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黑发少年温顺地跪在地上,一路膝行至奥罗森公爵脚下,脸颊贴着对方的军靴跪坐于地。他微微抬起头,金色的眸子带着敬畏之情凝视着对方。这样驯服的姿态过去从未曾出现在黎奥身上,可是被公爵当做盆栽养了几天之后他终于也学会听话了。
“真是乖顺的猫咪。”奥罗森公爵伸出手抚摸着黎奥的脑袋,柔软的猫耳手感绝佳,不过能感受到它在公爵手掌之中微微颤抖着。
过度的凌辱带来的是恐惧与敬畏,而适当的奖励则又为止烙下了渴求与顺从,此时的黎奥无疑已经被驯养成了最绝妙的宠物——不过奥罗森公爵并不缺少宠物,他对黎奥另有要求。
“在过去的战乱之中,天使和魔族入侵大陆的势力被我先后剿灭,种群繁衍遭到了一定的打击,想要再次兴盛起来只怕有些难度。”奥罗森公爵摩挲着黎奥的发丝与脖颈,目光却放空,将起了看似与一切无关的往事。
“唔嗯……”被粗暴对待并将之刻入了骨髓的黎奥,面对公爵这样温柔的抚摸竟无所适从。他稍稍挺直了脊梁,将头枕在了公爵的大腿上,似是觉得这样更方便公爵抚摸玩弄自己的耳朵。
手指的安抚让他无意识地发出了细微的咕噜声,竟真觉得自己是一个正被主人顺毛的猫咪。
他继续听着公爵讲述往事。
“天使的凋零,我已经安排斐珞尔进行补充了,他会以圣歌提亚神权国为实验点进行天使的人工培育。而魔族则不然,它们是无数深渊种族的集合,因此内战不断,天生难以兴盛,因此我需要另一个手下去指导、管理它们。”奥罗森公爵语毕,收回了手。
黎奥感受着手掌抽走,温暖的气息也一并离去,内心骤然轻松,但身体却违背意志,产生了一丝不舍与留恋。他知道公爵应该是要让自己成为那枚控制魔族的棋子,于是连忙应声:
“黎奥愿为主人献上忠诚。”
“你是远古纯血恶魔的返祖血脉,击败乃至号令一切魔族生物应该都不会很费力。而我恰巧厌恶深渊的气候与恶劣的饮食环境,统一深渊这项苦差事就暂且交给你了。”奥罗森公爵笑着点了点头,道,“虽说如此,但若是真的遇到困难,你同样可以请求我的帮助。你的身体被刻下了淫纹,切记不要在深渊暴露,不然会被当做奴隶。”
“是,主人。”黎奥有些恍惚,他不确定这是来自奥罗森公爵的考验的其中一环,还是最终目的。自己的未来就要完全扎根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深渊吗?
如果自己失败,不幸死在了深渊,会不会被奥罗森公爵救活,重回被当做盆栽进行凌辱折磨的地狱?
如果自己成功,难道就可以彻底逃离公爵的掌控,生活在那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深渊?又或者这只是达成了使命的一环,接下来会继续被公爵差遣?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他都无法反抗公爵的命令。黎奥感受到身体在逐渐放松,自己的力量与魔力都悉数回归,而此刻只怕也是自己与陆上生活告别的时刻了。
“祝你好运,黎奥。”奥罗森公爵的手指微微一动,空间便被瞬间撕开了一个裂口,将黎奥吞入其中,传送到了未曾被陆上生物踏足过的深渊。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不听话的王子殿下。”公爵拉开了房间角落的木制衣柜,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的埃洛雯正蜷缩于其中,瑟瑟发抖地流着眼泪。
昨天他发现了被公爵埋在盆子里肆意玩弄的黎奥,于是偷走了盆栽想要救出伙伴,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奥罗森公爵抓住,囚禁于此。
方才听到的一切已经打穿了他的心理防线。
黎奥被驯化并放逐到了深渊……那可是传说中寸草不生,荒芜且黑暗,充满血腥与绝望的无文明之地啊!
他怎么可能还回得来呢……
都怪自己让他去救出母亲,一定是因为这样才被公爵抓住并折磨成这样吧……埃洛雯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但是没等他内疚结束,奥罗森公爵便用触手将他拖了出来,放在床上摆出了一个伏跪的姿势来。
“国王陛下此前曾要求我不要对你出手,但是最近这几天,他的命令暂时失效了。”奥罗森公爵斯条慢理地脱下了外套,冷眼旁观埃洛雯在床上无助的挣扎与反抗。
那些法师之触可不是吃素的,埃洛雯稍稍一动,便被细长的触手鞭打在屁股或者女穴上,情不自禁发出哀求饶恕的痛哭声。
“埃洛雯殿下,您为何要在臣下这里偷窃私人宠物呢?莫非是忘记了我曾教于您的宫廷礼仪吗?”公爵坐在了床上,拦腰搂住了埃洛雯的腰,粗长火热的性器轻松地便插入了对方早已湿润的花穴之中。
“埃洛雯殿下,您应该一五一十地坦白自己的罪行。”
“唔啊!!!!”埃洛雯痛苦地惨叫了起来,一瞬间破处的痛楚之后,绵密的快感便又被接连带起,他大张着双腿夹紧了公爵的腰身,身体被肏到了最深处。
“呜……公,公爵插了进来,把……唔啊,小穴,小穴要被捅穿了,好涨,太深了,唔啊……我的穴,穴肉紧紧裹住公爵的大肉棒……”
我都在说些什么!!埃洛雯脑内崩溃地想到。但是此刻他的意识不受自己控制,只知道遵从公爵的命令,将自己的一切“罪行”悉数交代出来。
那从未曾被人插入的花穴此刻正牢牢吞吃着公爵的性器,明明心里极度不情愿,身体被控制着尽情讨好起公爵的肉棒,淫软的穴肉将之吞吐得咕叽咕叽作响,大股大股地分泌着淫液。
埃洛雯崩溃地想要捂住嘴,却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触手捆在了头顶无法动弹。而这些触手似乎犹不尽兴,竟试探着想要挤入埃洛雯的后穴中去。
“不,不要啊!太涨了……呜呜……不要这样……”埃洛雯崩溃地哭了起来,他被公爵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而不断被触手尖端试探着按揉抚摸的穴口却微微张大,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被双龙似的。
“嗯?是吗?撒谎可不是什么高尚品质,还请王子殿下说出真实的想法。”奥罗森公爵的神色很平和,如果不看赤裸着的身躯的话,大概会让人产生这是在为学生上课,且正讲到兴头上的错觉。
“唔啊!!插,插进来了,好深……好棒!!”埃洛雯的话语完全不受控制,在被触手侵入后穴之时高亢地叫出了声,“公爵,公爵的肉棒在同时肏我的两个穴……唔哦,好涨,感觉要被……肏满了……唔嗯……”
公爵的性器与触手同时侵犯,给埃洛雯带来了过量的刺激。他原本只是被控制着说出淫话,但现在反倒真有点欲罢不能,身心沉沦了。身体被肆意地使用,大脑在浑浑噩噩之际如实地描述淫靡感受,将之用语言倾诉,却浑然不觉屋外有人静静听着这一场淫荡现场。
“……”弗拉斯难堪地站在门口,不知是该离去还是破门而入。
那一天被公爵侵犯到昏迷之后,他本欲抵死反抗,撕毁契约,却不想公爵替他清洗身体上药后便闭门不出,再未与他见过面。
莫非是在研究如何复活王后?国王将信将疑了数日,撕毁契约的心思反而淡了下来。与之相反的则是性欲——为了照顾王后愈发凉薄的感情,二人多年前便已不再进行床事了。多年禁欲让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像过去一般青涩,却在哪那一天被公爵悉数挑起了所有尘封已久的性欲。
被公爵侵犯后的第二晚,他做了春梦——梦见年少时被公爵抓住的那一夜自己没有反抗,而是沉沦于对方胯下……
接着便是数天的自我怀疑。公爵并没有人为控制国王的梦境,但国王却时不时想起被侵犯的滋味与早已扭曲的过往记忆,那些被公爵手把手教剑法的回忆如今都已充斥着浓重的性暗示。以至于拿起心爱的宝剑的那一个瞬间,他竟就这样想着公爵,勃起了。
这样的自己,即使复活了欧赛娅,又有什么意义呢……
弗拉斯一世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缄口不言,一位合格的王者不可以为无法改变之事懊丧。如今代价已经支付了三分之一,既然爱情与肉体已经被玷污,那么再多些付出也无妨。
于是饱着“再忍两次就解脱”的心态,国王等了大约一周,终于坐不住了。
奥罗森公爵仿佛失踪了一般,既不联系自己,也不出门,一直单独呆在客居室之中。
弗拉斯一世产生了不详的预感。他用政客的思路再次捋了一遍二人的交易,最终,怒不可遏。
当自己问起“期限”时,奥罗森公爵回答“只需三次”。
起初他以为这是交易条件的克制,而现在才想起来这原来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
没有回答期限,也就意味着没有期限。如果奥罗森公爵不主动找自己索要第二次、第三次的身体服务,那么这场交易的完成便遥遥无期,被越入拖越久……
现在奥罗森公爵不联系自己,意味着对方的真实目的……是逼自己上门,主动为奥罗森提供肉体服务……
弗拉斯一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出生自天魔大战爆发后,年少时未曾经历过和平的岁月,一路身经百战地走来,却从未有如此无力的感觉。面对奥罗森,他如同仰望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如同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总能油然而生出无法抵抗之感。
而此刻亦是如此,只要对方愿意,便能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稍稍使用手段便能达到目的。面对一望无际的敌人,弗拉斯可以动用武力或权力与之对抗,但面对奥罗森……
经历了漫长又煎熬的内心折磨,弗拉斯一世还是在深夜一个人静静地赶到了奥罗森公爵休息室的门前。
他刚要敲门,便听见内部传来了小王子埃洛雯不知羞耻的、淫荡的叫床声。不难听出应该是在被公爵玩弄,而且至少已经高潮了三次——弗拉斯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耳力过人,此时竟将内部两人的喘息与肉体的响动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欲破门而入,但是却不知作何表情来痛斥公爵的荒淫无度。
更何况自己的来意也是主动为公爵提供肉体服务,又有何脸面出现在埃洛雯面前……
最后的最后,埃洛雯的声音绵软柔顺,听起来似是与公爵交好,主动献上身体一般……自己唐突入室,会不会让亲儿子颜面尽扫?那可是欧赛娅遗留在人间的唯一血脉,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弗拉斯僵硬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也竟迈不动步离开。屋内的淫词秽语不断传入耳内,他的身体在公爵温柔声音的抚慰之下微微发烫,竟又想起来那天被触手侵犯,肏得射在圣地的窘境。
埃洛雯绵软的声音在肆意描述公爵的抽插与安抚,国王将这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震颤着,仿佛此刻躺在公爵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儿子,竟是自己本人……
我该回去了。弗拉斯艰难地想着,他勉力克制被侵犯的欲望,转身迈开了步伐。而就在这一刻,埃洛雯高亢地尖叫起来,发出了被肏到极致,彻底沉沦于快感的声音:
“唔啊啊啊啊啊!!公爵大人,肏得我尿出来了……唔啊,好……好满足……唔……”
“……”弗拉斯一世的身体一僵。
在埃洛雯高潮的那一瞬间,自己隐忍许久的身体……也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