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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5月2日

    56、新婚却软了

    稻子新婚孟繁有天天计算着水稻成熟,天天对着孟庆年说:“爸,快割稻子吧,我可是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还不时想着那个上海的小姑娘,就你那点出息?”

    孟庆年的鄙视让儿子很无奈,他心里就想着稻子,他才不管什么水稻是不是能够给领袖呢。

    几次走到幼儿园,都想进去在和稻子发生点什么,可都忍住了。他在幻想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一个娇滴滴的上海女人让自己疼,那是烧了一辈子的高香得来的,杏花村都是头一份,想到这里,他转身就去找孙卫红了。

    孙卫红在牛兰英家里住让孟繁有少了自由,再也没有一敲窗户就看见白白的大屁股撅过来的场景了,几次都听见两个人在里面说话,说的都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没有自己。

    “你说孟庆年和五老婆是怎刻么回事?”

    牛兰英对孟庆年和五老婆很关心,孙卫红又是在五老婆家里住过。

    “不知道。”

    “你没有看见他们在一起?”

    “没有。”

    牛兰英很失望,她想象的如果再孟庆年和五老婆身上是多么刺激,想起顾长生和自己在瓤子垛里,差一点就进去,心里就痒痒的,可孙卫红在身边,就是有那份心也没有机会。

    她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有孙卫红,说不住顾长生现在就和自己……孙卫红看着牛兰英脸红了,就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说:“是不是想男人了?”

    “你难道不想?你可是二十五六了。”

    “想也要回到上海想。”

    “是呀,杏花村的男人都是一身土气,哪里有上海男人那么俊秀?”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

    “好呀。”

    牛兰英毫不客气就答应着,孙卫红看着她忽然想起了齐明智,他是个清秀的男人,就小声说:“你看齐明智怎么样?”

    “去你的。”

    牛兰英“嘻嘻”笑着就脱衣服,孟繁有听着不过瘾,就用舌头舔开窗户纸,往里一看,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牛兰英的身子让他乍舌,孙卫红的也让他口水直流,他感觉自己家伙硬了,恨不得立刻就钻进屋子里,一不小心碰倒了窗户外的铁锨,“哐当”一声,吓得孟繁有立刻就躲进菜园子里。

    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几麻袋的东西谁也不知是什么,直接就到了大队部,孟庆年也神秘的藏在库房里,钥匙自己带着,第二天就收稻子,第三天就变成了晶莹的大米,笑呵呵地对着儿子说:“你可以结婚了。”

    楚稻子这次可是没有任何理由了,马桂花像个母亲似的给她打扮了一下,一个橄榄绿的姑娘成了一个穿着花布袄的新娘子,一早上,曾大奎也来了,看着的大米就说:“孟书记,这次你可是露大脸了,这次送稻子要谁去呀?”

    “我。”

    孟繁有大剌剌地站出来,曾大奎笑着说:“胡宏革,你也陪着,楚稻子也跟着,让领袖知道这大米是知识青年和广大农民结合的产物,也让领袖看看知识青年和农民的爱情。”

    曾大奎说完又对着孟庆年说:“这次繁有要到县里上班了,明天就报道,后天就去北京,你可要抓紧呀。”

    孟庆年一听差一点就要给曾大奎跪下,这可是自从他知道孟子一来,杏花村里老孟家第一个吃皇粮的,眼泪都下来了,赶紧让孟繁有给曾大奎鞠躬答谢,当晚让曾大奎做了主席,还要稻子和孟繁有亲自给他敬酒,美得曾大奎笑得合不拢嘴,连楚稻子眼里的泪水都看不见,只有小六思手里握着一块石头,看着孟繁有心里恨恨的,只想扔在他的脸上。

    英雄结婚,大家喝得痛快,人都走了,孟繁有直接就到了屋里,那个年代没有多少理数,稻子坐在炕边上,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抱着就啃,手脚并用,上前就撕扯她的上衣,看见的小,呼哧呼哧就咬,疼得稻子哎吆一声,孟繁有也不顾,掰开双腿就要上炕,褪下裤子,刚要往里日,一个大石头从玻璃窗扔过来,正好打在屁股上,孟繁有哎吆一声,正好进去了,可软软地再也么有了精神。

    急死了孟繁有,更是急死了孟庆年。

    眼看着稻子的喇叭花就在自己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下,没想到这块石头让孟繁有眼睁睁看着喇叭花就是硬不起来。

    他开始还舔着喇叭花,哈喇子都落了稻子的肚子上,看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的,干脆就撸,每次一撸就硬,这次都撸红了,还是软绵绵,他让稻子撸,稻子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撸着。

    “你没吃饭呀?使点劲儿。”

    57、上京路上两男一女1

    孟繁有不耐烦了,越是着急越是不硬,稻子就狠狠地撸,孟繁有还是感觉不行,拿起来就塞到稻子的嘴里,“吃吃,吃吃就硬了。”

    稻子差点吐出来,腥臊并与,熏得她赶紧忍住恶心,孟繁有却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塞到嗓子眼,塞了几下,小虫还是毫无精神,只好仰躺在床上,恶狠狠地骂着:“他妈的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就日他妈!”

    孟繁有看着眼前的稻子终于是自己的了,软就软,脱光了稻子,脱光了自己,那条小虫却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弄都是软的,稻子的小手放在上面也不起作用,孟繁有忍不住吼起来:“谁他妈的这么缺德,我先人。”

    光着屁股就找石块,鸡蛋大小,就是墙头边上的,他拿起来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玻璃一下就碎了,稻子却暗暗喜欢。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还没有成熟到孙卫红那种,看着孟繁有的窘相,她忽然开始调皮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月色下看着男人当啷着家伙,竟然来了兴趣,半躺着身子就看,想着小六思的也有,就是比孟繁有的好看,还秀气,稻子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是不是小六思干的。

    稻子根本没有想到问题的严能重性,第二天还是很高兴就起来了。刷牙洗漱,孟繁有的新房还有着泥土的味道,谷子秸苫的房顶是村子里最好的,稻子不知这些,她只知道孟繁有搂着自己,虽然让自己恶心,可毕竟那家伙没有进去,有时候她真的想如果进去了会是怎样呢?

    稻子已经完全忘记了校长是怎样进去的,在那种年代,人们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肚皮和革命前途,很多的思想都在革命生产中渐渐消失。楚稻子的并没有给她留下阴影,那一首首革命歌曲让她热血膨胀,当她真的举着“稻子献给伟大的领袖”的旗帜坐在马车的时候,孟繁有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新婚,还没有在楚稻子身上撒过欢,还没有品尝自己的美味,他的脑子全是北京天安门,还有那面五星红旗。

    胡宏革也坐在车上,他和苟明华的爱情已经有了眉目,他在昨天的时候见着苟明华,苟明华竟然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才知道苟明华的小手和其他乡村妇女不一样,是那样的细软,还滑,一摸就来了反应,他真的想抱着她,可造就习惯了苟万年的威,都把人拥到怀里,还是不敢进一步。

    苟明华却“吱嘤”扑进去,小声说:“宏革,你明天就走了,我会想你的。”

    说完就把脸贴在他的肩上,头发飘在胡宏革的脸上,忍不住“阿嚏”一个喷嚏,让苟明华“哧哧”笑起来,然后就是小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看着胡宏革还没有反应,直接就闭上眼,把个红红的小嘴往前凑。

    小造就挨着男人的胸膛了,秋日里男人穿的厚,两三层的衣服才能抵住秋凉,可胡宏革抵不住苟明华这份柔软了。看着红红的小嘴,他禁不住闭上眼,往前一凑却亲在鼻子上,笑得苟明华弯了腰,直起来就狠狠地吻在他的嘴上。

    苟明华也是第一次,像猪吃食一样,在胡宏革的脸上嘴上洗刷够了,还没有尝到什么美味,胡宏革被唾液引得兴致高了,把舌头直接就伸进去,刚挨着,苟明华就说:“脏死了,舌头也能进去?”

    “当然,亲嘴就这样。”

    听了胡宏革的话,苟明华也尝试把舌尖慢慢地伸进去,真的甜丝丝的,一口口尝着,越来越快,后来干脆就不松开,在里面搅动起来。

    胡宏革造就尝贯了孙卫红的直接,手忍不住就在苟明华的屁股上摸,一下就摸到了里,苟明华开始还忍受着,当胡宏革另一支手伸进胸前的时候,她突然推开,大声喊:“你流氓!”

    胡宏革立刻缩回手,一脸的窘相,苟明华声音也小了,说:“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出来?”

    “我做了什么事情?”

    胡宏革小声嘟囔着。

    “还没做,你的手伸到哪里去了?”

    苟明华似乎有了理,拉着胡宏革的手就指着自己的,赶紧又放下,脸红了,心跳得却厉害了。

    “爱情不都是这样吗?嘴都亲了。”

    “亲嘴也不能胡摸,除非你和我结婚之后。我妈说了,如果不结婚,是不能乱摸的。”

    苟明华振振有词。

    胡宏革一句话也没有了,坐在一边气鼓鼓的,手里拿着一只卷烟,在口袋里胡乱找着洋火,点了烟,呛了一口不说,眼泪都下来了。

    和孙卫红在一起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就让自己舒服了,他开始想念上海的女人,城里的女人就是开放,摸着奶子的时候都闭着眼,乡下人就是保守,还封建,这和文化大革命一点也不相配,他回过头看了一样苟明华,心里忽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自己说什么也调到县革委会宣传部了,要论官职比她爹还高,我……胡宏革想不下去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忽然抬起头,站起来就往乡里走。

    “哎,你干啥去?”

    苟明华被胡宏革这个行为骇住了,小脚在原地跺着,手也甩着,胡宏革连头都没有回一直朝前走,苟明华看着胡宏革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追又碍于面子,不追又怕胡宏革真的不要自己,急得哭出声来。

    回到家苟万年的老婆就看出女儿的心事,还没等问,苟明华就哭着说:“妈,胡宏革不要我了。”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儿,苟万年的老婆想问为什么,苟明华却哭着一把拉着她到了屋里,说了胡宏革的刚才行为,一听就笑了,说:“闺女,你和他都订婚了,要给他点自由。”

    “怎么自由,难道真的让他摸?”

    苟万年老婆笑着在苟明华耳边说了几句,苟明华一听就乐了,绷着就跑出了院子直奔胡宏革的家。

    胡宏革正在学习文化大革命的文件,看着八个样板戏的推广工作的计划,连声叫好,苟明华进来也不知道。

    “好什么?”

    苟明华小声说。

    “好,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要常抓不懈,还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胡宏革一挥手,抬起头才看见苟明华,严肃地说:“你来干啥?”

    “宏革,刚才是我不对,我来陪你说会儿话。”

    说着就坐在炕边上,把个小屁股紧紧地挨着胡宏革,手也搭在他的上,这倒让胡宏革不好意思了,想往炕里挪挪,可根的酥麻让他有些不舍,不挪,看着她的小手忍不住就想摸。

    发·*·新·*·地·*·址

    58、上京路上两男一女2

    “你们聊,我出去逛门子了?”

    胡宏革的娘推门就出去了,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出去逛门子了,这个老太太刚走出院子,苟明华就上前亲住胡宏革的小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勒得胡宏革差一点喘不过气来,手一推正好又在上,这次太实在的,软软的,胡宏革赶紧就从炕上下来,说:“这可不是我故意的。”

    “你故意吧,我想让你故意。”

    苟明华说着抓起胡宏革的手按在上,还把奶子往前凑,胡宏革的手有些哆嗦,刚才的一幕还在眼前,他可不想挨上一个耳光子。

    “扑哧”苟明华笑了,脸上温柔了许多,揽着胡宏革的腰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嘴角也都有些抖,说着话也不着四六。“宏革,你摸摸看,绝对比孙卫红的好。”

    苟明华自已都不知为什么要和孙卫红比,她见孙卫红的次数不多,但就一次让她新里愤愤不平。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小新,在男人堆里,衬衫的扣子都系不严实,奶子都露出大半不说,笑也放肆,一毛腰就差一点把奶子甩出来。

    回家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小新翼翼地解开看,怎么看都感觉自已的白,小突起太小了,米粒一般,可一摸起来却渐渐变大,她害怕了,赶紧招呼妈妈,妈妈笑着说:“女孩子都这样,但不结婚可不能让男人摸。”

    可不让胡宏革摸,他就不高工兴,苟明华鼓足勇气,把胡宏革的手放在熊前,小声说:“我让你摸,可不能给别人说。”

    胡宏革在新里“切”了一声,谁稀罕?可手一放在上面就不由自主的动起来,开始还在边缘上,渐渐地到了顶端,在两个小头上来回的动着,苟明华嘴里发出的呻吟让胡宏革很兴奋,这种声音孙卫红没有,孙卫红上来就摸在自已的家伙上,恨不得立刻就让自已插进去,而苟明华一脸的娇羞让胡宏革立刻升腾起一股火,烧得自已都有些迷糊,摸在手里的奶子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火焰力量,抽出一只手往下摸。

    “宏革,别摸了,人家尿了。”

    苟明华羞得脸红得像苹果,小嘴张着,胡宏革趁机吻了一下,苟明华的小舌可算是有了地方,伸进去就不出来,在里面来回的窜着也不过瘾,喊着胡宏革的舌头就如吃葱一样,吃得嘴酸了,尿得更多了,胡宏革的手也很合时机放在湿漉漉的茅草上,嘴里也话多了,说:“华,你真的尿了,要不要我给你擦一下?”

    苟明华哪里还敢说话,“吱嘤”一声,尿的地方已经被胡宏革占领了。

    苟明华没有让胡宏革最后得逞,小声说:“从北京回来我们就结婚,我都给你。”

    气得胡宏革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乳房,才离开。

    北京的路上很无聊,一架马车和三个人,车上只有三麻袋大米,麻袋上写着红红的字,是胡宏革亲自写的:“先给领袖的大米”孟繁有驾着车,两匹马都被顾长生养得很好,骠肥体重,蹄子却迈的不快,走了一天才走了百十里,稻子说:“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

    “走十天吧。”

    胡宏革笑着说:“我看过地图,这一路可是风景优没,还要经过承德,那可是过去老佛爷避暑地方,我们到那里可要逛逛。”

    孟繁有说:“胡主任,这你说了算,回来之后我可就是你手下的兵,你可要多多教教我,让我好好在大革命的道路上前进。”

    胡宏革哼哈着,看着脚下的几袋子马料和青草,又看看压山的日头,一下看见了稻子露在外面的白藕般的小腿。

    稻子后悔没有看看小六思,孟繁有日弄总是不成功,她想小六思的硬撅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年都没有看见小六思,临走的时候,送的人很多,稻子四下看着,就是不见小六思,无奈她只好上了车。

    稻子的裤子挽了上去,穿在黄胶鞋脚丫子很闷,也脱了,小脚丫白白净净,脚趾头不停地摆弄着,那小脚丫就在胡宏革的手边,马车一晃就碰着,孟繁有来了新情,看着日头就唱起了山歌:“二岁岁马驹驹跑冰滩,你看咱们这为朋友难不难。

    二岁岁马驹驹爱撒欢,你把亲亲的新扰乱。

    你把你马驹驹扔到妹妹家,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

    胡宏革笑着说:“老婆就在身边还犯骚,三蛮子,你可真是行呀。”

    孟繁有的外号是三蛮子,说他生下来像南方人,小脸粉白,一点也不像孟庆年的种,以前胡宏革可不敢叫三蛮子,先在不同了,自已回来就是他的领导,虽然不是很大,可说出来三蛮子似乎就是了,一下就靠在草袋子上,感觉脚也闷了,干脆脱下,一身腰,双手揽头眯着眼也哼起来。

    刚哼到“马驹驹想娘人想妹妹家”脚丫子正好碰在稻子的上面,胡宏革心里一动,把脚丫子不经意再次碰在一起,看着稻子没有躲开,趁势把脚压在上面。

    稻子的脸立刻就红了,两只脚缠在一起,胡宏革还越来越来劲儿,蹬鼻子上了脸,臭烘烘的脚丫子竟然到了小腿肚子上。

    那里稻子最敏感,不知道多久没有剪趾甲的脚丫子一挨着她,稻子就忍不住笑了。孟繁有问:“媳妇儿,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个马驹驹子。”

    稻子故意说着西北话,本来是想掩饰一下,胡宏革却来了精神,她没有反抗,好事。胡宏革的手慢慢地从草下伸进了稻子的手臂旁。

    日头已经西下,炊烟袅袅,秋天的夜晚总是很容易来,孟繁有的鞭子甩得“啪啪”响,胡宏革的手已经拉着稻子的手。

    和孟繁有已经结婚快一个月了,同床共枕一个月,孟繁有的家伙总是不好使,稻子高兴,却有些失望,每次又不能不让他折腾,可折腾了半截儿却总是在边沿上,稻子想到了小六思,还不如那个小家伙呢。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那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呢?”

    校长的那两次除了痛没有别的回忆,如果真的是痛,为什么男人乐此不疲,还有她听说孙卫红和很多知识青年搞,不舒服搞什么呢?

    59、上京路上两男一女3

    稻子才十七岁,这些事情她没有办法不向往,甚至还来不及分清这种事情是不是要有很多的戒律,她和小六思那样就是为了让孟繁有难过,当然也喜欢小六思,可这个胡宏革呢?

    她不喜欢,但喜欢他一碰自己就痒痒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真的来了,湿乎乎的,对着孟繁有说:“繁有,我要撒尿。”

    “好嘞。吁——”

    叫住了马儿,孟繁有也站在路边开始放水,胡宏革笑着说:“我也去方便一下。”

    “跟个女人似的,还找地方。”

    看着胡宏革跑向路边的还没收割的玉米秸里,孟繁有“嘿嘿”地笑着。

    胡宏革没有尿,看着隔着只下有十几步的稻子,他悄悄地向她走去,他嘴里暗骂着:“真他妈烦人的秸秆,声音这么响。”

    随手掰了一根玉米秸,拿在手里往前走,近了就听见“哗哗”声。

    “真有劲儿,声儿这么大,屁股是不是白?”

    胡宏革离着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咳嗽一声,稻子正在进行,赶紧说:“别过来。”

    声音很小,听得胡宏革却兴奋。

    紧走两步,正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中间的黑魆魆的东西看也看不清楚,上前就要摸。

    稻子急了,小声地喊:“如果你过来我就叫孟繁有。”

    胡宏革停住了,他还没有色胆包天,孟繁有是英雄,也是这次上京的组长,他还不敢得罪,再说如果让苟万年知道也不行。

    “我不过去,行吗?”

    胡宏革就站在那里,看着稻子匆忙提上裤子,才上前说:“稻子,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不是喜欢苟明华吗?”

    “但我真的喜欢你,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胡宏革以前没有注意稻子,只是在孟繁有的婚礼上才仔细看,看了真的就被稻子迷住了。

    可毕竟名花有主,他也不敢在鼓动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花一样的美女跟着武大郎进了同房,那一夜把他给急的上了房,要不是孙卫红给他卸了火,烧死他都可能。

    他日完了孙卫红,也想开了,苟明华也不错,地道的嘎子屯的美女,还有这个上海知青,屁股和奶子都让自己舒服,马上又到县里上班了,可是不能出乱子。

    但眼前机会来了,他的那刻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稻子在夕阳下看着胡宏革,说实在的,他可是嘎子屯公社最有前途的青年,长得也帅气,有些书生气质,比孟繁有那个蛮子样好多了,白净还有男人气概,这才是真的男人。

    可是要真的男人干什么呢?

    稻子不知道,胡宏革看着她有些忧郁,心里暗笑一声,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喜欢你。”

    看着稻子还没有反应,对着脸蛋就亲了一口。稻子呆住了,胡宏革还以为是稻子动心了,上前就抱,搬过脸就亲在嘴上。

    “啪”的一声,胡宏革的脸上立刻就肿了,这一耳光太用力了,以至于稻子都站立不稳,随着就倒在胡宏革的怀里,胡宏革再也没有心思去摸还挤在熊前的那个柔软的乳房,扶正了楚稻子,慌慌张张地跑出了玉米地,看见了孟繁有“嘿嘿”笑了笑,坐在车上,才发现自己的尿还没有撒。

    稻子红着脸钻出来,坐在车上就说:“孟繁有,快点找个打间的地方。”

    远处的炊烟越来越近,孟繁有第一次出门,但还是多少有些经验,找到了大队部,和大队书记说了一下,立刻就得到了大队书记的热情欢迎,虽然已经是过了吃饭的时间,立刻宰了一只羊,说是要给这些英雄们营养一体,羊肉还没等上来,孟繁有立刻就流口水了,大队书记的敬酒一口一干,羊肉刚上来,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胡宏革看着孟繁有的样子,就可惜稻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喝得少,羊肉却吃得多,大队书记的热情让孟繁有很感动,说:“这次上京,一定说上王木屯,这袋子大米也有你们的份儿。”

    大队书记一听更高兴了,还叫来几个宣传队的,为了排演节目,很批私修,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还真的上心,唱得不怎样,长的模样可都是百里挑一的。

    大眼睛,皮肤还很嫩,一个的姑娘对着孟繁有直挑眼皮。孟繁有的英雄事迹早就在这个区域家喻户晓,照片虽然模糊,可事迹都知道,吃了羊肉喝了烧酒,孟繁有看着几个女人唱着信天游小调,词却是批私斗修,虽然不是很和场合,但一摇摆,那个的姑娘的奶子就如羊肉一样,吸引得他走上前就一起唱起来。

    “公社就是向阳花,早晨起来鸟喳喳。

    紧跟领袖毛主席,阶级斗争要紧抓。

    修正主义露尾巴,毫不留情一刀切下,看着敌人捂屁股,人民群众笑哈哈。”

    孟繁有一笑,胳膊就挨着了一对乳房,软软地,让他立刻就起了火,回头看着那个姑娘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很厚,一笑两个酒窝,手垂着,也是酒壮怂人胆,孟繁有趁着酒兴,故意拉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牵着他的小拇指不再撒开。

    稻子看个正着,心里气得要命,就这么个色鬼,自己怎么就答应嫁给他?

    此时她还没有想到都结婚了一个月还没有做夫妻那件事,平日里恨他,恨不得他娶了别人,此时看着他牵别人的手,醋坛子差一丁点就打破了。

    那个大队书记看着胖姑娘的手,心里美极了,赶紧拿出一张纸,说:“兄弟,你可要给我们写几个字,就说说我们如何保卫你们去北京送稻子的。”

    孟繁有毫不含糊,端端正正地写,字迹却歪歪斜斜,胖姑娘就在身后碰着他的胳膊,不时地笑,笑得孟繁有魂儿都没了。

    胡宏革假装喝醉了,歪歪斜斜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子就探头看大队部的门口,看见稻子出来,没有进给他们安排的屋子,却朝刚才的玉米地方向走,胡宏革立刻就跟了出去。

    稻子坐在村头的石头上,想着该死的孟繁有,胡宏革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看见稻子身后有个小河沟,就猫着腰趴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见稻子的脸,还有不停起伏的,美得他心花怒放。

    60、上京路上三人行4

    稻子把手里的石块扔的远远地,紧张得胡宏革害怕真的朝自己扔过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珠直盯着,忽然稻子向自己跑来,高兴地胡宏革以为是稻子发现了自己,要对自己好,赶紧闭上眼,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才貌真的征服了这个上海知青,还是孟繁有那小子花心,惹恼了她,反正无论怎样,要是搞了楚稻子,简直就是美极了。

    “哗哗”没等胡宏革从美梦醒来,只感觉一股股热流只浇自己的脸,他立刻就明白了,稻子是在撒尿,动又不敢动,闻着骚骚的尿,紧闭着嘴,心里这个气,可又不能白给尿了,趁着稻子刚尿完,睁开眼就看,只看见大白屁股在月色下真的好看,滴着尿液的毛茸茸的沟壑蠕动着,喇叭花一缩一缩,最后一滴还落在他的嘴里,胡宏革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摸。

    “有鬼!”

    稻子来不及系上裤腰带,拎着裤子就跑,胡宏革一看不好,立刻就追,还小声说:“稻子,是我。”

    胡宏革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就抱着稻子的腿,直接拖下沟,小声央求着:“稻子是我,别喊。”

    “松开我,臭流氓,你怎么浑身骚味儿?”

    稻子掩着鼻子,离着胡宏革像远远地,看着胡宏革头发都湿了,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胡宏革也笑了。

    稻子说:“你笑什么?”

    胡宏革指着稻子的裤子,稻子低头一看,原来忘记了系腰带,还露着白白的两条小腿,赶紧要系上,胡宏革哪里还容得她系上,上前抱着就亲,手直接就放在下面,顺着绒绒的毛就摸,不顾手上还沾着尿液,摸了几下就放在嘴里咂着,说:“真他妈有味儿。”

    稻子挣扎着,两条腿被拿住,胡宏革只在下半身招呼,抱着腿,脸贴着腿根就亲,开始还痒,瞬间就点燃了她,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屁股坐在地面上也没有感觉凉。

    身体却热了,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胡宏革的脖子,嘴里也呻吟了,小曲唱了,胡宏革笑着说:“稻子,我要你今天做回神仙。”

    说着就脱裤子,脱光了才想起稻子还穿着,又脱,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真的面对面的时候,稻子已经羞得闭上了眼。

    胡宏革也呆了,这样的身体真的便宜了孟繁有,他算什么鸟,也能吃这样的肉?孙卫红的身体显得太肥腻了,摸着滑手,吃起来香却腻嘴,孙卫红也太勇敢,勇敢的让胡宏革像个被动的小丑,从开始到结束,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稻子的身体摸起来却是滑而不腻,小腰细的想勒紧的麦捆,屁股翘翘的就如炸起来的麦穗,两个乳儿不大,却刚好让胡宏革一手掌握,他真的想猛扑过去,要把这块肉毫不客气地吃到嘴里。

    他却

    怕弄疼一点稻子。胡宏革开始了怜香惜玉,一手揽住腰,一手摸着屁股,嘴轻轻地吻着稻子微颤的唇,忍不住说:“稻子,我爱你。”

    稻子已经感觉到男人的反应,小手忍不住轻轻地摸在上面,这个可不像孟繁有那样小虫一样的柔软,坚硬的像钢枪,一碰就动,稻子害怕了,胡宏革的手早就不老实,在自己的下面已经伸进去,柔软的肉壁早就硬了,似乎真的要接纳这个陌生的客人。

    胡宏革不再说话了,手也不在满足外面的逡巡,一使劲就插进去,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光顾,也许她本来就是抗拒的,这种撕裂的疼痛让稻子大喊一声,同时也惊醒了迷醉的稻子,看着眼前的胡宏革,再看看自己,稻子拿起衣服,狂喊着就跑。

    孟繁有酒真的喝多了,大队书记的笑他看不见了,只看见那个的姑娘在眼前晃,他使劲地睁大眼,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姑娘了,流着涎水说:“小姑娘,你怎么还不…走?”

    “你醉了,我给你脱衣服。”

    小姑娘很娴1,退了孟繁有的鞋,又去脱袜子,一股恶臭熏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她捂住鼻子,趴在孟繁有的身上,说:“要不要我给你洗洗脸?”

    孟繁有“嗯”了一声,脑子晕晕的仰躺着,只感觉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有些滑腻,却香喷喷,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还没等说话,嘴就被舔住了,小巧的舌头他是知道的,就说:“稻子,今天你真好。”

    “我不叫稻子,我叫谷子。”

    谷子的手也不闲着,伸进去逃出了孟繁有的家伙,说:“还真大,你的媳妇真有福气。”

    “有什么福气,老子还从来就没有日过。”

    “那你日我吧。”

    谷子光着大屁股坐在上面,开始软软的小虫一进入就开始变化,孟繁有忽然来了精神,自己的家伙硬了,这比任何醒酒汤都好用,翻起身子搬过谷子的屁股就开始日。

    “你轻点,人家疼。”

    谷子的娇嗲让孟繁有更加来了精神,给什么领袖送到子早就忘在脑后了,喊叫着:“老子也能日了,老子也能日了!”

    感觉还不行,“啪啪”打着谷子的屁股,觉得又不过瘾,干脆把腿扛在肩上,摸着的乳房,根本不顾及这是在哪里,唱着“走上打靶场”就开始晃动着。

    孟繁有都感觉自己这是灵光了,每次稻子说自己不灵光的时候,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个谷子就行,一样的腚沟子,一样的肉,谷子的腰粗,稻子的腰细,谷子的屁股大,腚沟子也深,手指头伸进去还摸不着边,稻子一伸手就进去了。

    孟繁有这个舒坦,不用进去,在腚沟子上就开始“刺溜”“刺溜”的日,谷子笑着说:“里面更热乎,外面有什么好?”

    孟繁有“嗯”了一声,往前一使劲儿,“刺溜”进去了。

    “真他妈热乎。”

    孟繁有一热乎就更大了,“比孙卫红的还热乎,比五老婆的也热乎,你这个骚b是怎么弄得,这么热乎?”

    谷子也不说话,只是“嘻嘻”笑着,屁股往后一耸,想往里更深些,孟繁有就是不往前顶,还说:“快说,你怎么这么热乎?”

    “人家哪里知道,都说热乎。像火炉,能烧化你们男人的家伙儿。”

    “哈哈,你个小浪蹄子,都谁日过你?”

    “你是第一个日过的。”

    “那别人怎么知道热乎?快说。”

    孟繁有干脆拔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坐在炕上看着这个粗腰肥奶的姑娘。

    谷子一笑,把个肥腻的身子倚在孟繁有身上,嬉笑着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说喜欢热乎不?”

    谷子不闲着,手里玩着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播弄一播弄,孟繁有酒劲儿也上来了,哪里管谁日了,搬过腚沟子就又往里走,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她深深的腚沟子,掰开就看,真是个好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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