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水罩在生杀予夺的男人面前形同虚设,水罩碎裂的瞬间,方惜尘眼神中满是惊惧,极力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他双腿踉踉跄跄,根本站不稳,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两步,一头撞在男人坚实的胸口。

    无法言喻的恐惧如同蛛丝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全身,让他无法动弹。

    发不出声音,只身子在轻轻发抖。

    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他深刻的认识到了眼前男人的可怖,也从最初的倔强反抗,到现在的恐惧屈服。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即使是天资卓越,潜心修炼的他,也如蝼蚁般,毫无还手之力。

    就连尊崇的师尊都因他所累……

    连番的打击和重创,让他不得不选择了低头屈服,逆来顺受。

    只要……不再殃及师尊,那就够了……

    “你害怕什么,本君又不会吃了你。”

    柳君意挑起了他的下颌,看他双眸瑟缩着,眼神闪躲,一张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明显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在对上柳君意的双眸时,他更是打了个寒颤,苍白的双唇蠕动着。

    “不……不要……”

    声音细弱如蚊,根本听不清。

    明明已经怕到了这种程度,他却没有一丝反抗,也没有再想着逃走。

    柳君意攥着他的双肩,低下头来,打量了他几眼。

    他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消瘦,本就纤长的四肢现在就像无法支撑身躯。

    自己的手臂比对方的大腿都还要粗上几分。

    说来他本就是刚修炼成型的小仙灵,身形都未完全长开,看似冷静淡漠的脸孔还透着一丝稚气。

    柳君意的心稍微软了下来,倒也真没想把他逼上绝境,抬手隔空一抓,一套月白色的中衫静静躺在手中。

    刚想给他套上衣服,却发现他匀称的身躯上满是斑驳的痕迹。

    新的叠旧的,大大小小,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这些痕迹都是柳君意留下的,他也不想用神力将其抹去,而是满足的一笑,抖开手中的衣物,套在方惜尘身上。

    方惜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动作。

    柳君意温热的手擦过他微凉的肌肤,让他忍不住闭紧了双眸,眼睑轻轻发颤。

    “作何这般紧张,本君与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身体被拥入温暖的怀抱中,非但没有让方惜尘觉得安心,反而让他惊惧的睁开了眼睛。

    柳君意有时也会这样抱着他,然后再狠狠地进入他。

    青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汹涌的欲望,窄小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才勉强能够吞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每每一抽动,仿佛连他五脏六腑都搅弄得移了位。

    可柳君意根本不会收敛动作,更不懂得节制。

    他在痛苦与欢愉间起伏沉沦,内心的羞耻和抗拒更将他推入深渊。

    久而久之,他已经麻木了,不管怎么反抗或是求饶,柳君意都不会放过他。

    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贵为九天第一战神,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动,不容许一丁点的忤逆。

    见方惜尘只是僵着身子,没有出声,就像是一具任其摆弄的玩偶一样,柳君意眸色一沉,刚想施展威压,脑海中就不觉浮现了清弦上仙临走前说的那番话。

    再看看怀中人,发梢堪堪到自己胸口,单薄的身躯瑟缩着,恨不得缩成虾米才好。

    第一次,柳君意没有多追究,只是命令道。

    “你得明白,既踏入了我北曜仙宫的殿门,那便是我北曜仙宫的弟子。”

    “而且本君授你神力,你也该唤本君一声‘师尊’才对……”

    想到这小东西在情事中,总哭着喊着“师尊”,如果那是叫的自己,倒也不坏。

    方惜尘当然不可能唤眼前的男人“师尊”,他的师尊只有一个。

    可他此时也不敢违抗柳君意,只能踌躇的站着。

    感觉到身上的力道一紧后,他清澈的眸子更是缩了缩。

    煞白的脸看得人心疼。

    柳君意也知道不能再吓他,只不满地哼了一声,松开了他。

    他如获大赦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又不敢动得太快。

    一方面怕惹得柳君意不高兴,另一方面是他被操了这么久,体力耗尽,脚踩在地上一阵刺疼,连行走都很困难。

    而柳君意见他这副风吹就要倒的样子,不觉调侃道。

    “合不上腿了,连站都站不稳吗?”

    他脸上涌现一抹羞意,咬了咬唇,没有作声。

    “你随本君去趟休与之巅。”

    休与之巅,那是帝君的住所。

    平常除却要事或是帝君亲自召见,没有仙灵会去那里。

    方惜尘也只去过那么两回,还都是柳君意征战妖魔,扞卫三界有功,帝君特意设宴,九天同贺,他才得此机会前往。

    如今柳君意要他陪同自己去休与之巅,还是这副狼狈的模样,对方是还觉得羞辱不够吗?

    他近乎自暴自弃的闭了闭眼,顺从的跟在了柳君意身后,出了寝殿。

    从踏进北曜仙宫那天起,这还是他第一次出这间寝殿。

    来往的仙灵都向他投来好奇和探询的目光。

    碍于柳君意的面,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一双眸子里夹杂着轻蔑和嫉妒。

    不过是半路被收养的小仙灵,才区区几百年的修行,就得仙君宠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还一脸苦相。

    方惜尘自然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他低着头,看不到那些仙灵眼中的妒忌,只以为是自己这副狼狈屈辱的模样被看了去。

    他每走一步,腿间红肿的部位就传来刺疼感,腰肢更是酸胀,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

    刚巧柳君意注意到他脸色发白,额头上还冒虚汗,不由伸出手来,贴上他的额际。

    他猝不及防受了惊吓,条件反射的就往后一躲,却因为踩滑了阶梯,直直向地面栽去。

    好在柳君意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他一把,周遭响起不小的抽气声,几乎所有仙灵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方惜尘顿觉难堪,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示众一样。

    即使柳君意给他特意挑选了合身的衣服,遮住了那些痕迹,他仍是觉得无地自容。

    从这里前往休与之巅,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仙灵,他们纷纷跟柳君意作揖行礼,目光不时在方惜尘身上掠过。

    那不经意的目光像是利刃一般,一刀一刀剜剐着方惜尘仅剩的自尊。

    一位仙君带笑走上前来,随口说了句。

    “这就是北曜仙君新收的小徒弟吗,当真是天资卓越。”

    “小小年纪竟有了这般神力。”

    柳君意不咸不淡的回道。

    “有本君亲自指导,他自是进步神速。”

    不,不是这样的。

    他根本……根本不想要这样的指导……

    “你还在愣着做什么,随本君来。”

    走在前面的柳君意见他半天没跟上,杵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模样,不觉低喝了一声。

    他因对方威严的语气,心脏一缩,身形不稳的跟了上来。

    疼……

    哪里都疼。

    被侵占的部位疼得他几乎站不住,腰肢也无法直立。

    可这些疼痛都不及胸口的绞疼。

    他看着走在前方的男人,身形伟岸挺拔,那是九天众仙灵朝拜的战神,却也是他不折不扣的噩梦,和无法挣脱的枷锁。

    在迈上那长长的天阶时,他终于再也走不动了,靠着一根石柱,脸上都是晶莹的汗。

    柳君意看他的样子不对劲,便大发慈悲的开了口。

    “你就在此等候,若是本君回来见不到你……”

    暗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迫使方惜尘不得不颤着声音应道。

    “是。”

    柳君意晾他也不敢逃跑,而且他那好师尊还困在清弦上仙的宫殿,他也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现在在这九天上,几乎所有仙灵都知道了他是自己的人,就算放他四处走走,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思及此,柳君意便挥了挥衣袖,放了行。

    “在本君回来之前,你可自行走动,要是你敢去找你那师尊,本君不介意废了你的灵脉,再重新教你修行。”

    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狠戾。

    方惜尘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他不能违背,也不敢违背,只能像一只温顺的宠物,点了点头,目送着柳君意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天阶之外。

    休与之巅,是整个九天最高的地方。

    从这里眺望,能看到整个九天的全貌。

    恢弘气派的宫殿比比皆是,云雾缭绕间,几个仙灵翩然飞过。

    充沛的灵气横跨过天池,穿梭在林间。

    那是下界修行的仙灵梦寐以求的修行圣地。

    方惜尘赤着脚走向云雾缭绕的天阶,一步一步,决绝又坚毅。

    …………

    此时休与之巅顶端的宫殿内,帝君正端坐在宽大华贵的座椅中,单手支着下颌,见前来的是柳君意,不由露出一抹亲切的笑意。

    “仙君前来所为何事?”

    柳君意也不避讳,直截了当的就将清弦上仙与凌海仙君闭关钻研那双修之法的事情转告给了这九天的统治者。

    帝君意味深长的看了柳君意一眼,倒也没多少说什么。

    上古密卷记载的双修之法,这位统治者自是知晓的。

    只是没想到会真的有仙灵去尝试。

    这九天并未禁止双修之法,而且又是那窥得天机的清弦上仙以身试炼,结果如何,他也很好奇。

    “吾知晓了,由他们去吧,只要不违背这九天的戒条,吾都不会干涉。”

    “只是为防异变,还请仙君多加监管。”

    “若有变故,本君自会负起责任。”

    柳君意掷地有声地说道,刚想起身告辞,却听到殿外一阵喧哗。

    他本对这种事并不在意,可随即想到那个小东西还侯在殿外,眉头不觉一皱。

    恰好上方传来帝君略微不快的声音。

    “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不劳帝君费心,本君这就前去查看。”

    “有劳仙君了。”

    话音未落,柳君意就快步出了大殿,迎面就撞见了几个神色匆忙的仙灵。

    “发生了什么事?”

    “啊……仙、仙君……”

    仙灵们一个激灵,见柳君意面色不善,这才慌乱的说道。

    “回、回禀仙君……那……那往生台上……有个仙灵闯进去了……”

    往生台,那是下界仙灵飞升上九天的地方,也是通往下界的入口。

    但如果没有帝君的应允,强行从往生台通过,轻则修行尽毁,重则灰飞烟灭。

    到底是谁闯入往生台?

    柳君意本想着先找到方惜尘,再带对方一起去往生台查看,可不想,他寻遍了附近的地方,都没找到对方。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面对数百万妖魔都处变不惊,游刃有余的战神第一次变了脸色。

    “该死,这个不学乖的小东西!”

    柳君意咒骂了一声,一步不停地往往生台赶去。

    ………………

    往生台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仙灵。

    方惜尘赤着脚,一身月白色衣衫,被劲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现在的精神极其不稳定,枉他潜心修炼,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可笑可悲。

    如今这九天再无他的容身之处,强行留下来,也只会拖累师尊而已。

    镜中的景象比他在下界看到的炼狱还要惨烈,耳边的低语如同魔咒。

    “你的师尊为了救你,才落得这般下场。”

    “对不起,师尊……”

    他神情空洞的低喃着,随后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从往生台上,一跃而下。

    周遭响起一片抽气声,大多仙灵都觉得他是疯了。

    深得北曜仙君喜爱,却还这般不识抬举,自毁修行,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恰逢柳君意从往生台下匆忙赶过来,见那抹白影孤绝的跳了下来,他眉宇间掠过一抹残虐和狠厉,竟是忘记了用术法,伸出手就去抓握。

    对方的白衣擦过他的手心,他只抓住了一片布帛,便看着那抹白影急剧坠落,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空气一瞬间凝结冰冻,却又在片刻后变得急促热烈。

    只见柳君意毫不犹豫的纵身从往生台上跳下,转眼间就消失在众仙灵眼中。

    不知是谁开了头,随后都是一片慌乱的喊叫声。

    “不……不好了……仙君……仙君他……”

    嘈杂的喊叫声惊动了帝君,本以为北曜仙君能够处理好此事,却不想动静更加大了,让他不得不出宫殿查看。

    岂料刚踏出宫殿,就有仙灵迎了上来,哆哆嗦嗦的开口道。

    “帝……帝君……不好了……北曜仙君他……他……”

    也许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和惊吓,仙灵磕磕绊绊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帝君声音一沉,目露威严的训诫道。

    “这般慌慌张张,连话都说不利索,你当真是要把九天的颜面都丢尽了!”

    那仙灵被这么一吓,倒是不结巴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喊了出来。

    “北曜仙君为了追自己的弟子,从这往生台上跳下去了!!”

    “什么!?”

    “北曜他怎会如此糊涂!?”

    闻言,帝君也是一惊。

    这北曜仙君在九天上少说也待了十几万年了,虽个性张狂霸道,却也成熟稳重,断不会做出这般举动才是。

    那仙灵见帝君不信,颤着手指了指殿外候着的一众仙灵道。

    “他们也都看见了……”

    “罢了,这北曜神力醇厚,他这一跳,也跳不出个什么事来,等他想回来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北曜仙宫那边暂由大弟子主持事务,一切等北曜回来了再说。”

    “是。”

    北曜仙君为了追回自己的小弟子,从往生台上纵身一跳的事,不过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九天。

    一众仙灵都觉得不可思议,北曜仙君莫非是魔怔了,对这个小徒弟如此上心。

    而且当初也是因为这小徒弟,还在宴会上和凌海仙君起了争执。

    这小仙灵到底是何来头?

    九天出了如此变故,众仙灵难免议论纷纷,传到帝君耳朵里,被训诫了一番后,便也收敛了。

    ………………

    清弦仙宫。

    不管外界如何喧哗吵闹,此处一向都清雅幽静。

    清弦上仙端坐在琴台边,抚琴弄弦,温润的脸上却多了一丝忧虑。

    凌海仙君被清越的琴声惊扰,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浅色的眸子还带着些许朦胧之意,毫无焦距的环顾了一圈四周。

    入目依旧是陌生又熟悉的装饰。

    此处不是他的宫殿,却在这些天来,让他不得不熟悉。

    他走不出这里,权因那诡异的音域法阵。

    体内因为涌入了对方的神力,他每日都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吸收相融,已经再顾不上逃走。

    而且双修之法,极其耗损他的体力,他不是在昏睡,就是在疏通灵脉。

    碰上好的时机逃走,最终却都困在了那法阵之中。

    由于每日都要进行双修,清弦上仙索性选择了闭关,跟他一样,也不出宫殿了。

    他每天睁眼闭眼,所见皆是这个男人。

    就连那些端茶倒水的影体也跟这个男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再怎么厌弃和抗拒,也无可奈何。

    他虽困于此,但心智还算通透,今日听起来,这琴声有异。

    而对方见他醒了,拨弄琴弦的手一停,起身走进内殿,目光柔和又缱绻的看着他。

    “身体可有不舒服?”

    对方每天都会这么问上一句,他当然不会回答。

    只冷漠的别过脸去,静心疏通灵脉。

    偶有那么几次,那人见他不回答,便行至床边,拉过他的手,手心相抵,精纯的神力源源不断的从掌心输入。

    明明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输送神力,却是选择了那种恶心下作的方式。

    他觉得有些作呕,哑着声音低喝道。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神力。”

    对方轻轻一笑,一脸柔和的答道。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能够跟仙君共赴云雨,便是神魂俱散,我也心甘情愿。”

    他倒是不知道对方这看似儒雅端庄的外表下,却是这般巧舌如簧,玩世不恭,全然让他无法反驳,只得闭了嘴,不予理会。

    可今日有些不同,对方像是有话跟他说。

    他其实并不想听,但手却被拉了过去,精纯的神力从掌心输入,缓解了身体的疲乏和酸痛。

    “仙君,我有一事相告。”

    凌海仙君并未理睬他,反正每日他自言自语也习惯了。

    然而听到下一句话的时候,凌海仙君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仙君的小徒弟,惜尘……他从往生台上跳下去了……就在前日……”

    “你说什么!!?”

    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凌海仙君立马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清弦上仙见他不顾一切的就要冲往往生台,赶紧抓住了他的手,柔声劝道。

    “仙君先别担心,同惜尘一起跳下去的,还有北曜仙君。”

    “他到底想做什么!柳君意!”

    凌海仙君眼中都是惊怒,情绪已有些失控。

    长期的幽闭和侵占,让他不复冷静。

    清弦上仙怕他情绪过于激动,引起神力混乱,不得不将他紧拥入怀中,他却不安分的一直在挣扎。

    神力从身上散了出来,身躯的酸痛更是撕扯着神经,他却歇斯底里的挣扎着。

    “仙君,这是天意,天命不可违,天意不可更改,况且有北曜仙君跟着,令徒不会有事,你我只需在九天上,静待他们归来便可。”

    清弦上仙极力稳住他,话语里也多了一分急切。

    饶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北曜仙君竟会为了一个小仙灵,从往生台上跳了下去。

    虽说北曜仙君有通天神力,但真要有个差错……

    对整个九天来说都是一场浩劫。

    “……”

    凌海仙君挣扎的力道逐渐小了下来,在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哑声道。

    “你自窥得上古密卷,更应该知道,从往生台上跳下的仙灵会是如何下场。”

    “纵使惜尘天资聪颖,他也才几百年的修行。”

    “是,上古密卷记载,从往生台上跳下的仙灵要么修行尽毁,入轮回六道,要么灰飞烟灭。”

    “令徒体内原就有着北曜仙君的神力,北曜仙君自会将他寻回,还请仙君放心。”

    “放心?”

    凌海仙君的眼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嘲弄和讥讽,还有无尽的鄙弃。

    “如果不是你们从中作梗,囚虐仙灵,惜尘他也不会从往生台上跳下去。”

    “我很抱歉。是某没有想出万全之策,我本以为劝告北曜仙君带他出去走走散心,对他的精神和情绪会有所安抚,却不想弄巧成拙……”

    清弦上仙也是少见的没有辩驳,语气中透着无奈和挫败。

    凌海仙君面无表情的由他抱着,好半晌才开口说了句。

    “若是惜尘有事,我定不轻饶你。”

    “到那时,不用仙君动手,某自会从往生台上跳下去。”

    清弦上仙舒了一口气,抱着人的力道也松开了些。

    现在只希望北曜仙君早日找到方惜尘,将对方带回来,不然这九天都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了。

    …………

    人界,扬州城。

    晴空下,万里无云,杨柳堤岸,绿树成荫,暖风和煦。

    满目望去,皆是一片繁花绿柳。

    堤岸边的石桥上,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步伐缓慢,神态悠闲,不由留恋这迤逦的景色。

    各式各样的小摊密集如云,摊贩们行走着,吆喝着,满目琳琅的商品让人应接不暇。

    此处是中原最繁华的地界,各路江湖侠士以及四方摊贩都奔此地而来。

    想要扬名立万的,想要腰缠万贯的,想要坐拥美人的,都云集于此。

    就连那做见不得光的偷摸生意,和杀人越货之辈,也偷偷摸进了这扬州城,想捞点油水。

    适逢藏剑山庄举办名剑大会,江湖各门派都派出弟子前往历练。

    方惜尘应师命随师兄弟们前往扬州,想要参加名剑大会。

    路上却生了变故。

    他自小就入了蓬莱仙门,天资聪慧,深受师父喜欢,却引来师兄弟嫉妒,此番来中原历练,那些个弟子怕他抢了风头,便拿了参加名剑大会的请柬,将他独自抛在了再来镇。

    他初来中原,也不识路,询问了附近的住民,这才知道了赶往扬州城的路。

    只是最近来这扬州城的人太多,不只江湖侠士,还有各方远近闻名而来的人,扬州城外布下了众多的守卫,没有请柬不可通行,只可在城外。

    方惜尘没有请柬,也进去不了。

    好在暂住的农舍里,好心的大伯告诉他其实还有一条远路可以通往扬州城。

    可这远路不仅狭窄陡峭,还不时有流寇劫掠。

    很多人都不愿意冒这个险。

    但方惜尘功夫还不错,要对付几个流寇自然不在话下。

    那大伯见他动了想法,不禁提醒道。

    “这些流寇可不比外面那些三脚猫功夫的流氓混混,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他们盘踞在扬州码头对岸,你可得小心呐,不要轻易犯险。”

    方惜尘点头应了,隔天一大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动身前往扬州城。

    正值卯时,天刚蒙蒙亮,方惜尘趟过水路,想要前往扬州城内的码头。

    却不想这么早的时辰,那些流寇就开始出门劫掠了。

    见他一身白衣,长得斯文俊秀,身上背着行囊,手上拿着一把伞,还以为他只是个赶来参加会试的书生。

    看这身量,瘦得跟个豆芽菜一样,弱不禁风的,也就比寻常女子稍微高些。

    再看那张脸,啧,一看就是个不经吓的小白脸。

    不过仔细看来,这小子长得还真的不错。

    也就十六七的年纪,眉眼精致,气息干净。

    可比青楼那些胭脂俗粉,强到不知哪里去了。

    就连这城里的几家千金小姐,也难有这番姿色和气质。

    想来这穷书生身上也没啥钱,倒不如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这扬州城最近不让通行了,兄弟些也好久没去那青楼快活了。

    “害,小子,你想从这里通过,得问老子同不同意,要是你肯乖乖听话,完事后,老子不是不可以让你进城。”

    为首的流寇走上前来,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左眼还有条长长的刀疤,凶神恶煞的,看他应该就是这群流寇的首领了。

    方惜尘也不想跟他们多浪费口舌,要是错过了进城的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参加名剑大会。

    师父对他寄予了厚望,此番派他来中原,便是想他能够历练长进,有番作为。

    他当然不能辜负师父的苦心。

    手中的伞撑了开,强劲的掌风席卷而来。

    那些流寇本以为他只是个柔弱书生,未曾有所戒备,被那掌风击中,身形被击退了数十尺,狼狈的倒在地上后,才骂骂咧咧的提着刀斧,攻了上来。

    “妈的,这臭小子,不要命了是吧!”

    “等大爷抓到你,不把你这小屁股给操烂!”

    “给老子抓住他!”

    那首领怒气冲冲的提着大刀,吆喝一声,就朝方惜尘砍去。

    这些流寇功夫算不上多么厉害,但人数却不少。

    一个个还使得阴招。

    又是毒针,又是暗箭,群拥而上。

    方惜尘虽初入江湖,倒也知江湖险恶,此时存了心眼,防着对方的阴招。

    那些个流寇,明攻不行,暗袭不成,一个接一个的被方惜尘撂倒在地。

    余下的也就那首领和几个畏手畏脚的流寇了。

    “老大,这小子真不好对付。”

    为首的流寇“呸”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回首低声吩咐道。

    “待老子缠住他,你们趁机下手。”

    “是。”

    语毕,便冲上前和方惜尘缠打起来。

    这流寇首领功夫不算上乘,却一身蛮力,皮糙肉厚的。

    方惜尘几掌拍在他身上,他因为劲道被击退了几步,又冲了上来,横劈竖砍。

    方惜尘不敢大意,专注跟他交手,等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时,他反应极快的分出神来,掷出了手中的伞。

    可那射出的银针却擦着伞身而过,直射向了他的后背。

    他就地一滚,避过了如雨密集的银针,却在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时,才觉掌心一痛。

    他翻过手来,看着立在掌心的一根银针,忽觉眼前一阵晕眩。

    他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那流寇首领却不怀好意的逼了上来,狰狞一笑。

    “小子,那针上有迷药,你可别想再乱动了。”

    “还是乖乖张开双腿,让兄弟们快活快活。”

    “卑鄙!”

    方惜尘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却感觉力气在体内流失,下腹忽的窜起一股火热,灼烧着他的神智。

    “老子告诉你,这针上不仅有迷药,还有那种催情的东西,今天不把你这小屁股操烂,老子就不在这里混了。”

    粗鄙下流的话语伴随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方惜尘抬掌就要拍,身体却一阵失重,往前栽倒。

    “嘿,别白费力气了,让老子看看,你这里面到底什么样……”

    粗糙的大手扯住了领口,用力一撕,那件白衫顷刻间碎裂开来,裸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

    旁观的流寇们见此情景,纷纷咽了咽口水,想着快点轮到自己才好。

    就在那首领想要将手抚上眼前柔韧的身躯时,他的整只手却从手腕上脱落,断口处喷溅出大量的血液,吓得周遭的流寇惊叫了起来。

    “老大,你的手……!”

    经下属提醒,他这才发觉手腕剧痛,原本好好长在胳膊上的右手,却不翼而飞。

    脚边滚落的鲜血淋漓的手掌吓得他哀嚎一声,随后怒不可遏的抄起手边的大刀,就朝来人砍去。

    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流寇首领的另一只手也跟着被砍了下来,还握着刀不甘的抽搐着。

    “啊啊啊啊……!”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威慑了其余流寇,他们一个个都面如土色的瞪着眼前凭空出现的男人。

    对方看起来不过而立,身形高大,面目俊朗,眼神深邃,气宇轩昂,英武非凡,浑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力,气势迫人。

    微扬的眼尾,神光内敛,眼神中沉淀了岁月与阅历的气息,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成熟之美,以及暗藏其中的,一抹隐约的杀气。

    “大,大侠饶命啊……!”

    流寇们都跪在地上求饶着,听到那人冷喝了一声。

    “滚。”

    便如获大赦地拖着那地上断去双手的首领,一溜烟的逃走了。

    九天有规定,仙灵不得干涉人界的事,更不得伤人性命。

    如若不是因为这戒条,他早将这些胆大妄为的凡人给杀了。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方惜尘还留有神智,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他心脏一抽,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和压抑堵在胸口。

    他以为是药的作用,却在对方蹲下身来,伸手抚上他的脸庞时,身子也跟着颤了颤,就好像本能的反应一样。

    他看着眼前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又觉得相当熟悉的男人,强忍着身体的火热和躁动,道了谢。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他身上的衣物都被撕碎了,浑身光裸,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片刻后,对方解下外衫,盖在他身上,语气冰冷道。

    “你被下了药,他们好大的胆子!”

    低磁醇厚的嗓音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再见这人一身华贵的装扮,方惜尘在昏沉中,猜想着对方肯定非富即贵。

    身体腾空的刹那,他也只是看了男人一眼,见对方眉眼深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男人抱着他进了城,找了间客栈,要了最好的房间,将他放在了床上。

    此时的他已经被体内的情热烧得浑身滚烫,意识不清。

    白皙的躯体上泛出了一层薄红。

    他难受得紧,汹涌的情欲,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只能蜷缩起身子,夹着双腿,在床单上蹭动着,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和渴求。

    柳君意看他毫不自觉地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媚态,积压已久的欲念再也压不住。

    这小东西背着他,擅自从往生台上跳了下来,让他一阵好找。

    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才找到了,却又险些被那些蝼蚁所染指了去。

    怒意混杂着欲火,让柳君意全然忘了要懂得怜惜和节制。

    见人在床上扭动着,几步上前,抬腿跨上了床铺,捞过人劲瘦的腰肢,抱在了怀中。

    那单薄纤瘦的身躯在他怀里蜷缩着,看起来受不得一丁点的触碰。

    不要他碰,他偏要碰。

    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柳君意直奔主题的将手探进了人双腿间。

    怀中的身躯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抖了一下,艰涩的开口道。

    “前……前辈……”

    饱含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撩人,十足的勾引。

    柳君意食指抵在他唇上,低哑道。

    “你体内中了药,本君自会帮你。”

    对方因他的话感觉到不安,还想要起身拒绝,他却不由分说的将人抱到了大腿上,霸道的掰开了那两条长腿。

    唇舌一边在裸露的肩颈上舔咬,一边拿手指逗弄地捏了捏其腿间挺直的性器。

    方惜尘呼吸一滞,断不想体内的欲火因这简单的触碰,燃烧得更为旺盛。

    他难耐的扭了扭腰肢,双臂软软的搭在横在腰间的粗壮手臂上,想要扳开。

    那粗壮的胳膊,肌肉结实,就连衣物都微微鼓了起来,足有他大腿粗细。

    而男人的身高也近九尺,此刻拥着他,就像一座巍然屹立的山峰,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不要……前辈……”

    他难堪又不安的在其怀里挣扎着,小腿绷直了,肩颈被啃咬得湿漉漉的,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沉溺在快感中。

    可他本就是禁心禁欲,一心修炼,怎可破戒,耽于这种享乐。

    柳君意听他一口一个“前辈”的尊称自己,倒也觉得满意,带着茧的手指划过挺直的性器,摸到后方。

    那瑟缩的穴口仍跟以前一样,紧致细嫩,害羞的紧闭着,不愿敞露诱人的内里。

    柳君意看他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呼吸也急促的很,想他也是忍耐得辛苦,便省去了不少前戏,将手沾了随身携带的药膏,在他后穴的褶皱处按揉了几下,就旋转着插了进去。

    他就像是被人握住七寸的小蛇一样,扭得极为厉害,浅色的眸子蒙上了水意,口中却还在徒劳地喊着。

    “哈……前、前辈……住手……别这样……啊……放下我吧……”

    “要是本君现在放下你,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

    “嗯啊……哈……别、别碰……”

    方惜尘伸长了脖颈,张开的嘴里还能看到软嫩的舌头。

    体内的敏感点被骤然按压,让他克制不住的喘叫,身子一抽,竟是直接射了。

    “你这身体,本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柳君意用手指撑开他因高潮而骤缩的肠肉,见他难耐又无措的喘息着,淡淡的说道。

    他此时全身都被情欲烧得滚烫,连大脑也像是塞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

    柳君意的话他听到了,却是无法再分辨。

    只能颤着身子,双手软软的攀着对方的手臂,张开的双腿轻轻抖动。

    未经人事的穴口,扩张起来有些麻烦。

    偏偏那嫩穴,又过于狭窄。

    柳君意沉下眸子,修长的手指在内里动作着,逼得人不断的发出喘息和呻吟。

    嫩穴显然不经玩弄,又或是未发育完全的身子,还不能经受情欲的洗礼。

    不过是被几根手指玩弄后穴,方惜尘就受不了的释放了两次。整个人就像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软靠在柳君意怀里。

    而他双腿间也一片湿黏,后面被按压了几下敏感点,他竟是屁股抽动着,喷出一小股淫液来,弄湿了柳君意的指尖。

    当然这也跟他被下了药有关。

    他自小就入了师门修炼武功,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如今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身上被啃咬出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又被掰着屁股,玩弄后穴。

    他受不住,又觉得羞耻。

    却不知这还只是前戏。

    在后穴被扩张开时,柳君意还拿手指撑着穴口,看着内里蠕动的肠肉混着晶莹的肠液,泛着一层水光。

    而方惜尘也是泄了几次身了,显得有些疲乏。

    他本以为光是这样被手指玩弄后穴,达到高潮,就算结束了。

    当柳君意拔出手指时,他还舒了一口气,通红的脸庞上有着放松。

    直到后穴被毫无预兆的贯穿,他才扭曲了脸颊,哀叫着往自己下身看去。

    一根狰狞丑陋的巨物,布满了青筋脉络,正紧紧嵌在他后穴里,看看只插入了一个头。

    那惊人的尺寸,简直不似常人,足有他小臂粗细,沉甸甸的,颜色很深,份量十足。

    他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地摇着头,眼角因疼痛甚至涌现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前辈……啊哈……拔出去……”

    柳君意看他有些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怒意压了下去,也没有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将他给直接捅穿,而是双手掰开他的大腿,将那只插入了一个头的肉棒,一寸寸往里挺进。

    不时有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那处到底是太过窄小和细嫩了,哪能容纳下这么大一根肉棒。

    那小屁股都变了形,臀肉朝两边大大压开,好留出足够的空间,容纳巨龙。

    “啊嗯……别……进、进不去的……哈啊啊……”

    方惜尘因疼痛,紧张的缩起了身子,他泪眼模糊的看着那根肉棒在自己后穴里不断没入。

    青筋擦过了穴口,带起异样的刺激。

    进入的过程极其漫长,他难忍的喘叫着,看着那根肉棒终于插进了一半。

    肚子却已经鼓胀的不行了。

    穴口绷得紧紧的,也再含不下了。

    柳君意看他绷紧了身子,剩下的半截也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托着他的身子,有力的挺动着腰胯,直将他插弄得呜咽抽泣。

    “呜嗯……哈……不……”

    跟手指可不同,插在穴内的肉棒又粗又大,还硬邦邦的,灼烫着内壁。

    多重的刺激让初经人事的他,眼前一阵目眩,后穴被撑得胀痛,还压迫到了呼吸,可嫩肉被肉棒摩擦戳弄,又有意想不到的快意。

    尤其是敏感点被顶弄压迫,让他更是感觉一股尿意袭来,爽利得只想酣畅淋漓的释放。

    “啊呃……嗯啊啊……不……那里……嗯……”

    他靠在男人怀中,一脸迷乱,晶莹的汗珠沿着流畅的肌理和沟壑滚落,湿了男人的衣衫。

    柳君意掌控着他的身躯,上下做着穿刺,并没有刻意的用力,那根肉棒便一点点的挤入了进去。

    此刻也只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了。

    而显然方惜尘也注意到了,他一面被操弄得急喘哭泣,一面慌乱的挺起腰肢,想要挣脱柳君意的怀抱。

    他这么不安分,柳君意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快的换了个姿势,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

    魁梧健壮的身躯如同大山压在身上,方惜尘这才发现自己和男人身形的差距。

    不觉更为紧张,极力想要蜷缩起身子,往前爬。

    柳君意手掐着他的腰,把他往回一拖,肉棒又从泥泞的穴口里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方惜尘当即受不了的惊叫,兀自扭动着腰肢,屁股一抽一抽的。

    可柳君意仍是不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

    “腿再张开点,本君要全部插进去……”

    “不要……不行的……哈……会坏……”

    方惜尘剧烈的摇了摇头,他虽意识混沌不清,却感觉到对方想做什么,他夹紧了屁股,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那根巨物再插进来。

    坚硬的龟头已经碾到穴心了,光是浅浅的呼吸都能牵动着体内的肉棒,穴心酸涩胀痛。

    若是完全插进来,肠道会直接被捅穿。

    柳君意见他不配合,捞起了他的腰肢,一点点往自己肉棒上按下,语气恶劣又残忍。

    “只是全部插进去就受不了了?如若不是本君及时赶到,你将被那些流寇轮番奸淫,他们可不会管你这小屁股能吃下一根还是两根,全部都给你塞进去了~你这小肚皮也得撑破。”

    说话间,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贴上了凸起性器轮廓的腹部,来来回回抚弄了几下。

    性器擦过掌心,有种微妙的感觉,让柳君意不由拿手指去描摹勾勒它的形状和长度。

    耳边萦绕着方惜尘崩溃的哀叫声,肠道几乎被捅了个穿,哪怕那处极有弹性和延展性,此时也被撑到了极致。

    肠肉就像一层薄膜,紧紧包裹住肉棒,肚子像是空出来一个大洞,全由那根肉棒填满。

    他泪水肆意,身子抖得不像话,在床上趴都趴不稳,软得直不起腰。

    柳君意牢牢掌控着他的腰肢,任他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屁股紧贴着自己胯部,那根粗长的肉棒尽数插了进去,只余下两颗沉甸甸的囊球露在外面。

    被完全占有,让方惜尘心中一悸,熟悉的感觉在体内肆虐,他想不起来,头脑昏沉胀痛。

    柳君意扣着他的腰,半跪在他身后,两条腿卡在他腿间,让他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柔嫩的穴口,任那根勃发的肉棒插弄。

    他稚嫩青涩的身子根本捱不住,只能拔高了声音,变了调的叫唤着。

    什么冷静自持,什么年少有为。

    在这个男人面前,都粉碎得一干二净。

    嫩穴被操弄得“噗呲噗呲”的,黏腻的水声充斥在耳边。

    细嫩的肠肉被捣弄得软烂,蠕动着痉挛。

    穴口聚集了不少细碎的白沫,还有湿嗒嗒的黏液,肠道被摩擦得火热酥麻,牵起丝丝甜腻的快意,缓解了穴口被撑裂的疼痛和饱胀。

    柳君意看到床单上落红,知他是初次承欢,却依旧没有放慢动作。

    大开大合的操弄,直插得那嫩穴汁水飞溅,连屁股上都溅了不少液体。

    方惜尘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双手软软的抓着床单,头枕在手背上,一脸的泪和汗。

    被频频戳刺碾弄穴心,让他垂落在床上的小腿不住地抽搐踢蹬着。

    厚重的抽插几乎让他魂飞魄散,嘴角淌下晶莹的涎液,双眼翻白着,像是被操得要晕过去了。

    身躯的火热灼烫早就被压了下去,只余下无尽的酸胀和欢愉。

    他急促的喘息吟叫着,语无伦次的喊着。

    “啊……前辈……嗯哈……不……不要了,好深……”

    “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哈……里面……坏掉了……嗯呜……”

    “哈……前辈……放了我……放了我吧……”

    没有了那讨厌的师尊,他现在嘴里叫的是自己。

    一股满足感涌上心来,柳君意稍稍放缓了动作,拉过他软垂在床上的手,置于后方两人相连的部位,蛊惑道。

    “大?来,你摸摸……到底有多大……”

    “啊……嗯不……不要……”

    那深埋进穴内的肉棒贴着他的手心,一寸寸拔了出来,他整只手根本包不住。

    强烈的羞意让他闭着眼,掉下几滴泪来,让柳君意觉得他越发的娇媚诱人,遂将人翻了个身,看着那张布满红潮的脸庞娇嫩欲滴,便纵身一挺,将那粗长的肉棒又送进了穴内。

    “啊嗯嗯……!”

    方惜尘发出一连串的惊叫,看着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没入了自己穴内,都觉得惊心动魄。

    那样大一根物什,是怎么插进自己屁股里的?

    穴口已变得松软,边缘处还翻卷着不少嫩肉。

    粘稠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连那根逞凶的肉棒上都沾了不少。

    拔出来时,棒身亮晶晶的,看起来情色极了。

    方惜尘一口气都喘不匀,吊着嗓子不住的喘叫。

    他这般年纪,不识情欲,被男人猛操了百来下,就受不了的尿了,穴内更是像潮吹一样,喷溅着淫水。

    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好不舒爽。

    柳君意更是扯开他的双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朝外掰开,腰身耸动着,在他汁水泛滥的后穴里,纵情冲刺。

    “呜嗯嗯……别……太快了……啊嗯……受、受不住了……”

    “哈呃……前辈……求你……够了……够了啊……”

    习武练功时,受了伤,方惜尘一声不吭,半滴眼泪都不见。

    如今却是被这强悍的男人操弄得哭泣求饶。

    穴肉都被操烂了,火辣中透着麻痒。

    肚子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秤砣,明明刚释放过,却又有尿意袭来。

    那根肉棒实在太过粗大,压得他膀胱胀痛不已。

    他又疼又爽,意识在云端徘徊。

    整个人昏昏沉沉,就像暴风雨下,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沉沉浮浮,唯恐被情欲的巨浪淹没。

    柳君意看他意乱情迷,泪水涟涟的看着自己,掐着他腰的手一用力,那几根手指勒进肉里,看起来几乎都要将那纤腰勒断,更衬出埋在肚子里的,性器的轮廓。

    那突兀鼓起的一团让肚子畸形又丑陋,柳君意却看得满意,腰肢加快了挺动,听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惊叫,这才用力挺进最深处,龟头抵着穴心,喷溅出浓稠的液体。

    穴心被灼烫的精液持续冲刷,让方惜尘难耐的哭喘。

    男人的射精量很大,足足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汗水淋漓的低泣着,肠肉不断收缩蠕动,像是被迫在吞咽吸收精液。

    那精元中含着上乘的神力,尽管方惜尘现在是肉胎凡体,也感觉到一股霸道雄厚的内劲涌入自己的体内,流窜冲撞着。

    身子经这么操弄一番后,药性也解了七七八八了。

    只是大脑嗡嗡作响,还伴随着撕裂的疼痛。

    熟悉的感觉中带着丝丝俱意,让他总感觉曾经发生过什么。

    “唔……”

    他闷哼了一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心脏一缩,声音沙哑还带着些许哭腔。

    “前、前辈……松开我吧……”

    他虽然还是昏昏沉沉的,却少了那种燥热和渴求感。

    而且被这么强势的侵占后,他身子更是疼得不行。

    腰肢就像是被折断了,后穴又涨又痛。

    那根粗大的肉棒未见疲软,还埋在他穴内,撑得他肚子饱胀疼痛。

    肚腹里灌满了精液,肚皮鼓了起来,就像那些怀孕了的女子一样,让他羞耻不已。

    柳君意并没有听他的话,放开他,反而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稍稍抽离穴口的肉棒又从后插了进去。

    “啊嗯嗯……!”

    他睁大了双眸,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勃发的肉棒比刚刚进入的还要深,抵着他的穴心往前戳刺,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肉戳破。

    他疼得狠了,扭着腰臀,不断摇头,却被柳君意攥着腰肢,不依不饶的操弄。

    后穴就像是钉入了一根铁棒,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的往里戳着。

    时而迅捷凶狠的抽动几下,时而放缓了速度,缓而重的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