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伪善帅哥被疯狗反咬后雌堕了【单元剧】 > 伪善天之骄子颁奖//偷拍
    室内空调温度打得极低,明晃晃的聚光灯打在台上的演讲人身上,倒映出他衬衫上细腻的纹路和熨得笔挺的褶线。沈之言站在讲台中央,带着一贯的从容微笑,手握激光笔,像是天生就属于舞台。

    “……所以在这一次项目里,我们团队尝试将市场波动数据与用户行为进行绑定模拟,通过多重回归与动态因子分析,得出了较为准确的用户行为预测模型。”

    沈之言语调轻快,字句停顿精准,哪怕有些术语连他自己都说得不甚清楚,却依旧赢得台下一片点头赞许。

    坐在观众席第三排靠边的位置,顾准安静地盯着台上的人。面无表情,眼神冷静得像一汪死水。

    这整个项目,从建模、测试,到PPT排版、讲稿写作,全是他做的。甚至连今天论坛的观众名单,都是他提前在校内外各个财经组织的注册系统里一个个翻出来的。几个重量级的评审嘉宾,他还特地翻了这三年来他们参与的所有论坛视频,把他们提问的习惯和偏好一一整理,拟出十个高频问题,再写好答案,贴在了沈之言的演讲者笔记里。

    台上沈之言一字不落地念着他的成果,台下掌声此起彼伏。顾准无动于衷,只觉得空洞。

    他身边坐着的几个观众在窃窃私语。

    “沈之言好厉害啊,居然能把数据和行为分析结合得这么好。”

    “他和他女朋友太配了吧,天才搭档,金童玉女。”

    顾准低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冷笑了一下。

    沈之言懂什么?那份建模报告,他连回归曲线是哪条都分不清。数据预处理时他看着十几页代码,只说了一句:“你别整得太复杂,我念得费劲。”

    顾准清楚得很:沈之言这个人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就是个草包,从大一开始就是。

    两人初次见面是在男生宿舍楼。顾准背着那个从大山区农村里带出来的帆布包,皮肤晒得微黑,衣服破旧,站在寝室门口的时候,沈之言正盘腿坐在床上刷小红书。白色床单、最新款MacBook、香薰、LV书包、限量球鞋码得整整齐齐。他头也没抬,说了一句:“你就是分过来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顾准报了名字,那时候他很淳朴,还保留着礼貌。

    沈之言点点头,“你那个专业,好像挺卷的?”

    沈之言笑着,眼里没多少兴趣,像是随口一问。但没过几天,他就加了顾准微信,说:“你计算机的吧?我们这个项目要做个模型,我这边不太会,能不能……”

    从那天起,每一门沈之言的商科课程,从小组报告、案例分析,到实操建模,全是顾准做的。他甚至没报那些课,只能靠沈之言转发给他的课件、PPT、回传的截图,一张一张补。

    如今两人大三了。

    顾准是贫困生,奖学金一分不能丢。为了活下去,多学一门就是多一份生路。所以他从没抱怨过,只是默默做。他一开始真的以为沈之言是需要他帮忙,然后就认清了,这人就是压榨他。

    他知道沈之言不是富二代。那些“限量款”和奢侈品几乎都是高仿,有些是二手转来的。他知道得很清楚,因为他在假货厂打过工,甚至见过同款在他手里装盒出厂。

    但沈之言会装。他的朋友圈永远精修、文案得体;他的言谈永远得体,哪怕他对顾准说话粗暴刻薄,但对外总能收放自如。顾准知道,沈之言是个把面子当命的人,而他确实做到了。A大所有学生都以为沈之言是个富二代,天天有数不清的学弟学妹围着他打转。

    顾准从没想过揭穿他。揭穿他干什么呢?他自己才是最不堪的那一个。他穿旧校服、吃三块钱不到的咸菜炒饭,白天上课拼死拼活打工,晚上熬夜写沈之言的作业。沈之言嘴上没说,但那次他帮忙点了顿外卖没还钱,还拍了照发朋友圈写:“太累了,项目写疯了,兄弟点饭救我。”

    他配的图,是顾准的手。

    这次是一个全国的青年金融创新比赛。

    项目评选前两周,沈之言特地找上他说:“这次得做得漂亮点,我女朋友也在。她说想弄个能登台的合作项目,我就跟她说我们组能搞。”

    沈之言女朋友名叫陆妍,是陆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A大的大二学生。沈之言两个月前和陆妍开始谈恋爱,顾准心里知道,他就是想当个豪门女婿。

    “她是千金小姐,身边朋友都是搞投资的。要是我表现好点,说不定还能搭上点线。哥靠你了啊。”沈之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她什么都不懂,那个部分也得你来。”

    顾准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他说:“行。”

    顾准不傻。他知道沈之言什么心思都算不上复杂——不过是想用他的成果换一个更漂亮的朋友圈,一个更体面的演讲,一个进入真正上层社会的入场券。

    可那又怎样?

    奖学金学生不配得罪人。他出身不配抱怨命。他是山里出来的孩子,孤身一人。他父母在他高二那年去世,没人帮,没人撑。沈之言虽然不是富二代,但至少是城市里中产家庭的孩子,母亲是高中英语老师,父亲是个小公司的财务。

    他不是不想反抗,是反抗不起。任何人际关系冲突都有可能把他的履历染上污点影响奖学金。

    论坛会场又响起掌声。沈之言结束了展示部分,主持人起身:“接下来是评审提问环节。”

    顾准坐在观众席,手里攥着手机。他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了一行字:【第五个嘉宾提问偏行为策略,第八个偏技术指标,第十个经常针对模型设定。】

    他已经做好准备。

    第五位嘉宾站起来了,是本地金融科技公司的分析师,戴着眼镜,说话慢条斯理:“请问你们在建模中提到的数据清洗策略中,针对行为冗余变量是如何筛选和修正的?”

    沈之言站在台上,脸色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手指一紧。顾准知道他为什么这个反应。刚刚的提问沈之言大概一个字都没听懂。真他妈离谱。

    沈之言的眼神本能地向台下扫,定格在了第三排——

    顾准坐在那儿,懒得掩饰,抬手比了个手势,指向演讲者笔记本的一角。

    沈之言反应极快,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微笑:“谢谢您的提问。这个部分我们采用的是主成分分析与变量相关性检测相结合的策略,具体过程是……”

    他念得流利,字句分明,仿佛真的是自己设计的。

    台下一片掌声。

    这次比赛的颁奖环节办得很隆重,学院特意请了校外媒体,还有好几个知名投资机构的嘉宾。一等奖颁出的时候,礼仪小姐端着水晶奖牌上台,沈之言和他女朋友并肩站在领奖区,光线从台上落下,把那对“金童玉女”的轮廓勾得无比耀眼。

    台下掌声如雷,闪光灯不断响起,摄影师们轮番拍摄,媒体代表纷纷上前握手。

    “沈同学,这次你们团队的策略很成熟,尤其数据与行为模型结合得很好。”

    “陆小姐,您父亲上个月在S大的讲座我们还一起听过,他对年轻人特别支持。”

    “祝你们未来一路顺风。”

    所有话语都围绕在那对男女身边,如同他们生来就应该站在舞台中央。

    而顾准,站在观众席侧边灯柱下,连一束残光都没有。场内灯光逐渐暖黄起来,正好将他脸上过于冰冷的五官也染得温和,像是随时可以隐入背景。

    他没走。

    一来是颁奖典礼还没结束,二来——

    早上出门前,沈之言特地站在镜子前,把刘海拨成他觉得最精神的角度,对着顾准说:“中午我领奖你拍照啊,用你那个相机,角度你知道的,要能看出我腿长。”

    他还笑着加了句:“最好能拍出种‘金融界精英’的感觉。”

    顾准“嗯”了一声,没拒绝。然后在包里翻出那台旧相机。那是他高中买来打工拍婚礼用的,镜头都刮花了,但拍得清楚,也够用。

    他知道沈之言最适合的角度,知道他侧身三分之一的角度下下颚线会更清晰,知道他把左腿略微往前一迈就能显得更高。他连他每次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了然于心。因为三年来每一张他发在朋友圈的“精致生活照”,背后都是他在调光、修图、裁边。

    相机快门咔咔响着,他不慌不忙地拍,神情平静如水。像是在拍一件死物,不带感情。

    领奖完后,陆妍——沈之言的新女朋友,有名的千金,父亲是金融圈的大鳄——接了个电话,说要提前离开。

    她凑过去轻轻抱了下沈之言,唇角挂着无比优雅的笑,“你表现得很好,我爸听了说你讲话挺稳,说不定哪天我们还能一起见他。”

    沈之言眼底闪过一抹掩不住的得意,低声说:“那我得多准备点。”

    陆妍拍拍他胳膊,最后温柔地补了一句:“你室友也挺靠谱的。改天我们请他吃个饭?”

    沈之言笑得敷衍:“嗯,他那人,挺闷的,不太爱说话。”

    她点点头,踩着细高跟转身走了,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她一走,沈之言脸上的笑意就散了。他低头捋了捋袖口,转身四下张望,视线扫到站在不远处的顾准,像是找到垃圾桶一样松了口气,径直走过来。

    “顾准,”他语气毫无波动,“今晚还有个品牌调研得做,我女朋友家里公司那边投了个项目,他们让我整理个资料,我就答应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纸和几个PDF文件的打印件,啪地一声摔到顾准手上。

    “这是你今天的任务。”

    顾准接住,没有吭声。他不惊讶,只是有些感叹为什么陆妍能被这么个货色骗了,可能也是蠢货吧。

    沈之言继续说,像读菜单一样:“三个作业,一个比赛建模,那个经济行为课你没上过,但你不是书呆子么,搞一下就好,周五之前。还有就是我明天实习公司要交方案,材料在这。总结、整理、设计,再做一份高阶PPT出来。”

    “另外中午帮我跑一趟会议室,打印的东西忘了拿回来。全部弄完和我说一声,用人话,别天天整那些术语。”

    说完他顿了顿,眼皮一抬,笑了笑:“你这人就是好用。跟狗一样。”

    他抬手拍了拍顾准的肩,像是奖赏。

    顾准低头,淡淡应了一句:“好。”

    “我今晚打工,回来给你写。”

    沈之言“嗯”了一声,满脸理所当然。

    顾准目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肩膀轻轻放松了一下。

    狗?

    呵。他现在连狗都不如。

    他翻开那摞纸,印刷模糊的图表下面,还有沈之言女朋友的名字。大概又是他揽下的活,为了讨好陆妍父亲。

    顾准站在街口,天已经完全黑了。

    今天打工店铺临时关门,老板娘接了个电话后表情急得不行,说家里小孩出事了,要连夜赶去急诊室。顾准看她眉头都皱成一团,主动说:“我来收拾,你快走吧。”

    店里剩下的餐盒、空盘、收银记录他一手清理干净,刚好今晚不用值班,算是提前下班。

    风吹得有点凉,他没穿外套,只裹了件灰色卫衣。手指冻得红红的,走在返校的小路上,鼻尖都有些发酸。

    他其实不想那么早回宿舍。他不喜欢那个地方。

    准确说,他不喜欢那个人。

    但他还是回去了。

    把卡轻轻刷过门禁,他踩着宿舍走廊的瓷砖,脚步没什么声。他向来走路没声音,山里人下意识知道怎么不惊动其他东西。

    宿舍门没锁。他皱了皱眉。

    沈之言说今天要晚归,说是女朋友临时约了饭局。他忘锁门了?

    他手落在门把上,轻轻一推。

    一股细碎却压抑的声音,从门缝里泄出来。像是忍着呻吟,又像是某种潮湿的水声混杂喘息。断断续续,但持续不断。

    顾准当场愣住了。

    他是计算机系的。技术宅,信息早熟,可身体极迟钝。他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也偶尔刷到过相关的网页,但从来没认真琢磨过。

    他更没想过,这种事会跟沈之言有任何关系。

    那个他从大一开始替他写作业、做项目、被踩在脚底的沈之言。

    但他此刻,就站在门外。

    他轻轻侧头,借着门缝望进去——

    宿舍内昏暗的床头灯亮着,沈之言背对着门跪在椅子上,整个人靠在书桌上,额头抵着手臂,肩胛骨高高耸起。裤子褪到膝弯,手指……正在自己身后进出。

    顾准呼吸一下子停了。

    他想转身。他应该转身。

    可他没动。

    他看见沈之言的背部在颤,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筋一根一根鼓起,身体微微发抖。沈之言不算瘦弱,身体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臀部却肉感极了。三根手指更在他湿润微张的后穴中进进出出,粉色的褶皱被撑开,反复收缩,臀肉因为挤压轻轻颤动。沈之言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算大的前端甚至还在不受控地滴着。

    断断续续地呻吟从沈之言口中泄出,带着与平日不同的沙哑:“啊......好爽、嗯......操又漏了......吃进去三根了......哈......”

    那不是羞耻,是——渴望。

    顾准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

    他没见过这样的沈之言。

    那个在金融论坛上讲起项目滔滔不绝的、女朋友是千金大小姐的、浑身上下透着傲慢与虚伪的沈之言,现在像头热得发疯的动物,跪着对自己做,喘得断断续续。

    漂亮极了。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场面都漂亮淫靡。

    这不是他应该有的反应。他知道。他应该觉得恶心,畸形。他不应该看,更不应该......

    但他硬了。

    血液猛地冲向不该流去的地方,下腹舒然一紧。拿东西像是受了蛊惑般立起,因为尺寸过大撑得裤料都被顶出了一个有点夸张的帐篷。他这道自己这样有些滑稽,叹了口气,手伸进裤子调整了一下角度,粗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冒出了一个涨红的龟头,藏在卫裤的布料里。但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猥琐了。

    顾准的身体是热的,脑子却迅速从一开始的惊愕和欲望中冷却下来。

    他并没有进门,也没有出声。他只是站在那儿,带着审视又安静地看着——然后摸出手机,轻轻调整了一下角度。

    顾准看着视频录制画面里的沈之言,那粉嫩的后穴褶皱正裹着四根手指头吞吐,细碎的呻吟声从房内传来。他觉得淫靡极了,却又清醒地知道这段视频是完美的筹码。

    不是威胁,是保命的牌。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忍沈之言的白眼、刻薄话、差遣、占便宜;忍他用自己换学分、奖项、教授推荐信、校级荣誉,甚至连实习的产出都要他来写。

    他顾准没反抗。他知道他一旦反抗,就没有退路。山里的孩子没有后台,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沈之言以为他高高在上,顾准只是一条听话的狗。

    可现在,狗知道了主人的秘密。

    这段视频可以毁了沈之言。不是因为裸露,不是因为自慰。而是因为那副姿态。

    一个把自己后穴撑开的男人,一个被自己欲望弄得发红发软、像只发情动物的人,一旦视频流出,不是恶心,而是——“不干净”。

    沈之言现在再走一条很危险的路。

    他不是富二代,但他拼命往“富二代”这个方向演。为了嫁入豪门,为了让那个千金大小姐继续相信他是“上层年轻人”,他在学应酬、学谈吐、学品味、学如何不让自己掉价,却唯独没学任何真正赚钱的本事。

    一旦这个视频流出,他不是“男同”那么简单。他会被贴上“表里不一”“行为低俗”“私生活紊乱”的标签。这个豪门梦也就自然毁了。

    顾准冷眼看着拍摄画面,身下依旧硬挺。画面中的沈之言开始浑身痉挛,口水从鲜红的唇瓣中流出,眼珠上翻,前端那小巧的性器猛地一颤然后喷出几股白灼的精液。他高潮了。

    沈之言啊沈之言,被最下贱的一条狗咬了,你会是什么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