的耷拉着,手下稍微松了松,又补充,“算了,我跟你废话个什么劲。”

    “我们先来解决你说的……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

    这确实是薄耀从未想过的问题,所以最后几个字从嘴里挤出来的时候,他差点就又要被气笑了。

    怀里人被扔到床上去,薄耀将地上的袋子也一并扔到床上打开。于是宋恩河刚刚捂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回头便看见铺了小半张床的势必会被打上马赛克的东西。

    猜到了薄耀要用这些东西,他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你这、这是做什么呢?”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为枯燥的、乏味的、无法令你满意的性生活,增色添彩。”

    薄耀买东西的时候冲动,根本没细看自己拿的那些东西具体都是什么用途。但万幸是还有男人可恶的本能在,他拿起红色的绸带就将宋恩河双臂绞着捆在了身后,赤裸的人歪歪斜斜倒在床上直不起身,细白的胳膊被红绸带勒出明显的肉欲的痕迹,底下两瓣红肿的揉屁股像是快被他打烂了,软肉浮肿横亘着指痕,但凡是薄耀冷静一点,先要觉得心疼的。

    但今天不一样,已经将人捆住了,薄耀还仔细在选床上那些东西。宋恩河心里直打鼓,待到发现薄耀拿起一根黑色按摩棒,着急忙慌的叫,“不行、薄耀!呜……不要按摩棒,按摩棒难受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薄耀眼皮子一搭,转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按摩棒不舒服?”

    宋恩河像个鹌鹑,趴在床上不做声了。

    看那副心虚的样子,薄耀就想起来之前副管家跟他说过的,家里有个跑腿外送被楼下拦下来了,还是宋恩河自己下楼去取的。

    他冷笑一声,径直越过宋恩河的身体去翻两边的床头柜,果然就在一侧柜子里找出来一根米白色的按摩棒。

    棒身光滑,不像他买的那个布满数不清的突起,模样看着很是狰狞,但相对的,粗度竟然是他买的那根近两倍。

    “宋恩河……”

    薄耀咬牙切齿,在发现老婆竟然背着自己买情趣用品之后,气得额角青筋都往外蹦。他冷着脸,五指插进宋恩河柔软的黑发里,逼得宋恩河抬头看他手里的东西,“我是真没喂饱你是不是?”

    宋恩河嗫嚅着,“我没有那么想、啊!”

    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宋恩河便感觉博耀又扯开他的腿抽了他腿心的穴。他尖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穴在抽打之下竟然还不知羞地吐出点淫液来,羞得面红耳赤,最后只侧脸贴着床单轻轻蹭了蹭,很是难捱地叫:“你别、呜别打那里……”

    小屄一被抽了就噗嗤吐点水出来,薄耀被骚得眼睛都发热。他索性将宋恩河双腿扯开,用绸带缠着脚腕拉向两侧床脚绑住,就这么将人摆弄成了朝着自己门户大开,随时都能由着他操进去的骚浪模样。

    白皙的身子被红绸带完全禁锢住,原本单薄细瘦的地方也硬生生被勒出些肉欲的痕迹。薄耀跪在宋恩河双腿之间,看着那根涨红的小鸡巴在被他抽了屄之后就硬得一塌糊涂,这次没用避孕套那种简单的羞人的法子了,只很快找出来一根尿道棒,稳稳擒着肉粉的阴茎一点一点将冷硬的金属从马眼的位置塞了进去。

    宋恩河的身子已经情动了,但尿道被进入的陌生感觉还是过于难捱。他身子绷紧了动也不敢动,只哀求的叫薄耀的名字,试图阻止薄耀的动作。可薄耀不受影响,甚至故意吓他,“闹吧,插坏了你看我管不管你,到时候别说射精,我看你尿都憋不住。”

    宋恩河瞬间收了声,只屏住呼吸感受着自己的尿道被冷硬细长的金属棍子进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隐晦又十足侵蚀人,他眸子都无法完全睁开,尿道被进入的过程中射精和小便的冲动都变得愈发明显。

    可想也知道,薄耀刚刚将尿道棒插进去,又怎么会很快抽出来。无法,宋恩河只得努力忽略那种冲动,压抑着下腹的酸胀哀声地叫,“薄耀……”

    宋恩河确实是个软骨头,眼看着自己不得势了,叫人名字时声音都变得又软又甜。薄耀吞了口唾沫,强忍着没有应声,只按着宋恩河腿根内侧的软肉去揉那口嫩屄,没两分钟又觉得这样不足够,干脆扯得宋恩河的身子往床尾去,抬起那两瓣肿屁股连着屁眼一起揉。

    两个人之前是做过不少次了,但宋恩河从没被插过后面。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都因为身体被抬起来而向下抵在小腹上,马眼含着的珠子带来的凉意让他瑟缩一瞬,可注意力又很快被薄耀的动作给夺走。

    肉屄被两指插入淫弄,宋恩河爽得眸子微微眯起来,可屁眼一被摸了,他就又变得紧绷。他双手被捆在身后,胡乱的抓也什么都抓不到,最后只紧紧握成拳头难受地垫着脊背,无措求饶,“你别摸那里……呜、别揉屁股……”

    屁股连带着屁眼都是被打肿了的,褶皱被掰开揉弄的感觉陌生又有些快慰。宋恩河下腹皮肉绷紧了,连带着小屄也因为屁眼被摸了开始咬,可薄耀就趁着这时候将指头送进他后穴里,粗粝的指腹压着敏感细嫩的肠肉,甫一抽送,便插得他身子一哆嗦。

    “别、你别!”陌生又剧烈的快感让宋恩河心里发慌,他终于是绷不住了,身子努力抬起来想要往薄耀怀里欺,结果又被薄耀抬着下身稳稳按回去。他不得不躺在床上,睁着湿红的眸子看着薄耀绷紧的小臂在小幅度的抽送,其间带起他屄里的水声,羞得他愈发崩溃。

    “你不要一起弄、呜……”

    屄里的手指已经全根没入了,屁眼口的那两根手指才终于往里插。看出来薄耀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宋恩河咬着下唇想要忍耐继续求饶的冲动,却不想后穴只很短暂地传来饱胀的感觉,紧跟着就是尖锐密集的快感从肠道深处传来。

    是薄耀一进去就摸到了他里头的腺体,狠心的男人不给他片刻缓和的机会,直接指奸得他淫叫出声了。

    两口穴一起在被薄耀指奸,宋恩河的表情控制不住变得淫乱。他下体被薄耀抬着翘起来,两口穴都朝上暴露出来任由薄耀的手指全根没入狠狠抽送不停。

    男人两只胳膊都绷紧了,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用力,小臂的肌肉绷出流畅有力的线条来,突出的血管也昭示那是切实锻炼出来的爆发力极强的肌肉。宋恩河丁点受不住,很快被插得屄里淫水直流,就连第一次被插入的肠道也乖顺的哺出些腺液来,而尿意和射精的感觉一并冲撞着,让他难受地嘴都合不拢,只在淫叫的过程中不断有涎水从唇角滑落。

    “你别摸了、呜别插……你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我疼……”

    宋恩河面色潮红,眸光都变得模糊了。他侧着脸蛋贴着床单轻蹭,好不容易把唇角的涎水蹭走了些,就又被薄耀插得眼泪和涎水一并往外流。

    “怎么就别插了?这样也不合你心意?”

    薄耀故意凑得离宋恩河近了,俯视着那张表情淫乱的漂亮脸蛋。他自己的鸡巴勒在裤子里涨疼无比,他还死死端着,一副根本不为所动的模样。

    看着那张合不拢的嫣红唇瓣,薄耀都只能咬牙忍耐着低头去舔吻的冲动。感觉到两口穴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像是吃着那样短而细的东西便足够满足了,他故意碾着里头的敏感点放肆抽插,急得宋恩河挣扎着想往他怀里欺,又因为身子使不上力而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任他欺负。

    小鸡巴涨得通红了,但马眼怒张也没能把里头的金属棍给吐出来。薄耀冷声嗤笑,将屄里的淫水搅出声来,“你看你现在这样像是疼?”

    宋恩河被臊得眸子发颤,可双腿双手都被束缚住,就算他想蜷缩着将身子遮挡起来也做不到。他被迫仰躺在薄耀身下,任由薄耀只用手指就插得他受不住,终于还是忍不住求着薄耀将鸡巴操进来。

    宋恩河话说得白,话音落下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是认真的,双腿也努力分开了些。薄耀被勾得眼皮子直跳,舔了口后槽牙,最后还是狠狠心拒绝了。

    “可别迁就我,既然性生活让你不满意,那你多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摸索。”

    一听这话,宋恩河急得哭。他没好意思提醒薄耀现在就在摸索他的穴,还是两口穴齐齐一起,只费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朝着薄耀全部展开,强忍着羞耻哭求,“你快点插进来、呜……不要、我不要手指了……你把鸡巴插进来……”

    被压在床上好一阵,宋恩河连薄耀的鸡巴都没能见着。他被薄耀玩弄得浑身浸出汗来,赤裸的皮肉在柔软床单上厮磨出欲色的粉,两口被奸得大张开的穴都叫嚣着要薄耀换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

    薄耀还是不说话,宋恩河只能抬着膝盖去蹭薄耀的身体,“我错了、呜我真的错了……你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啊……”

    精液和尿水都出不来,宋恩河是真觉得自己要被憋坏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里头血管都突突直跳,不得已只能向薄耀坦白,“你拿出来,我想尿了呜呜呜……”

    话一说完,宋恩河就止不住哭出了声。他是真的被羞极了,湿红的眸子里不断有热泪滚落,模样看着淫乱又可怜。

    可薄耀还是没有松口。

    他垂眼,瞧着宋恩河那副已经淫乱至极的身子,两只小奶子在没有被他触碰的情况下已经硬挺嫣红了,奶肉在情欲的催化下变得柔软娇嫩,而绷紧的腰腹则更是显得细窄。

    他一手握住宋恩河的腰肢,另一手残忍地罩住了已经濒临爆发的小肉棒。掌心罩着那东西一揉弄,宋恩河已经急得尖声地哭,言辞混乱的求他不要碰那个地方,可肉棒又诚实的抖动,底下的穴也难耐地吐出淫水来。

    “别摸那里呜呜呜……”宋恩河脸蛋哭花了,挣扎的时候被绑住的双手却没有丁点松动。他崩溃至极,肉棒每被薄耀碰一下,他就感觉自己被弄得要坏掉了,等到薄耀故意去摸他的呤口,他便真的只有反复认错的余地。

    最是细嫩的地方已经连里头的黏膜都吐出来一点,被男人粗粝的指腹贴着轻蹭的时候,那种即将爆发的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格外汹涌。宋恩河对那种感觉是又爱又恨,性器即将坏掉的恐慌也叫他无法冷静,“把我松开、求你了呜呜呜……哈啊!薄耀……”

    薄耀屏住呼吸,一门心思捉着手里的肉棒搓弄淫玩。他知道男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指腹搓弄着冠状沟内侧的系带和呤口,感觉到小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马眼也张得更大,他终于伸手摘了那根金属棍,让宋恩河得以宣泄出来。

    一开始还是稠白的精,可一眨眼的功夫,便变成了尿水。宋恩河被憋得太久,无论是精尿出来的力度都很是微弱,被撑坏了的马眼一翕一张,比起说是射精射尿,那些水液更像是从坏了的闸门里流出来的。

    “你弄坏我了!我都说疼了……!薄耀你畜生吗!”

    宋恩河崩溃,比起尿在床上,自己阴茎传来的爽利和刺疼更加让他难以承受。他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像是坏掉了,马眼不受他控制,无论精尿都不能忍耐住,他只能糟心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下身变得濡湿一片。

    却没看见薄耀瞧他像是被玩坏了的糟糕模样,眼神变得更是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