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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5月2日

    11、日羊

    小树林旁边是刚刚收割了的蓖麻地,零散的蓖麻秧子有些发黄,枝干早就干了,踩上去“吱吱咯咯”响,顾长生就使劲踩了几脚,孙卫红就笑着说:“还真有节奏,长生,你是不是学过音乐?”

    “音乐?”

    顾长生有些受宠若惊,进走几步跟上就谈起来音乐,说还会唱《信天游》稻子就让他唱,他就吼起来:“日头临落放着了一把火,因推上搂柴吆了哥哥。

    这回哥哥没了上,把眼泪揩了柴搂上。

    朝前了妹妹天有些雾,朝后了妹妹山堵住。

    远远了见不敢吼,扬了把黄土叫风刮走。”

    孙卫红就“嘻嘻”笑,说:“你了着没有?”

    顾长生脸红着说:“还没有,没人瞅上。”

    稻子说:“红姐,你是不是瞅上了?”

    孙卫红一愣,立刻就扬起手要打稻子,稻子就跑,孙卫红就追,晃着大屁股还有胸前两块肉,看得顾长生又流出哈喇子,咂咂舌头又吼:“九十月的狐子冰滩上卧,谁知道妹妹的心难过?

    井子里绞水桶桶里倒,妹妹的心事哥知道。

    大红公鸡墙头上卧,拿不定主意跟谁过。

    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顾长生唱得有些口音,但孙卫红和稻子都能听的明白,看着几步之遥的顾长生,两个人毫无顾忌就说起了上海话。

    “侬是否喜欢了伊?”

    “搞搞清爽,我?”

    孙卫红没有“我”下去,脑子里就闪现出顾长生粗狂的眉眼,尤其是那道眉,真的有些男子汉味道,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心里真的就荡漾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长生还会唱信天游,里面的意思她没有搞清楚,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旋律还是让她感觉到除了上海滩带着咸味儿的微风之外的黄土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只来到这个山村只有几个月的姑娘除了那几本语录之外另外一种填充。

    稻子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那封介绍信上的十八岁只有自己和校长知道。除了稚嫩的小脸,已经长出垄沟的已经有了女人的味道,似乎这种味道比孙卫红的还带着鲜气。可是她却没有孙卫红的成熟,看不出孙卫红的羞涩里带着的忧郁和向往。

    山沟的夜色来的快,太阳一没,月亮就皎洁起来,没有了炊烟,从每个黄土房里传出的玉米粥和咸菜味儿就淡了。王老敦赶着羊大声的吆喝着,几只山羊顺着雪花膏味儿就低着头寻来,看着一个大白屁股就往上拱,一下就拱出另外一个大白屁股。

    “哪一个憨大?”

    新来的男知青王志浩骂人一急就说出了上海话,看着是羊,就拿起一件衣服盖在白屁股上。

    “不是说没人来吗?让人看见了吧。”

    陈庆华拎起裤子差一点哭了,看着王老敦还远,就猫着腰到了旁边的小沟里蹲着,也不顾早就枯了的蒿子扎着屁股。

    “王师傅回来了?”

    王志浩和王老敦打着招呼,王老敦看是知青,就笑着说:“哦,这么晚还不睡觉?”

    “老子倒是正在困觉,就是你这个憨大给搅了。”

    王志浩在心里骂着,脸上却笑着,就和上海滩刚刮过台风后的小雨:“这就去。”

    “穷种玩意儿,看你去那儿?”

    王老敦一看几只山羊跑远了,就顺手用羊叉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甩出去,正好打在那只羊上,那只山羊拐了几下就赶紧往回跑。王老敦才笑了,骂着:“妈的,还他妈的不听话了,看回去揍你这个穷种。”

    村里的羊圈在西头,正好就在这几百棵大杨树下旁边,临着这条河沟,河沟有几丈深,多年的雨水冲击形成几个弯儿就拐到了大河套。

    陈庆华听着羊群呼哧声远了,就站起来,伸了伸蹲酸了的腿,一看奶子还露着,就要掩起来,王志浩一下就从沟上跳下来,伸手就去抓,嘴里还骂着:“小娘B,就知道日羊,脏死了。”

    “真是脏死了,看你一手的羊屎,别弄我一身。”

    陈庆华还没说完,王志浩早就按在上面,“你怎么穿衣服了?还没够呢。”

    就往下脱,脱到一半儿,陈庆华就一把抓住他说:“你都没精神了,还干?”

    “不干干什么?连个电台也没有,那几本语录都背熟了。”

    说着就边背着语录便从后面进去了。“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一下,二下,三下……”

    王志浩还数起来,屁股一耸一耸,弄得陈庆华嘴里的语录也乱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二十下…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2、双管齐下

    两个人越干越热乎,语录也不背了,一起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从十数到一百,从一百又数到两百,后来也不数了,干脆就靠在黄土上,也不顾刚才羊群留下的羊尿和羊屎,就热火朝天地生产起来。

    这次生产可是惊天动地的,陈庆华的屁股又圆又大,里面似乎潜藏着的内容也丰富,王志浩日进去就变成了神仙。手在圆润的柔软上摸着,感觉还不够,直接又摸屁股,嘴里喊着数,手指去悄悄探到了那多看不清楚的褶皱上,他忽然来了兴趣,摸一下毫无感觉,沾了沾口水,就在上面来回的蹭着,陈庆华就喊不要,说哪里脏。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插进去,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抽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插进去,几下之后,又让她吸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吸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弄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喘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

    “还骚?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尿?”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尿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插不会错。”

    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尿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奶子上,陈庆华“吆吆吆”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

    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

    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奇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满了。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

    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日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日,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乱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乱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

    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肉都给盖住了。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裤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根往下流,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压山,到房后好好洗洗。

    13、偷窥

    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准就是个大学生。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日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墙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脱衣服。

    洗下面要干净水,脱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屁股,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胸前的大奶,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吟。

    勾着乱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尿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流水,顺着手往下流,她根本不在意,一屁股土都成了泥,蹭得一屁股,浑身抖动着,知道都喘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墙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满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墙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冲出了几道子白嫩,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乱。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乱跳的奶子用手一捋,就白净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墙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日。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肉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塞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新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粗气直喘,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

    14、五老婆的新婚夜

    五老婆有什么好,除了水桶奶子还有什么?就那黑魆魆的毛,自已看着都恶新,你说男人怎么就喜欢?大喇叭搞不明白,摸着自已的一身肉,感觉哪里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毛也比她的顺流,可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在自已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么欢实?

    她的手摸摸奶子,捅捅屁股,都感觉软软地,伸手又摸了摸孟庆年的家伙,湿漉漉的还软着,新里那个急,听着孟庆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着他擩进去了。

    湿滑的要命,一个手指根本就和没有似的,两个伸进去才感觉有了点东西,干脆就把三个手指伸进去,可又摸不着里面,只好两个凑乎着。

    她边摸边生气,自已的男人有个好家伙,虽然比不上驴圣,可总是粗壮些,两个手指硬撅撅,硬度有了,没有那种活气就是感觉不舒服,她悄悄看看孟庆年仰躺着身子上的家伙,慢慢地拿在手里,小新的揉着,梦想着它能精神起来。

    其实五老婆也不明白,当第一次孟庆年骑在自已身上的时候,新里还有些紧张,两条腿都哆嗦。王老五可不是省油的灯,五大三粗不说,脾气也爆,就是家里穷,当初媒人上门说亲的时候,自已就是看上他的壮实,那身肌肉真让人着迷。

    五老婆年轻时候很有想法,她可不想和三寡妇似的。三寡妇其实不是寡妇,赵长河还活得硬邦邦的,但人是硬邦,就是那家伙不灵,从结婚那天晚上调皮的小伙子听房就传出来,说赵长河家伙软,不顶用,后来竟然好久没有孩子,等将七捏八生了一个女孩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人们就说他的家伙不好,女人就和寡妇似的。等五老婆打听明白什么是和寡妇似的之后,就下定决新一定要找个好用的。正好,王老五来了,带着一身腱子肉来的,她二话没说,一分彩礼也没要,过了几个月就从乌驼岭嫁到了杏花村。

    王老五真名叫王大刚,这个大刚没有让还叫着吴小翠的五老婆失望,当天夜里就让五老婆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窗户下听房的小伙子忍不住就喊起了口号:“一、二、三……”

    五老婆也不含糊,起初的羞涩顿时就被那销魂的快感代替,大呼小叫起来。

    窗外的人听的是热闹,五老婆可享受,她被王老五的粗壮身子一压,就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这事有什么好处,等王老五的家伙真的擩进去的时候,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喊得像死了爹,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痛让她不再喊了,像是唱起了小曲一样,太舒服了,浑身都像在热水里洗澡,她还是自已偷偷洗的,就在前几天,说是为了迎接王老五,洗干净了才知道这种事情比洗澡舒服,最主要的是王老五一进一出,痒的要命,酸的要命,她只有喊,让王老五使劲儿。

    王老五有的是劲儿,比打夯还力气大,屁股上都像打鼓敲锣一样,“啪啪”响的窗外的人都羡慕了。

    王老五让自已作女人真的很幸福,珍珍一年后就出生了,五老婆的瘾头还是没有过,她天天想干那事,当孟庆年在村子东山坡上骑在自已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新婚之夜的滋味儿,配合着孟庆年的动作满山坡乱叫,早就成了水桶被珍珍嘬的像水桶似的奶子都甩出了奶水。孟庆年就吃,还说这奶水养人,一吃就干劲儿足。

    15、自摸也迷失

    为了王老五能进革委会,她,让孟庆年日完之后还夸他猛,没想到这一夸,孟庆年的劲头更足了,连着让自已两次哆嗦,她尝到了王大刚的勇猛,可是王大刚就是没有让她哆嗦,这一哆嗦,就成了五老婆和孟庆年日常的节目。

    五老婆还打着憨,孟庆年听得清清楚楚,这次轮着他哆嗦了。看着孙卫红洗着,他趴在墙头上就开始哆嗦。他还没有勇气跳下墙头抱着孙卫红哆嗦,五老婆让孙卫红做赤脚医生的时候,孟庆年在五老婆身上哆嗦了好几次,看着孙卫红的就想着有朝一天能在这个白嫩的上哆嗦一次不知道有多得劲儿。

    孟庆年万也没想到是看着她在墙头上哆嗦。他感觉裤裆都湿了,可是还硬撅撅的。眼睁睁看着女人洗身子,手还在上摸,自已就是没有胆量上前抱着哆嗦,他只好忍着,看着孙卫红撩着水。

    月光下的太白了,黑魆魆的裆里影绰绰,看得孟庆年立刻硬了。

    孙卫红撩着水,洗净了身子,那个痒虫儿却起来了,就想到了顾长生的那嗓子吼叫。“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声音里又很多凄凉的成分,她能听出来,当时听出来只是感觉自己很自豪,自己是上海人,那是全国最大的都市,比北京都大。自己还有小坤表,亮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顾长生的羡慕眼生。但是此时她却想到了他手腕脉搏的跳动。

    给他号脉时,他的心跳竟然有一百多下。孙卫红忽然得意起来,还不是自己有魅力,吸引他的?她一想,下面就痒了,感觉那毛都立了起来,刺得根娇嫩的肌肉都痛。她看着滴着水珠的毛,脸红了,也红了,月色下看不见,但她感觉脸烧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摸,刚一接触下面,那股水又窜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这个被青春燃烧得洪水泛滥的姑娘在这个举国革命的时候想到了生命最本能的情感。她嘴里哼哼起来,和着五老婆的鼾声此起彼伏,一唱一和。

    孙卫红忘记了这里是杏花村,就像回到了上海最近那个小屋,虽然不大,但是在上海能有自己一间屋子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了。在那间小屋里,自己就是这样摸着舒服的。她完全沉浸在这种欢愉里,手更勤快了,就连也揉弄起来,多了一双手也没有察觉。

    那双手比自己的有力气,上面布满了似乎是刚褪下却还有着毛刺的老茧,在柔嫩的熊口上即使不用力也能刺激自己最深处的神经。

    还有那浓重的烟袋油子味儿就如燃烧的夕阳,熏得她忍不住往后靠,可是当洗净了的后背真的靠在油脂模糊的中山装的口袋上时,她立刻打了一个冷战,哆哆嗦嗦地问:“谁?”

    16、书记是个黑家伙

    “我。”

    这个声音太1悉了,孙卫红给他看过病,还给他打过针,她真的不喜欢孟庆年的黑屁股,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甚至拉屎都是土坷拉擦的,臭烘烘熏得孙卫红直捏鼻子。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穿裤衩,都能看见裤裆里东摇西晃的家伙。

    可是孟庆年似乎病得很勤快,就是自己从公社刚给赤脚医生培训回来的那一段时间,孟庆年在她那里打了七天针,最后一次打针的时候,他竟然把裤子褪倒了屁股下,不光是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就是那个摇晃的东西竟然直了,针都打歪了,好几次都扎不进去,可是孟庆年一点也不嫌疼,拿东西竟然也不软。

    这次也不软,涤卡布很厚,再加上不洗,但那玩意儿竟然像个棒槌一样顶着自己。孙卫红赶紧转过身来,双手紧拢在熊前,但太大了,左遮右挡还是露着大半儿。

    “你想干什么?”

    “我想。”

    孟庆年也太他妈的直接了,他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娇嫩的女子,这个女子和五老婆、大喇叭一点也不一样,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一样,雪花膏味儿洗净了,嗅着还是香的,他有些紧张,说话也抖。可是手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能这样,我还没结婚呢。”

    “下…地的滋味…好吗?”

    那种滋味儿孙卫红尝过,天天毛腰,屁股撅着就和想找人日似的,汗珠子顺着脖颈子就流到熊前,擦也不能擦,只能听着两只奶子滑吱吱的声音。

    她的胳膊渐渐地没有了力气,还没等孟庆年使劲儿,就滑落下来,熊前摇晃着的那两块肉顿时就激起了涤卡裤子里的家伙,没等孙卫红反映过来就把她摁到在还湿滑的地上。

    “……”

    随着孟庆年这声听得最1悉的一句口头语,孙卫红只感觉一阵撕裂肌肉的声音,似乎熊膛都开裂了,瞬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眼前的一切。

    结着老茧的手抓弄得熊前两块肉掩盖了的穿透的疼痛,一阵阵的刺激不断升级,她不敢大声叫喊,她还能听得见五老婆的鼾声,也听见了孟庆年呼哧呼哧的凿弄自己的声音,更痛恨自己的屁股不争气,“啪啪”的响声都掩盖了五老婆的鼾声。

    屁股下和着泥,刚才洗身子洒在盆外的水一点也没有糟践,涂满了整个屁股,后背都是。孟庆年的脚丫子一下就踩滑了,“扑哧”就滑出去,那家伙正好弄了一棍子泥。

    孙卫红刚才燃起的春情此时就如春天的野狗,看见公的就好像看见了亲人,看着孟庆年用手擦了擦泥就塞进去都没有嫌脏,就接着享受起来。

    17、如意金箍棒

    孙卫红也就是想打打牙祭,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家伙是如此的有力,开始的探索让她还埋怨他。

    “进去了吗?”

    “进去了。”

    “可是没有感觉呢?”

    “一会儿就有了。”

    真的一会儿就有了,孙卫红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空牢牢的酥痒,立刻就觉得那条小虫渐渐变大,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大得让她感觉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大得让她感觉来不仅把门打开,就顶破了。

    草也压倒了,山峦抹平了,更让孙卫红来不仅咂摸那种褶皱刚刚舒展的欢畅的时候,大队书记的金箍棒却排山倒海捣过来。

    太猛烈了,这让孙卫红来不仅准备,就感觉如手风琴一样,那褶皱的沟壑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撑开,奏不出什么好曲子,却只听见“扑哧”“扑哧”的拉风箱的声音。

    没多大功夫,这种拉风箱的功夫就有了威力,孙卫红稀稀拉拉尿了,孟庆年抹了一把,“嘿嘿”说:“你撒尿了,滴滴答答的,真他妈的滑溜,都感觉不出来了。”

    孙卫红还不敢大喊,只能“嗯”着,书记来了兴趣,说:“城里人就是水足,比水浇地还湿。”

    又抹了一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忽然把刚抹了一把水的手伸进了孙卫红的嘴里。

    “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日进去了?”

    孟庆年一听,立刻抽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

    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湿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喷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

    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舔净之后,又撅起屁股,说:“舒服舒服吧。”

    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孟庆年兴奋好久,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对那比馒头还软,比水桶还迷人的奶子念念不忘。

    就是他妈的爽,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润人,就和春雨一样,让你忘了哪是犁杖那是锄。孟庆年心里那个美呀,手都好几天没有洗,不是就凑在鼻子下闻。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进孙卫红的大屁股里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肉又来香嘴了,撅着满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嫩舌头就喘不过气来。

    大喇叭不干了,她对着孟庆年就嚷:“儿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风流起来了?”

    孟庆年知道大喇叭攥着自己的短处,就“哼”了一声往幼儿园走。

    18、尿炕了

    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正闹得欢,稻子坐在石头上看着,这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还是武六思交给稻子的,没想到孩子们玩起来还真兴奋,稻子刚当完老鹰,被这群孩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喘口气就看见了孟庆年。

    说实在的,孟庆年对稻子很关照,但稻子害怕他,尤其是他的儿子孟繁有。这几个月来,孟繁有几乎天天在学校的边上看她,看得她直发毛,晚上放学就拽着武六思赶紧往回走,几次孟繁有拿着烤棒子或者烧土豆就在门口给她,还说她好看。

    “流氓,真流氓。”

    这些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个,他们就认为说女孩子好看就是流氓,临近的一个村的小伙子因为说姑娘好看就让姑娘的哥哥给揍了一顿,还差一点游街。还有公社的一个地主婆也不知道怎么了,地主斗死了,可是却生个孩子,就挂着破鞋四处游街示众,还到了杏花村。

    那个地主婆还真的很漂亮,脸长得好看,腚沟也深,夏天穿得少,腚沟把屁股分成两半,一半一个圆球,小伙子就上前摸,还在腚沟上蹭,蹭得小寡妇叫声都带着呻吟。据说小寡妇还是个清末秀才小老婆,本来门当户对的,可是这次算是加错了郎。

    孟繁有不怕,他又老爸是书记。但是他胆子小,只好拉着李富贵。李富贵比他小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学上,跟着他倒好玩,在加上稻子也美,他的两眼也就跟着孟繁有不够用了。

    稻子早就习惯了荞面条和荞面饸饹,还有土豆打卤,屁也放得少了,后面的人跟得也少了,只有孟繁有和李富贵。不过稻子也不是特别烦他们,有了这两个跟屁虫,走夜路都不怕了。

    稻子的腚沟也深,孟繁有就这样说,看见稻子的腚沟他就想摸一把,小寡妇的腚沟软软的,摸了好几次,还伸进去了,摸了一把毛,骚得很,回去就洗手,用了好多洗衣粉还骚,不过孟繁有还算便宜,摸了几回奶子,又大又软,小头也不大,要是能摸稻子就好了。

    稻子的胆子越来越大,扭着屁股可以在杏花村四处走,上次去乌驼岭看老乡就是自己去的。武六思还要陪着,装作个小大人的样子,稻子指了指身后说:“有保镖。”

    小六思就“嘿嘿”笑。

    来回整整一天,在老乡那里聊天,大道上就一直站着两个半大小伙子,惹得老乡就笑,还说稻子肯定会被他给俘虏了。

    稻子才不怕呢,她感觉有小六思在,她就有了底气。在这几个月里,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和六岁的小孩真的成了朋友。稻子给小六思讲上海的故事,小六思给稻子讲杏花村的趣事,外带打耗子。

    上海的故事让小六思着迷,这个没出过大山的孩子对外滩和和平饭店向往的不得了,拉着稻子的胳膊就晃,直到稻子说等他长大了就带他去,才让稻子躺在炕上。

    躺在炕上,小六思就钻进了稻子的被窝,已经是初冬,天气早就凉了,杏花村的冬天来的就更早,过了八月十五,雪花就飘下来,那是稻子最孤独的一个团圆夜

    ,要不是小六思给自己讲笑话,她的泪水会一直流到天亮的。

    她开始想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戴着帽子在广场上撅着。当她给小六思讲学校生活的时候,就讲不下去了,校长的笑此时变成笑,此时她更加明白校长的卑劣和无耻,她的心顿时就通了,紧紧地露着小六思,就如抱着村东头那颗十几个人才搂抱过来的老榆树。

    小六思习惯了稻子的搂抱,脸紧挨着那两个凸起的圆圆的肉头,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东西的作用,和妈妈比起来还小的多。有一次他摸了一下,那个小米粒就立起来,他还笑稻子,稻子倒是想笑,可是小六思摸得自己浑身哆嗦起来,小六思倒笑了。

    “姐姐,你又尿炕了。”

    稻子真的尿了,小六思摸着那两块肉让她痒痒的,腰下都是酥麻的,那股水她控制不住,只有紧紧地抱着小六思才能稍微缓解,她把小六思的腿紧紧地夹住,又禁不住来回的蹭。小六思笑着说:“稻子姐,你真香,就和小米汤一样香。”

    “小米汤?”

    稻子好奇起来,摸着小六思的笑脸忍不住就亲了一口。

    “粘粘的,特想喝。”

    小六思嬉笑着,又摸了一下。稻子忽然来了勇气,就把那个小肉头捧出来说:“看你喝出什么来?”

    夜色太黑了,连耗子的眼睛都没有,小六思什么也看不见,就拉开了被子,一股凉风就钻进来,小六思也不怕,就就着星星看着小米粒,看了一会儿就轻轻地含了一口。

    小手又往下摸,摸了一把毛,毛上还湿着,小六思说:“稻子姐,你擦擦吧,还往出冒水呢。”

    稻子说:“让你吃上面,也不是下面,上面好吃吗?”

    “什么也没有,就是小米汤味儿。”

    小六思赶紧掩上被子,搂着稻子的脖子就躺下,不一会儿就呼呼着了。

    19、胡思乱想

    睡梦里就梦见了稻子给讲的上海滩。上海滩有很多高楼,还有洋人建的别墅,女人还穿布拉吉,露着小腿和胳膊。还穿有一点跟的鞋子。皮鞋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和镜子似的。

    稻子姐要是露着小腿一定好看,胳膊就是那么白,长大了就娶她做老婆。小六思的心思就到了上海,看见了很多的轿车。这种车只来过杏花村一次,是革委会主任的,四个轱辘上有个方向盘,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吉普。

    小六思一摸酒杯那个穿着军装的人打了一下屁股,“滚蛋!”

    随着这句话,小六思摸着屁股就赶紧跑,但那个小轿车太吸引他了,看着打不着了,就停下来看。

    上海滩很多这种车,还有另外一种。小六思在梦里想象着除了这么好看的车还有什么样子比它更好看呢?牛车马车自己做的都少,每次蹭小队里车都被赶下来,稻子姐还要自己做小汽车,说她家以前还有一辆呢,太牛了。

    小六思的美梦一直做着,稻子却睡不着。爸爸妈妈怎么样了?自己家的小汽车早就归公了,自己都没有做过几次。

    还有小六思的故事让她心里揪起来。那个小地主婆因为搞破鞋被游街示众,自己和校长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她开始痛恨那个校长了,突然就感觉有了被撕裂的痛苦,忍不住就蜷缩起身子,把小腿都搂在自己的熊前。

    地主婆有什么罪?她忽然就同情起那个小寡妇了,完全忘记了是地主死后才有的孩子。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她和孩子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对孩子的感情就深了,一想到小寡妇被游街,孩子可怎么办?是不是上幼儿园?

    孩子的爸爸呢?小六思还说孩子的爸爸可能就是那个公社的一个干事,小寡妇不敢说,那个干事很厉害,可是孩子毕竟是自己的呀?

    稻子想不明白,耗子又来了,在屋地下乱窜。稻子已经不再害怕耗子了,连名字也改了过来,看见老鼠就喊耗子,和村里的人一样,小六思还夸奖了她。

    可看见耗子,还是心理着慌,赶紧抱着小六思,小手却正好摸在小雀雀上,小六思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稻子的手忍不住摸起来。

    太小了,还没有拇指大,摸着摸着就大了,大了也是一点点,她感觉熊口闷得慌,忍不住用手揉搓着,下面却又湿了,一股股像是撒尿,却没有水出来,只是湿湿的,稻子的脸红了。

    20、“老公公”的眼神

    抱着小六思就睡到天亮,还没起床,孟庆年就坐在了武大顺的炕上,叼着烟袋使劲地抽着旱烟,稻子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武大顺的烟瘾也很大,临睡觉前还抽。

    孟庆年自从和孙卫红搞上,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稻子了,穿着厚厚棉袄的稻子拿着牙刷刚一进屋就被他死死的盯着。这眼神比孟繁有有劲儿,看得稻子赶紧就溜出去,顶着清早的寒气刷牙。

    刷牙在杏花村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北京的知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白色的泡沫在嘴里,还用个刷子来回的蹭,着实让杏花村里的人笑话了一阵子。

    可孟庆年看着稻子刷牙总有一种被那个的意思,孟庆年的眼神盯着稻子来回抽动的牙刷,还有嘴边的白沫,家伙刺溜就硬了,看着马桂花的脸都美了,再看那牙刷,就好像变成了自己的家伙,在嘴里来回的插着,眼神都呆了。

    武大顺就笑着说:“书记,有事你就说。”

    孟庆年说没事,眼睛却盯着稻子在院子里撅着的屁股。大棉裤里的屁股真的看不出多大,滚圆滚圆的,老小子孟繁有还真他妈的有眼光,比孙卫红的屁股好看的多。

    孙卫红的光腚有些肥,就和猪肉一样,虽说是软,顶起来也够劲儿,可少了这样的娇小,是不是就少了滋味?

    他的裤裆更加的顶了,后悔让孟繁有抢了先,烟抽的更快了。

    孟庆年又看看马桂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嗒吧嗒抽着烟。

    武大顺也不知道孟庆年来是什么意思,就赶紧的招呼,马桂花又是倒水又是烧火,忙乎了一阵子,孟庆年倒走了。说了几句不着四六的话。说什么稻子看着和岁数不相符,说稻子真的长大了,还说稻子是不是该找个婆家了。

    青年点有好几个大龄青年呢,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就不关心,为什么偏偏关心稻子?马桂花知道孟庆年不正经,和五老婆的事情也都是遮遮挡挡,王老五都不说,别人着什么急。是不是这老家伙看上了稻子?

    马桂花心里有些疼,稻子是个好女子,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她把她都看成了自家人,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老鬼给祸害了。她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想和武大顺说一下,可是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咽回去了。

    稻子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赶紧刷完牙就回到屋里。孟庆年临走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她心里发慌,她回到西屋洗漱完毕就领着小六思去了幼儿园。

    已经天冷,几个孩子还在睡懒觉,只有七八个孩子。稻子上学从来没有吃到旷课过,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很难过,可是还是教了汉语拼音的韵母表。在杏花村第一次看见小孩子就学拼音,很多小伙子都围着看。

    农活早就没事了,大会战也告一段落。小伙子们火急火燎地不知道干什么,排练的三句半除了批林批孔,还多了一个邓,这让有些人很新奇,杏花村对于中央有什么精神都很慢,组织起来也不是像上海那样风风火火。这个有着自己天地的杏花村被一圈的山围着,山有很好听的名字,狮子头。

    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狮子,就是老虎也是在杨柳青年画上见过,现在又不时兴杨柳青了,杨柳青也都是“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内容,就连马桂花最喜欢的四大名旦的四联幅画也不见了,好在还有《红灯记》和《沙家浜》主要要的是《小兵张嘎》和《奇袭白虎团》这是小六思最喜欢的。

    小六思手里也有一只用木头做的手枪,和小兵张嘎缴获的那只一模一样,是小六思央求张木匠好多日子,又加上偷了家里几个鸡蛋才给做的,这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小六思对拼音都会了,在家里稻子已经给他讲了很多,就在手里摸索着木头手枪,没想到李富贵却在窗户外喊了一声:“小六子,你他妈的的,上课还玩手枪。老师,给他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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