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劲地翻过身,仰面去看他的表情。
看清楚的那一瞬间,你勾勾唇,得意又满足地笑了。
齐司礼,你的上司,你的老公,再浪漫一点的叫法,你的先生,现在的他耳朵尖都是红的。
你就知道。
你稍微一说这种情不自禁的真心话,齐司礼就难以招架了。
内裤早已在你的挣扎中挂在你光洁的脚踝上似落非落,而你的小抹胸也早已失责般的暴露出了一半的雪白乳肉,点缀其上的樱红感受到了冷空气的刺激,一点一点的挺立硬起,仿佛在迫切地等着清冷恋人的爱抚。
你的一点一滴都在引诱着男人的视线,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
齐司礼止不住滚动了下喉结,视线仍是舍不得离开你分寸。
“先生,”你又开始逗他,“你耳朵红了。”
他没有说“无聊”。
也没有说“你看错了”。
齐司礼向着你俯身,望着他逐渐放大的清隽容颜,你仰面躺在他怀里,衣衫半遮半掩,唇瓣因为微讶轻张,没由来的感觉到了紧张。
他不点而红的唇,不画而俊的眉眼,你捏了捏手指,下意识屏息凝视,等着他如蜻蜓点水的吻。
越来越近。
你垂眸,下意识半嘟起唇瓣去接他携着清风凉雨的吻。
只剩几毫米的距离。
你听到了,咚咚!咚咚咚!
你的心脏在疯狂的击鼓。
像是为了眼前这个终于得愿以偿的男人,也像是为了你迟来的羞怯。
即使接了成千上万次的吻,你想,你也会在他再次俯首时甘愿称臣,在独属于你的先生的唇下溃不成军。
这个人,总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
你闭眼良久,却未等到他近在咫尺的亲吻。
你睫羽轻抖,疑惑地睁开眼。他的吻却接连而下,如疾风骤雨,又如清风拂面,落在你的眉心、眉骨、鼻尖、脸侧、唇角、下颚,甚至是发梢——直至你的粉尖。
齐司礼紧紧盯着你的眼睛,张嘴将乳白上的一抹红蕊含住。
你猛地喘了一口气,温热的口腔给了你太大的刺激。
你动了动手,下意识想去推搡他,可是挣扎时才发现,原来齐司礼还未控制藤蔓给你解开。
酥麻痒意不断传来,顺着敏感的神经元蔓延至大脑,随后猛地炸开,你受不住地发出呜呜地求饶声,可是正在享用着美食的狐狸却对你不管不问,随着他重重一吮,你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像极了你在给他喂奶。
你的思绪混乱成一团浆糊,代表羞耻的粉意从你白嫩的肌肤渗透,在齐司礼的眼皮子底下蔓延。
齐司礼动作一顿,这样的你是因为他,你绽放的灼灼其华唯独他一人可见,这种感官让他眉眼间的冷淡微懈,心中不知哪出的空缺被填满,那是一种满足极了的感觉。
齐司礼松开唇齿,目光温柔,轻声叫你,“笨鸟。”
你却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脸欲求不满地将另一侧被忽视的乳向他唇齿间送去,“先生,好先生。”
你眼含春意语带哭腔地唤他。
“亲亲、亲亲这边嘛……”
“右边也想要呜,齐司礼——呀——”
齐司礼顺从地俯首,重重一吸,你高扬着细长的脖颈再次在他手中倾泻而出。
轻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齐……齐、司礼,我想要你。”你慢慢缓过神,连被他进入都没有就接连两次潮吹让你空虚极了,止不住地向他发出爱的邀请函。
齐司礼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这次被你看的一清二楚,他似乎在笑你在这二三月份狐狸发情的季节,他倒还没怎样,你就先急色的不行。
“到底是谁发情?”要是平日里,他肯定懒得理你,这在情事上,却偶尔甚至能蹦出让你刮目相看的字眼。
你被这一反问惊得微微张大嘴巴,一瞬间怀疑你的狐狸先生被人附身了,竟然能问的出这种soopen的话语。
齐司礼见你这副模样,脸色微黑,带着薄茧的手指不住地在你腿缝之间摩擦,你被他弄得情不自禁地弓腰求饶。
“我!是我呜!”
你瘪嘴,受不住地喊到。
“你的小母狐狸!”
你挑衅似的望向齐司礼。
“你的小母狐发情了,你还不快来安慰安慰吗——呜呜唔咿呀……
齐司礼禁不住你这种孟浪的话语,挺腰将肿胀得越发骇人的柱体迈进你的花穴口,你失神地仰头尖叫出声。
“齐、啊,齐,先生呀,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太快了……”
“太胀了、吃、吃不下了呀——”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提枪闯入刺激地泪水直流,不住地用蜷缩的脚趾去蹬他。
可在齐司礼眼中,你这种蹭毛似的力气却一点作用也起不到,反而被他拉过脚踝放置在了腰后。
除了让他进的更深外,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到。
即使潮吹了两次,你未被扩张的花穴也是紧的要命,哪里受的住他的长枪直入。
一点点被撑开的恐惧和被他那物摩擦到敏感点的快感交加,几乎要将你逼疯。
你想去挣扎,可是双手还被青蔓束缚在后,双腿勾着对面男人的腰,一使劲不过是羊入虎口、将自己更进一步送上去罢了。
你疯狂摇头,止不住地啜泣,齐司礼微微皱眉,略有犹豫,可是想起你平日吃下的程度,终还是弯腰安抚地亲了亲你,一慢慢顶了进去,将大半根狰狞的肉柱都埋进了湿润紧致的花穴内。
你眼前白光四闪,过度的快感让你连叫声也发不出,失着神地感受到了属于齐司礼的东西,在你的穴道内不住地跳动,似乎还不满足于现状,想要更深一步地去探索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齐司礼,不做了好不好……”
“呜呜呜……太深了,我不想要了,齐司礼,饶了我吧呜呜呜……”
齐司礼闻言动作微滞,有些不解,平日里也不是没有比这次进的更深过,你都能承受住,为何这次就?可女孩儿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又着实让他有些犹豫。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我发誓呜、再也不因为想看你脸红过分逗你了……”
“也绝对、绝对不会在跟其他四个人有任何暧昧的行为呜呜呜……”
“齐司礼、大狐狸、你最好了嘛、饶了我今天这一次好不好?”
齐司礼柔和的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黑了,原本有些犹豫地想法戛然而止。
他觉得,有时候眼前的女孩儿就是缺乏一点教训,总是那般无法无天,什么人都想惹,也好逗。
也引得桃花滚滚而来,斩都斩不断。
齐司礼咬牙,你该庆幸你这时候未抬头与他对上眼神,他那种对你强烈的占有欲可怕的惊人。
不过即便他偷偷藏起来的劣根性被你知道,你仍是会选择纵容他。
因为你也如同他对你般,对这个气质矜贵容貌清隽的、又别别扭扭嘴上不说却总是对你万般好的大狐狸,占有欲极强。
“笨鸟,抬头。”
你泪眼模糊地瘪着嘴巴听话抬头,白色的绒毛一闪而过,你瞪大眼睛,忍不住兴奋地叫了出来,“耳朵!”
与此同时,齐司礼一路擦过你花穴内的敏感点狠狠将余下的粗长柱身送入。
噼里啪啦的过电感猛烈席卷而来,随即宫口被撞的酸胀不已,你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挣扎求饶,可是你就这般被他死死定在身下,怎么也挣脱不开。
齐司礼似乎被你想要挣脱的行为惹恼了,就这你被他顶到宫口的姿势,控制藤蔓送开了你的手,随即将你翻了个身。
紧致的穴肉内隐藏的辛密快感都被开发出,你就算双手已经没有了束缚却被这种无声的快感折磨得香汗淋漓、气力全无。
齐司礼银色的长睫遮住了神色不明的眼眸,只是不断有汗水从他紧实又漂亮的腰肌上滑落,他望着女孩儿高高撅起的圆润白皙的臀部,与他紧密相连的下体,他缓缓抬手握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肢,冒出来的狐耳轻抖。
就在你颤抖着想要往前爬脱离这种快要失控的撞击时,你慢慢将紧咬着男人那物不舍得松口的穴道尽力放松,去向前爬着脱离这让你又爽又难耐的东西。
就在你觉得离胜利不远时,感觉到平日里谄媚穴肉微松的齐司礼对着你的宫口撞了上去。
你就那样被你的狐狸先生扯着腰肢,往他的肉棒上按,活像是你们生来便应该是这般契合。
“笨鸟。”
“不要哭。”
微凉的指尖轻拭你的眼角,你才发现自己止不住地流淌出了眼泪。
“呜呜呜,齐司礼。”
“先生呜呜呜——”
“怎么了?”齐司礼声音微绷,他总是对你有些过分紧张,你的一举一动在他那里都显得格外被注重。
“呜,这、这个姿势,”你将脸庞贴近他温度适宜的手心,去遮掩住红得不行的脸颊,“我、我好像你的母狐狸啊!”
你以为他会受不了地说别胡闹,他却默了默,从后方将你拥入怀中,贴着你的耳根低声说到。
“你就是。”
带着喘气的尾音迷人勾魂,然而语气中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占有欲,浓烈的惊人。
你被他身上的白檀香无限包围萦绕,恍惚了一下,随后你不停缩紧穴肉,让炙热的肉柱被咬着吮吸。
你听到男人低低的抽气声,性感极了。
他接受到你的意思,开始不停地摆动腰身,将你送上极致的高潮。
就在你失着神想要他射出来的时候,齐司礼却开始撞击你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将封闭的从不为外人打开的生殖腔口凿出一个小口。
你嘴里嘟囔着自己都分辨不出的话语,止不住地去捂小腹,那处不停的凸起似乎让你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他肏弄的力度。
“啊啊啊啊唔!”
被他狠狠闯入身体最隐秘之处的一刹那,你尖叫着潮吹了,失去力气的伏爬在床上,全身上下只依靠男人的大手支撑着。
你呜呜呜地想要开口求齐司礼不要那么用力,开口却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娇嫩的子宫在被你的爱人狠狠撞击,你却只能被迫地高仰着脖颈去宣泄无处释放的极致快感。
齐司礼轻轻笑了声,声音带着慵懒和满足的余韵。
突然,他眼角余光略过某物,动作不由一顿。
他问你。
“某人之前说的要断得干干净净的,前些日子却反复无常。”
“你要是真想去和别人在一起,”说到这里,齐司礼磨了磨牙根,眼神飘向那据你说是来自朋友的礼物,动作不由一重,撞得你长长娇吟一声,“也不是不行。”
你闻言脑中警铃大作,身体被某只醋坛子打翻了的狐狸弄得酸软无力,却还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语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内疚。
即使你知道你并未做什么对不起你的狐狸先生的事。你不过是那天超市里恰巧碰见熟人聊了几句,想起家中的貌美大狐狸便不由匆匆告别,拿着买好的礼物匆忙往家中赶。
齐司礼想着那天因为大雨去接你时看见的,你从相貌俊美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接过“礼物”,笑着告别的格外融洽的画面,心中有些酸得感到痛楚。
他低声起唇,“如果……”
如果你不再喜欢我,如果你厌烦了我,甚至是如果你爱上了其他人……
“我可以离开。”
“或者等待。”
——一如从前的漫长枯萎的千百年岁月。
他闭了闭眼。
你神经一跳,强行就这这种深入的姿势转身,极速的摩擦感让你忍红了眼尾,却是沉着脸去拽某狐狸整洁得几乎能要出席一场首秀的白色衬衣领。
“你说什么啊!”
“齐司礼!!”你含着泪低吼出声,全然不明白他是怎么可以把自己放到一个这么低的位置。
他未说出口的“如果”你比他更清楚,可是你听不得这种话,此刻你的心痛得无与伦比,你想起你们错过的漫长时光,他一个人默默背负的两个人因果,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成了现在这副甘心情愿守候的模样。
你就泣不成声。
你揽着他的脖颈去吻他,死死地贴着、用力地唇舌交融。
齐司礼惊愕地垂眸望你。
你气喘吁吁地与他分开,却又舍不得与他过分远离,于是你贴着他的唇齿眼角却噙着抑制不住的泪水。
“齐司礼。”
“求求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遇见你的第一眼,我都会无法抑制地心动。”
“一次次地爱上你,想要靠近你。”
“去爱你。”
“去尽最大努力地弥补我们曾经的时光。”
“77,我爱你啊。”
你泪流满面。
齐司礼愣神,你满是笃定的语气似乎安抚了他心中总是止不住的惴惴不安。
他怀着不敢奢求的态度望了你许久许久,却被你不经意间一个转身拥了满怀,不真实的感觉总是萦绕他左右。
他好不容易得到,才越发恐惧失去。
齐司礼动了动唇,道:“我也是。”
“此生唯独恋你一人。”
一声“笨鸟”被他含在唇齿间唤出,却消弭于你二人唇舌间。
他温柔地吻住了你。
然而他在你体内的下体却并非同样的温柔,那粗长的柱体越发肿胀得厉害,撑的你小腹微微鼓起,随着齐司礼抽送不停,你被他告白的一时兴奋劲被快感迅猛驱逐。
“唔?!”
“齐……!”
狐狸是犬科动物你是知道的,可是他竟此时在你体内成结,死死地卡住了宫口,等待着被他灌输独属于他的东西。
你长了张嘴,却被一阵阵激烈的溶液烫到,你脱力地滑落在他怀中,无声尖叫。
齐司礼却在此时拿带茧的修长手指,不断地摩擦把玩你最是敏感的花蒂,将你接连带上了第二次高潮。
再后来,你只记得狐狸似乎发了疯,一次又一次地在你体内,成结,射精,就像是要标记你一般。
你也确实被他标记地透透的——以他的的各种体液。
后来你只依稀记得,你在实在受不了时撒着娇央求他,说要给他穿情趣装,就穿狐狸的,所以给你留点力气你们下次再做吧。
他闻言激烈的撞击动作似乎一顿,思忖了良久,最终垂着眸答应了你。
你终于睡了个昏天暗地,连他给你事后细致地清洁都没有感觉。
齐司礼却仗着充裕灵力,托着腮望着你时而精致的睡颜,一看就是许久,直到你睫毛轻轻抖动,他才惊醒似的从你那一连串的真情实感的话语中脱身。
他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自己唇角,却发现是上扬着的,他微微愣神,随后释然一笑。
察觉你只是从深度睡眠进入浅眠,齐司礼起身去往厨房,带上了你为他专门定制的围裙,那是一只你手绘的狐狸和一只紧紧依偎着狐狸的笨鸟,被他吐槽过画技太差,却被你不服气地定制成了他的专属围裙。
他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却少不了要你为他亲手系上绑带,此后的每次做饭,大狐狸和依偎着他的笨鸟都再也没有缺席。
或许等你醒来时,一顿丰盛却又营养均衡的菜肴便升腾着热气摆在了餐桌上。
又或许,有洁癖的他甚至愿意将饭菜带入卧室,拿着汤匙轻轻吹凉喂到了你唇边。
你不知道的很多,就像你不知道,今天你等他时睡了一下午,他也就那样在你身侧眼神温柔地望着你傻气的睡颜,一看就是一下午,直到你突然醒来。
就想你也不知道,老狐狸借着送岐舌去修养补充灵力的借口,却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提将他接回来了,因为他觉得,岐舌在的时候你似乎总是拒绝他的求欢。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用心给予了全部爱意与温柔的齐司礼。
你的大狐狸。
你的未来归属和最终归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