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西不好,只是在这个没有机械臂辅助的世界,不靠魔法的话,一切都只能靠人工操作。
而他不会魔法,之前道具上的法阵都是某只恶魔玩心大发兴致勃勃添上的小彩蛋。
也就是说。
崔?不会魔法?纯人类?景云似乎得自己撸起袖子加油干。
面无表情地看看这大大小小的各式样品,人类忽地觉得自己手腕小臂都在幻痛,得腱鞘炎未来指日可待。
这个样品,是非要试用吗?
他第一次对自己当初因为好玩而作出的决定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要不先把它们带回去再开发?
但是这几个非人还没达到他想要的收藏品状态,现在就把半成品带回去让他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可是这么多屁股……
黑发似游蛇一般滑过冷白的指尖,嘶嘶吐着蛇信绞着树干思索着该如何对眼前的猎物下口。绕着耳侧垂下的一缕发丝,青年陷入两难,表情是少见的凝重。
啧,下次还是得带上只听话的工具人才行。
崔景云扫视着林林总总的玩意,如是想。
缩在一边的吸血鬼公爵被人类审视的眼神盯得汗毛倒立,它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并且暗搓搓地往远处挪屁股,祈求不被阴晴不定的收藏家抓住开刀。
它不动还好,一动,青年的注意力就分到了这只毛茸茸的黑团子身上。
嗯?
啊,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劳动力嘛。
愉快地选定了打工仔,无良资本家果断向瑟瑟发抖疯狂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催眠自己的公爵伸出了魔爪。
“吱吱吱!”
被捏着后颈肉提起来的黑毛团子蹬着爪子在半空中扭动着吱哇乱叫,翅膀呼扇着扑了青年一脸风。
汹涌的冲击力把头发都往后掀,崔景云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看着蝙蝠,脸上的神情难辨喜怒。
半晌,他将视线移回桌上。
被提在手里的公爵细细地发起抖来,在半空中无助地弹动。
体内安静了许久的跳蛋不知被人类用什么法子隔空启动,在湿软的肉道里旋转跳跃,微钝的软刺扎在嫩红的肠肉上勾挑轻震。
被扎到的地方先是轻微的刺痛,然后是难耐连绵的麻痒,勾得它不住地缩紧甬道,把跳蛋往敏感的软肉上压,把那嫩红的肠肉激震得泛起层层涟漪牵扯着整个肉道内部都在颤动。
半空中胡乱摆动的爪子僵在原地,又猛地抽了抽。
整只蝙蝠就像个被打湿没有生命力的黑色毛绒捏捏一样吊在青年指尖飘零晃荡,一滴可疑的液体正顺着身下湿透的绒毛在半空中将坠未坠。
被挑好道具的人类戳了戳带着绒毛微鼓的小肚子,才有气无力地哼哼几下证明自己还在世。
这个该死的人类!
公爵一怒之下。
打了个嗝。
这下是真抽抽了。
崔景云晃了一下手里“嗝儿嗝儿”蹬腿翻白眼的毛团子,陷入了对活太久的非人是不是靠牺牲脑细胞而以此延长寿命的怀疑。
对于吃瓜的强烈好奇心果然是不分种族的,那边不同寻常的奇怪动静让狼人警惕又好奇地竖起耳朵努力往那边瞥,试图窥探人类此时的行动,就连小腹的炽热胀痛都忽略了几分。
直到看见某只令狼人本能排斥的蝙蝠苦着张黑脸用爪子拖着根比它还长的柱状物飞来。
看着疾驰而来的公爵,白发狼人感觉自己的小腹隐隐地抽痛起来。
似乎是东西太沉,那只蝙蝠落下时一个不稳,一挥翅膀就送了它裸露的屁股一个大比兜。
蜜色的臀肉缓缓浮现出一片受击后的潮红,臀侧痛麻一片。以狼人的直觉起誓,这是分明就是蓄意报复。
但是它想破头也没想明白,这只蝙蝠是怎么对它怨念这么大的。
明明它们之间之前毫无交集不是吗?
屁股上的热痛让它下意识忽略了某只伸向陷在饱满臀肉间只探出半截环扣的爪子。
还没等狼人静下心理清思路,就感觉限制洪水的闸门骤开,汹涌的潮水奔涌着欲要往外冲。
金色的眼眸猛地瞪大一瞬,大腿紧绷,皱眉咬牙,慌乱地夹紧肛口试图依靠自身的努力制止水漫金山的惨状再现。
狼人能不能做到暂且不提,但是它的死对头血族会不会让它这么轻易解脱才是重点。
被锁在台面上的狼人闷哼一声弓起身,因为异样的胀痛和刺激,青色的经脉在额头轻跳。一柄上细下粗像是缠绕结扎起来的藤蔓一样的青色柱状物就这么被公爵顶着涌出的水液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被抓壮丁的血族现在可是满肚子怨气,但是又不敢对发号施令的人类下手,只能连带着新仇旧恨一起,迁怒于某只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狼人。
这辈子没干过伤天害理事的白毛狼崽被一肚子的水液和棍子捅得泛起一阵反胃,原本竖在身下的阴茎都被疼地软下些许,下意识蛄蛹着就想挣脱身上的束缚往后蹭着远离,在它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时候便把带着希冀求助的目光投向背对它不知道还低头在桌上捣鼓什么的人类。
青年拈起一支用牛皮纸包裹得看不见内容物的试剂,垂眸看了眼上面简洁得只有一个几个数字组成的编号,肉眼不得见的精密法阵将内部不能见光的物什维持在能达到的最有效的时刻。
里面似乎盛装的是某种略微粘稠的液体,随着试管的摇晃发出气泡破裂的沉闷声响。
之前恶魔从地狱带回来的“土特产”他也试着塞给了天神服用,效果不是不好,反而是太好了,崔景云一想起那一连数日收藏室里一直挥散不去的甜腻微腥的奶味就感觉太阳穴猛跳。
天神是格外听话服从指令的,但是出的水是永远都管不住的。
想堵住逼水只要把它们按在原地不让动就能让机器人少拖二里地,但是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奶水可是到处都留点痕迹,就算塞住乳孔也只能抑制一会,等乳腺满了就顺着乳孔和塞子之间缝隙往汩汩地外淌。
那几天成功让拖地机器人超负荷运转废了俩,搞到后面干脆直接把“天神”塞泳池被自己奶水逼水泡着,等存货都流完了才支使机械臂把非人从那半池水里捞回来。
不过比起恶魔纯粹得像是是营养液的乳汁,“天神”的特殊体质让产出奶水也带上特有的的buff。
催情属于是最基础,也是最广泛的附加效果,基本上每种产出的体液都带有这种性质,不过不同的体液额外的附加属性却像是随机产生的,就连同一天高潮流的潮液都会有细微的差别。
而他现在手里这瓶就是从那半池子里提取的浓缩液,经过解析试验,附加属性似乎是有时效性的魔法印记,因为是混合液,所以不太稳定,导致呈现出的效果因个体而差异巨大。
收藏家饶有兴致地看着手里这管看不出一点危险性的试剂,不知道这管东西喂下去,能不能让他摸到狼人那副看起来就手感极好的毛绒尾巴和软弹的耳朵?
微稠的液体在试管内震荡摇晃。
……
被锁住困在台面上强迫捅屁股的狼人“哼哧哼哧”粗喘着扭动挣扎,剧烈的挣动把坚固的台面都晃得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
鼓胀的小腹随着水液的排出勉强塌下些许,又被顶入的柱体撑得鼓起。
现在的吸血鬼就像是扎针行刑的容嬷嬷一般冷酷无情,爪子扒拉着外露的手柄一脚踹进去又勾着拔出来,兢兢业业地执行管道疏通工人的职责。
这要是被按摩师傅看见了,保不齐还会摇摇头慢悠悠地说一句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狼人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沁出的冷汗打湿,狼狈地黏在额头,被堵住的嘴呜咽着发出破碎崩溃的哼叫。
本应耀眼的金眸被眼睫垂下的阴影覆盖,它被捅得颦眉,看起来已经是被冒犯激怒得将要爆起发狂的凶狠模样。
如果眼下没带着那层从麦色皮肤深处透出来的那抹潮红的话,那就更有震慑力了。
在努力抓着“小”玩具努力活塞运动摩擦做功的黑毛团子忙得头也不抬,一张毛脸表情空洞,动作机械重复,周身都弥散着属于打工人特有淡淡的死意。
虽然它早就嘎得不能再嘎了。
任谁看了都得替公爵抹一把辛酸泪,没想到在人世间当地主养尊处优数百年,终是一朝沦为打工干活还没工资没未来的可怜社畜。
真是可怜可叹~
听着身后就几乎没停过的动静,崔?资本家?景云虚伪地在心里感叹一下,但是不使唤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它混出头的!在他手下就好好地替这堆稀奇古怪的试验品卖命献身吧!
说起来僵尸那个卡得冒烟的脑瓜子真的是电电就能好的吗,要不,再上点强度?
比如像是某些电视剧一样给它脑门来上一棒槌?
青年无视身后似乎已经开始有点变味的声响,一心一意地找起了能用上的素材。
也不知道公爵的爪子按到了哪里,像是藤蔓缠绕组成的玩意“嗡”的一声颤动着散开,露出一直藏在内部参照章鱼触手而设计出的吸盘。
张牙舞爪的触手开始依循设定扭动游过满是水液的甬道一口叭在了内壁薅都薅不下来,吸盘内部的软刺弹出。
一股脑全扎进了脆弱嫩红的软肉里。
紧实分明的腰身弓起,几乎要弯成一个满月,健壮的大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骤然弹起合拢,把还在它身下看着嗡嗡作响道具目露畏惧的毛团子给夹了个正着。
“吱——!”
某只红眼睛蝙蝠骂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