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萧暥还是”完整”的时候,阿迦罗内心溢出欣喜。
萧暥的魅力多大,阿迦罗是知道的,他总想起当初阻挠了他的那个小白脸──不为其他,就为那小白脸眼中的心思,跟自己别无二致。
虽然即便萧暥真有些什么过去,阿迦罗也打定主意娶他,可没有自然是最好的。
无人玷污过的皎皎明月,只能由他亲手摘下,牢牢的握在掌中。
*“不会让你疼。”
见萧暥挣扎得厉害,阿迦罗用衣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缚住,一把翻过他的身子,一手按住萧暥的腰,另一边抹了茶油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紧闭的穴眼。
那处的生涩、干燥显出一种勾人心绪的干净,粉嫩的色泽惹人怜惜,阿迦罗直接取过盛装茶油的木筒,将茶油浇在上头,浇一下,插一下,不一会儿皱折便油光水滑,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萧暥动弹不得,嘴里各种漫骂,阿迦罗不为所动,专心致志的开拓着他的牧场。
“省点力气,今晚有的是叫的时候。”
叫你大爷!
萧暥闻言,火气更旺,盛怒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阿迦罗手指的动作,那厮居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还分开着撑大他的那处……
被拉扯的嫩肉酸疼难当,虽并非不能忍受,却教萧暥心头狂跳,隐密的部位被强迫打开的感觉,像是被屠戮的城池,自尊的墙体渐次崩落,屈辱长驱直入。
好不容易,那捣鼓了许久的手指终于抽出,可他还来不及松口气,腰便被握住抬高,热烫的硬物已然抵在他的入口。
萧暥瞬间炸毛,蹬着膝盖就要往前逃,可阿迦罗的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的挤了进来。霎那,他像是被天雷劈中,疼得眼前一白,极度的剧痛使他难以自己的发出惨烈的悲鸣。
即便阿迦罗为他做过扩张,他那较一般男子更为雄壮的阴茎终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细细的血丝沿着被撑平的边缘冒出。那点殷色如引信,点燃了阿迦罗体内的欲火,被克制压抑的兽性熊熊燃烧,浑身的血液滚烫沸腾。
萧暥脊线优美,比天下河山都要来得迷人,诱人掠夺。阿迦罗进攻如疾行的兵马,毫不留情的一下便将整根阴茎捅了进去,直取腹地。抽插的动作凶狠而猛烈,胯骨将雪白的臀肉撞击出一波波的浪花,啪啪作响。与此相比,萧暥却是安静的很。除却一开始的惨叫,萧暥不肯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牙关紧闭,唯一能听到的只有沉重的呼吸。
纤细的腰跟支陵的肩颊看起来如斯脆弱,彷佛蓄力便能轻易折断,但阿迦罗却知道那骨头比世上最坚硬的玄铁都要来得顽固,他不感棘手,反而因此被激出征服的欲望,毕竟,一匹桀傲的烈马驯服起来才有意思。
二人交媾的姿势如同御驾,身下人就是座下的母驹,阿迦罗彷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萧暥,谁才是主子。对草原上的男人来说,妻子服从丈夫犹如坐驾服从主人,主子爱他、骑他,他便只能应承,接受主子的操纵鞭笞。
在萧暥的沉默中,阿迦罗第一次出了精,他舒畅的低吼,积蓄许久的精液一股股喷发在萧暥体内。正当他因舒适的尾韵卸了双手的力道时,原先安分的萧暥脚一蹬,猛然向前爬行,像陷阱里奋力一搏的兔子,后穴倏然拔开阴茎发出啵的一声。然而这个姿势并不便于脱逃,他不过刚爬了两下,阿迦罗便追击过来,握住他的腰,将仍坚硬的阴茎对着开了一个小口子流精的红肿幽穴顶了进去。
这人是吃了伟哥吗?为什么没软?萧暥愤恨,感觉那东西仍硬得跟石头一样,用像是要将他的嫩肉磨平一般的力道捣弄着后穴。伤口被不断摩擦,尖锐热辣的疼痛源源不绝,萧暥脸色惨白,冷汗自他的额际滑落,胸口憋闷,若有似无的甜腥漫上喉咙。他咬着牙,将那股血腥咽了回去。
萧暥知道,若他此时沤血,阿迦罗十有八九会停下,可这一口气,他不愿松。
他虽不出声,身体的颤抖却彰示了他的痛苦,阿迦罗眉头一皱,缓下胯下的冲撞,一只手伸到萧暥身下,握住他的男根圈弄起来。萧暥一惊,摆着腰臀再次扑腾,却是没能阻止。
与他的意志相悖,被抚弄的性器在阿迦罗掌中愈来愈硬,随着摩擦,快感化为麻痹神经的电流,窜得他手脚发虚,腰都软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混浊,似乎连喘息都有了热度。
阿迦罗像是突然寻到机关的窍门,抽插的阴茎开始反复顶弄某处,顶得他心口一颤一颤,陌生的酥麻如一簇火苗,延着他的背脊一路窜烧至天灵。比起痛楚,快意更教萧暥抗拒,像是灵魂被洒了一把化骨散,一点点逐渐融解,直至泯灭殆尽。
萧暥的变化阿迦罗自是一清二楚,“舒服吗?你咬得好紧……”
每当顶弄萧暥体内突起的那处时,滑嫩的穴肉会一下收缩,甜蜜的吸夹阿迦罗的肉茎,爽得他头皮发麻,一想到心爱的妻子被他操得骚软,更让阿迦罗心头泛起愉悦的情绪。
美中不足的是他仍听不到萧暥的声音。
阿迦罗伏下身子,强硬的去掰萧暥的嘴,萧暥不肯,他便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后颈。要害被撕咬,萧暥猝不及防,惊呼出声,阿迦罗的手指趁机钻进萧暥嘴里。萧暥恨极,也还以颜色,用力咬住阿迦罗的手指,不料阿迦罗并不退却,倒是身下撞得更猛烈了,几番冲撞下,萧暥的力气都被撞碎成细弱的斋粉。
这下,合不上嘴也咬不下口的萧暥再难憋住,呻吟模模糊糊的泄漏出来。阿迦罗的手指夹着萧暥粉嫩的软舌不断逗弄,于是呻吟中便掺进湿润水色,津唾随着搅动流得满下巴晶亮淋漓。
“唔唔……呼嗯…咕……啊……”
萧暥双目发酸,泪水无意识的自泛红的眼眶滑落,几乎要忍不住的呼喊某个名字,恍惚间生出说不了话的庆幸。
阿迦罗舔舐完萧暥后颈泛血的齿痕,又去咬萧暥的肩膀、啃萧暥的背脊。他尤其喜爱萧暥的耳垂,原先白皙的皮肉被他吮得通红犹不肯放过,牙齿刁着嫩肉细细碾磨,彷佛一只贪婪的野兽,要将猎物连皮带骨一寸寸嚼碎,吞吃入腹。
萧暥生平第一次经历情欲,很快便禁受不住,趁着萧暥高潮恍神,阿迦罗扳过萧暥的头,如愿以偿的攫住萧暥的唇舌吮吻。只片刻,萧暥便自空白中回神,看清阿迦罗脸庞的同时,他凶狠一咬。
阿迦罗吃痛退开,拔出阴茎的同时一把将萧暥翻过身,迎着正面插了进去。没给萧暥喘息的机会,他对着平滑的凸起暴烈的顶撞。刚高潮过的那处敏感非常,尖锐的刺痛酸麻令人难以忍受。
“停、停下!疼!好痛!停!”
阿迦罗自然是不会停的。
不但没停,他居然还抱着萧暥站了起来。陡然的失重感令萧暥心下一跳,双腿反射性的攀住了阿迦罗的腰,阴茎一下顶进深处,深得令萧暥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深处的嫩肉被硬热的龟头反复撑开搓磨,疼得不行,也舒服得不行,萧暥下意识的摇头,整个人倚在阿迦罗怀中,随着顶弄一颤一颤。先前射入体内的精液混着茶油由穴口溢出,每一下捣弄都在屁股跟阴囊间牵出藕断丝连的淫线。
萧暥从未如此刻这般依偎,阿迦罗无比满足。他抱着萧暥上了床榻,将萧暥放平,俯下身去亲吻。萧暥被顶得神智迷乱,再无法抗衡,被卷着唇舌纠缠不休,激烈的潮湿中掺着隐约的铁锈味,甜美得如同最上等的佳酿,令阿迦罗欲罢不能。
阿迦罗撑起身,只见萧暥俊美的脸面绯红如霞,眼尾飞着一抹殷羽,唇瓣鲜亮明媚,当真像是胭脂妆点出的新嫁娘,艳色迷人,举世无双。他将萧暥的小腿架上肩膀,一面亲吻泛着红粉的膝盖,一面沉醉的欣赏萧暥被操干得迷离呻吟的景象──这是多少个夜晚出现在他梦中的瑰丽绮景。
缚在萧暥手上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然而萧暥已然成为被捕获的猎物,逃脱不能,只能在被褥间扒拉着爪子,垂死挣扎。他的手不经意一扯,红色纱幔便失去收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