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主角变态了难道怪我吗[快穿/NP] > TB,开b后入灌精/哭这么可怜做什么,被哥哥了吗
    “早说不就好了?”

    听见薄耀低哑的声音,宋恩河终于隐隐反应过来自己像是掉坑里了。他睁大眼睛,看见薄耀眼里噙着凶狠笑意,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可最后还是被薄耀一把擒住了脚腕子,好不容易拉开的丁点距离又重新消失了。

    细白的腿再度被打开,薄耀俯身凑近了,就看见琥珀色糖壳上裂纹再度蔓延。而后在他凑近的时候,糖壳终于不堪重负被娇嫩的肉屄给咬得碎裂,残渣摩擦着发出些微的声响,合着黏腻水声一起,最后被宋恩河的呻吟给淹没了。

    小屄逐渐咬合了,酒液往外流淌,浅淡透明的烈酒遮不住肉屄的粉嫩,薄耀清楚看见穴口的媚肉都在瑟缩紧咬。

    鼻间充斥着烈酒的辛辣,糖壳的甜腻气味被温热的肉屄捂得更是腻人,薄耀一把撑开宋恩河的双腿,坚毅俊朗的脸就直直埋进去,不过宋恩河被那枚巧克力折腾得小声抽噎了,还直接伸出舌尖浅浅插进了含着糖块儿的嫩屄里。

    先是烈酒的辛辣,而后才是糖壳的甜与残留的巧克力酱的苦涩,最后三者在舌尖纠缠混合了,叫薄耀也觉得晕得厉害。

    直到他的舌尖勾到更里头的淫水,唇瓣含着屄口往下磨蹭又卷了些巧克力酱进嘴里来。感觉到宋恩河一被舔弄就哼哼唧唧夹紧了小屄,他喘着粗气含着屄口吮吸,激得宋恩河呜咽着,不自觉地将下体抬高方便他的动作,他还一巴掌打得人臀肉乱颤,厉声指责,“还咬是不是?”

    屁股被打了,宋恩河登时就没了力气,低泣着跌回到柔软的被子里。他一手反抓着床单,细白的手指头都因为用力而绷出红痕来,可埋在他双腿之间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再度用舌尖撬开他的屄口,勾着已经碎裂开来的糖壳进到嘴里,而后咀嚼出声响,羞得他扯过枕头一把盖在了脸上。

    可就算做了鸵鸟,男人的一举一动还是被感知得分明。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撑得死死的,就算他因为被舔屄的刺激而双腿腿根软肉都绷紧了想要合拢,可也没能撼动男人分毫。

    屄口被舌尖舔开,娇嫩的内里被碎裂的糖壳给刮蹭得淫水直流。已经是这么叫人难过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还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挤,想要将他身体里的糖都全部勾出来吃掉。

    可哪儿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舌头越往里舔,宋恩河就越是紧张。绞紧的嫩穴挤压着糖壳碎裂得更狠,残渣在肉屄里被推挤着,就算男人的舌头足够灵活,可还是难以完全勾出去。

    感觉到糖壳在身体里进得愈发深了,宋恩河急得哭,一脚踩着薄耀的肩膀哭叫不止,“你快点给我弄出来,呜呜呜你别舔了……”

    薄耀听不进去,唇舌触碰到的软嫩淫肉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而舌尖尝到的全是甜蜜滋味,更加让他难以舍弃。他只得含着宋恩河的嫩屄不断舔吮,舌尖勾着里头的糖渣反复逗弄,激得宋恩河呜咽着夹紧了他的脑袋,他还吮得那口没被开苞的嫩屄发出下流至极的水声。

    最后是实在尝不到了,他终于直起身来,看着那口被舔得合不拢的嫩屄糊满淫水和涎水,抬眼瞧着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低声命令,“自己排出来。”

    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觉得薄耀就是有病。

    他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好不容易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结果抬眼瞧见薄耀盯着自己的眼神凶狠又贪婪,赶忙就躲开了。

    一想到薄耀刚刚的话,他难以冷静,快要崩溃,“这个怎么排,你有病是不是……呜呜呜你快点想办法……”

    薄耀啧声,明显没什么耐心。他垂眼看着紧窄的嫩屄翕张不停,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哑,“你不排出来,我就只能直接往里操了。”

    “你想我把糖都顶进你子宫里?”

    宋恩河一个枕头砸在了薄耀脸上,男人不躲不避,最后结果就是枕头落下来,还砸在了他自己的小鸡巴上。

    他闷哼一声,小鸡巴在枕头底下抖了抖,最后毫无挣扎之力直接射了出来,羞得他自己脸蛋红透了,赶忙一把按住枕头,就怕薄耀发现之后耻笑自己。

    可薄耀根本没有那么多闲心。

    他确实把枕头拿开了,不过看见宋恩河射了精,也只感叹了一句怎么这么敏感。他很快欺身伏在宋恩河上方,一手握着宋恩河刚射过的阴茎揉了揉,弄得人红眼不止,他还装得很有余裕,“快点,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教你?”

    唤醒了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薄耀一手顺着宋恩河的下腹往上摸索。那片薄薄的皮肉在他手底下绷紧了,像是因为过于紧张,皮下肌肉都隐隐有些抽搐。

    他莫名想笑,好不容易忍耐下来,又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宋恩河的阴阜,“还是你要我就这么进去?嗯?那些出不来的糖,干脆就留在里头怎么样?等我操的你出水了,应该也会流出来……”

    “就是不知道如果进到子宫里了,还有没有出来的机会。毕竟那张小嘴比你的屄还要紧,万一吃进去就舍不得、唔……”

    “你闭嘴!”

    宋恩河被羞得脸蛋滚烫,一把捂住了薄耀的嘴,这才强忍着羞耻,下腹用力想要将小屄里的东西往外推一些。他面色涨红了,因为做着羞耻的事情而眼神躲闪,最后完全是在静谧之中被迫感受着小屄里头的嫩肉推挤着异物往外。

    只看宋恩河那张脸蛋,薄耀就能知道这是在配合自己了。他眸色渐深,看着宋恩河往外排的时候气都不敢喘,脸蛋涨得愈发红了,额角鬓发的薄汗都变得更为显眼。

    无一不是表示着宋恩河做得有多艰难。

    清楚知道,但薄耀还是故意使坏。他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指尖轻轻点过耻骨,最后在宋恩河湿透的眸子的注视下揉了揉敏感至极的阴蒂。

    甫一被触碰,宋恩河就直接卸了劲。他仰着脖子低喘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薄耀重新埋在他腿间,直接捻着他两瓣阴唇朝着旁侧拉开,露出里头嫩红的肉洞来。

    舌尖重新进到了里头,残余的糖渣都被卷进了嘴里。薄耀将宋恩河穴里的东西都舔得干干净净,连带着两瓣阴唇和屄缝都被他用舌尖洗刷一遍。

    弄得那口穴全是自己的味道了,他这才捞着宋恩河的身体往自己膝面上放。那双腿依旧被他撑得大敞开,已经被舔得泛红的嫩屄朝着他完全张开,可他视线顺着会阴往下,最后含着会阴将那处的巧克力酱都舔干净了。

    宋恩河的挣扎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细白的双腿轻易就被他稳稳按住。他故意用舌尖卷了巧克力酱进到嘴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羞得人崩溃,这才用齿列刮蹭,激得人身子发抖,一身的皮肉都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之下浸出薄汗来。

    可这还不够,薄耀捞着宋恩河的下体往起抬,臂膀肌肉绷紧了,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下身悬空被送到他面前来。他刻意用齿列可着白软的臀肉将黏腻的巧克力酱都都刮进嘴里,白腻的皮肉已经被留下红痕,他还故意一口咬得人尖声的哭,这才终于将人放回到了床上。

    性事还没开始,但宋恩河看着像是已经快筋疲力尽了。

    薄耀凑得近了,不顾宋恩河的抗拒直接去吻那张已经留了齿痕的唇,各种味道在两人唇舌间交换,当然了,多是他逼迫宋恩河尝他嘴里的,就算宋恩河呜咽着哭他也没有退让。

    看着宋恩河被欺负得可怜,薄耀还满意极了。他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为了帮你清理干净。”

    全然不顾宋恩河下体一片狼藉,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激烈的前戏简直让人无法承受,宋恩河抓着床单想要侧身爬走,可又被薄耀稳稳按住了。他羞恼不已,醉意总算是被压下去,满脑子都想着真要跟薄耀做了,那事情会很难办。

    毕竟这是属于薄耀真爱的鸡,万一他吃一口导致薄耀被抛弃……

    虽然他不会觉得罪过,但事情发展成那样,薄耀说不定会变态,转而来报复他。

    想想那糟糕发展,宋恩河愈发觉得今天真不能任着薄耀胡来。他被薄耀按在床上,还试图跟薄耀讲道理,“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能做……”

    薄耀动作一顿,偏着脑袋假笑,一副期待宋恩河诡辩的模样,“嗯?”

    误以为只要能开口就是来了机会,宋恩河努力振奋,“你想啊,阿姨肯定是把我当自己小孩一样的,在阿姨眼里,我就像她第二个儿子,像你的弟弟一样。就是因为我爸爸妈妈去世了,她想照顾我,才会让我们结婚。所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像我的弟弟一样?”

    看着宋恩河点头,薄耀脸上笑意更深了些,这次是十分真切的,“好啊……”

    “你想做我弟弟也行,来……叫哥哥。”

    猛地被薄耀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宋恩河慌里慌张被掐着腰摆弄成了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腿被拉开了些,紧跟着一柄粗长的肉刃就直愣愣插进了他腿心里,男人欺在他脊背上,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带着愉悦笑意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

    “来啊,叫哥哥?”

    青筋虬结的肉物就抵着自己的穴在磨蹭,已经被舔开的嫩穴被蹭得淫水直流,很快将那根粗长的鸡巴都完全打湿了。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腰胯被一双大手稳稳扣住,男人也不急着往他穴里操,只拉着他的腰胯反复往后撞,两瓣屁股肉啪啪撞在男人紧绷的下腹肌肉上,无论是从体感还是动静,都给他一种自己已经被操了的感觉。

    “怎么不叫哥哥?”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厚的阴唇则是被蹭得只能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舔舐了。宋恩河被蹭屄蹭得身子发软,脑袋都抬不起来,结果浑浑噩噩一睁眼,正巧看见一个圆硕猩红的龟头从自己双腿之间冲出来,碾着他的阴蒂操的他尖喘一声,小屄像是坏了般喷出些水液来。

    “啧,这就喷水了,没见过你这么骚还这么敏感的。还是你就喜欢被哥哥蹭屄?这么喜欢,怎么高中不来爬哥哥的床,趁着哥哥睡着来吃哥哥的大鸡巴。”

    宋恩河被蹭得淫叫不止,听着薄耀的荤话,很糟心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子。

    他误以为做兄弟就会让薄耀有所顾忌,结果薄耀毫不犹豫选择了变态哥哥那条路。

    并且看起来还更爽了。

    被薄耀的荤话羞得面红耳赤,宋恩河索性趴进了被子里,被蹭的断续呻吟的同时求饶,“别、唔你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了?”

    薄耀刻意压低声音,眼看着宋恩河后颈的皮肉都沾上一层薄薄的粉。他鸡巴插在宋恩河腿心里,整个人欺得人更紧,饱满结实的胸肌贴着宋恩河皮肉细嫩的脊背,喘息的时候浸出热汗的皮肉都弄得人颤抖不止。

    他故意将人完全罩在身下,享受着这种心理上的快慰,唇瓣伴随着滚烫的呵气落在宋恩河后颈的皮肉上,听着宋恩河被弄得嘤咛,他这才低声道:“迫不及待想吃哥哥的鸡巴了?”

    他确实有点上瘾,一听宋恩河说两人在薄母看来应当是像兄弟一般,他就想笑。他控制不住去想万一宋恩河真是寄养在自己家里……

    薄耀眼神一暗,像是亟待交配的兽一样叼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他撕咬着那处的皮肉,一手抓着宋恩河的胸肉放肆揉弄,另一手直接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目的明确地压着阴蒂揉了揉,而后在宋恩河淫叫的时候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湿软不已的嫩屄口。

    对于还没开苞的嫩屄来说,那根鸡巴过于粗硕了。万幸是薄耀的前戏激烈又仔细,成功弄得那口嫩屄湿软了,鸡巴抵上去都能感觉到屄口软肉含着自己在咬。

    底下的嫩屄咬着他的龟头,马眼都清楚感觉到来自阴道里头的致命吸引力,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最后是按着宋恩河的下腹在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呜别、你不要……太大了……”

    肉物进入得缓慢,但宋恩河还是觉得难捱极了。他苦着脸蛋呻吟,身体在极度紧绷之下清楚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穴口撑开了,而一旦想到刚刚低头看见的那根鸡巴的狰狞模样,他就愈发紧张。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穴能够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只是心理上的压力便叫他恐慌不已。尤其薄耀动作缓慢,穴口软肉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无比清晰。

    他抓紧床单艰难呻吟,听着身后男人喘息声愈发粗重,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起伏剧烈而明显,鼓胀的胸肌烫得他想要蜷缩着身子,可整个人又被完全桎梏着。

    他像是被完全控制着的雌兽,跪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粗长的肉刃像是一柄凶器直直破开他最是柔软的内里,不顾绞紧的穴肉的阻拦,一门心思直往他里面插。

    涨疼从腿心的穴传来,宋恩河从没想过被进入是这么磨人的事情。他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薄耀才操进去一个龟头,他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总感觉自己的穴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可男人不管不顾还继续往里,顶破了柔嫩的黏膜弄得他低泣,粗长肉刃继续往里,让他觉得自己的耻骨都像是要被撑开了。

    “呜、薄耀你混蛋……”

    宋恩河在哭,但其实薄耀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性人的穴最是紧窄狭小,他的鸡巴要进去,只是个龟头就被咬得生疼了。

    冠状沟被穴口软肉紧紧咬着,他简直是咬着牙在往里操。身下颤抖的身子让他粗喘不止,他只得反复亲吻宋恩河肩头脊背,将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往里埋。

    最后实在是被咬得有些受不住了,他只得一边揉宋恩河的阴蒂一边往里操,听着那哭声终于带了甜腻的呻吟,他这才握住那把细窄腰肢猛地挺胯,操的人尖叫一声,狰狞可怖的性器终于进到了底。

    只是被进入而已,身下人已经像是要脱水了。薄耀面色紧绷,伸手摸了摸那口被自己的鸡巴完全撑开的嫩屄,感觉到穴口软肉都变成薄薄一层艰难的含着他的鸡巴,但到底没有撕裂,他这才放松了嘶声道:“哭这么可怜做什么?被哥哥强奸了吗?”

    一句话就羞得人反手要打他,他稳稳接住了,又忍不住继续,“这算吗?我感觉你咬得也挺高兴的。”

    穴里软肉咬得紧,根本不需要薄耀抽送,里头的淫肉便能裹着粗硬的茎身自发吮咬。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侍弄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部一通咬下去,自己先哺出不少淫水来。

    宋恩河被羞得说不出话,薄耀已经被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了。他起身不再欺在宋恩河脊背上了,只俯视着身下那具白皙单薄的身子,双手合握着细窄的腰肢,拇指指腹就压着腰眼在轻蹭。

    身下人很快发了软,那双胳膊近乎要撑不住身体。薄耀腰胯绷紧了,本就沟壑分明的腹肌显现出更是结实有力的线条,忍耐的时间里,已经有大滴的热汗顺着肌肉线条在往外蜿蜒,最后直直没入进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

    等着宋恩河习惯被自己插入的时间里,薄耀只得轻轻摆动腰胯用鸡巴在那口过分紧的穴里研磨。里头的淫液轻易被他搅弄出水声,一直低泣不止的人也终于小声的呻吟出来。他垂眼看着那几根细白的手指头绞紧了床单,雪白的褶皱让他开始想象此时绞着自己鸡巴的媚肉应该是什么模样……

    是不是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一舔过他的龟头茎身,卖力的吮着他想要他往里,直至将龟头都送进尽头的胞宫里。

    只一想象能够操进去,薄耀就再忍不住了。他终于捉住了宋恩河的腰肢,稳稳禁锢住单薄纤瘦的人在自己身下保持着适合性交的跪趴的姿势,而后狠狠挺胯撞得人淫叫一声,细长的颈子都绷直了,像是被他操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可他已经没有余裕去安抚人了,鸡巴在生涩的嫩屄里长驱直入的快感让他喘息不止。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被挤出来,心跳都在这种急剧的快感中变得更是剧烈。他抓紧那把腰肢反复往里顶撞,只消几个回合便操的人再也撑不住身体,直直趴进柔软的被单,偏着脸蛋艰难喘息的时候,凌乱的黑发都让那张脸蛋变得更是欲色。

    薄耀被刺激的按捺不住,健壮的腰胯往里顶弄的时候能够发出很是清亮的肉体撞击声。两瓣白软的屁股反复撞在他腰胯上,皮肉很快变成欲色的红,勾得他忍不住一巴掌打得软肉乱颤,而咬着他的嫩屄也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更是紧张。

    鸡巴被咬得在屄里都控制不住发抖,薄耀嘶声喘息,又是接连几个巴掌,打得宋恩河哭叫呻吟不止。他眼睛发红,直盯着身下淫欲泛滥的身子,最后是挺胯的同时拉着那把腰肢在往自己鸡巴上撞,叫龟头直接撞开紧窄的小口,连带着几寸茎身都操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身下人直接被操得射了,薄耀在极致的快感中必要咬着牙忍耐射精的冲动。被打理好的黑发早已经散乱在前额,他眼神阴翳的瞧着那具赤裸漂亮的身子,终于在青年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的时候发了狠。

    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来,薄耀反握住宋恩河的颈子将人按进了怀里。他掌心就是湿漉漉的喉结,要很努力才能忍耐着收紧的冲动,他继续啪啪往里顶撞的同时捉着宋恩河的小奶子揉搓拉扯,唇瓣反复落在宋恩河颈侧潮热的皮肉上,“跑什么?不想吃哥哥的鸡巴了?明明还咬得这么紧。”

    细窄的腰腹轻易就被他的鸡巴顶弄出明显突起,他操的怀里人崩溃的淫叫,射出来的精液落在床上时可以见得已经很是单薄。可他没有要停的意思,只撞得那两瓣嫩红的屁股颤抖不止,两只小奶子上也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还故意吮得宋恩河颈子上都留下欲色的痕迹,而后在嫩屄绞紧了高潮的时候将第一泡浓精灌进了子宫里。

    宋恩河根本没有力气,就算被内射了,快感也只让身体绷紧,没能给他挣扎的余裕。他被操得迷迷糊糊,手被薄耀按在肚皮上感受里头的鸡巴一样的突起也无法躲避,只满脸潮红像是被弄坏了,最后被薄耀推得趴在床上,反拉着他的胳膊后入他。

    但这种姿势对宋恩河来说负担过大,到底是不能久的。薄耀很快又将人抱进怀里来,吻得人迷迷糊糊,被逼着叫他哥哥,他这才爽得舔了口唇瓣,将人平躺着放在床上,从正面操了进去。

    细瘦的长腿被他捞着挂在了腰杆上,但很快就被他顶弄得无力朝着两边张开了。身下人像是已经被弄坏了,只在哭叫呻吟之间间或夹杂着几声哥哥,也没能求他停下,只小屄被奸得断续喷水,鸡巴是怎么都射不出来了。

    薄耀满意至极,里头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他捣成了沫儿。他操得那口嫩屄红肿大张,逼着宋恩河说喜欢吃哥哥的鸡巴,这才心满意足又往里头灌了泡精水。

    看着宋恩河被他弄得一身的痕迹,他还舍不得把鸡巴往外撤。仍旧勃发的肉刃气势十足的插在被奸透了的嫩屄里,他反复亲吻宋恩河的身子,不急不缓的挺胯,操的人身子耸动,呻吟声都变得断续了。

    “下次你还可以叫我哥哥。”

    薄耀一脸的饕足,宋恩河闭了闭眼睛,没说自己从没见过这么禽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