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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年4月5日

    字数:10,715字

    瞬间的快感几乎将大脑融化,我的身体后弓,失控狂颤,阴道抽搐着,收缩着,绚烂的舒爽在胯下绽放开,我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他身上。

    他抱住我的腰,向下抚上我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臀沟,在我的敏感处揉弄。

    我无力反抗,只能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肛门在他的挑逗下收缩又舒张,我埋首在他脖颈间喘息,闻到他浓烈的雄性体味。

    他的身体好硬,胸膛宽阔又坚实,发达的胸肌和我的乳房紧贴着,将它们挤压变形。

    他的阳具如此陌生,又硬又热,将我高潮后的阴道贯穿着,那种酸胀的充实感无与伦比,我不自觉地再次耸动起来。

    真的好舒服,我停不下来,像要晕过去了,但还想要。

    已经去了多少次了?。

    已经做了几个小时?。

    我发现自己全然没了概念。

    但要不够,我怎么都要不够,想要被占有,被亲吻,被爱抚,被插入,想要他,要被他爱。

    他抱住我,有力地坐起来,他的阴茎好大,龟头顶到我阴道的尽头,那种强烈的「顶到底了」

    的感觉直冲大脑。

    每一寸都被填满,阴道粘膜没有安全套的阻隔,与他的阴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我突然想,我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的脸在发烫,我不敢想象它看起来有多红。

    他凝视着我,大手在我脸上深情地爱抚着,心里迸发的喜乐和刺痛几乎让我叫出来。

    他动了起来,挺立的阳具在我体内搅动,将我无数种感情搅为一体,有悔恨,有甜蜜,有屈辱,有欢愉,我来不及将它们一一理顺,身体已在快感中发抖,胯下源源传来的美妙滋味让我舒服得身体后仰,我叫出来,耸动着配合着他。

    他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脸送到他面前,我大脑一片空白,闭上眼睛,为他张开红唇。

    他的嘴触碰到我的唇,我们紧贴,摩擦,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就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

    他嘴里又湿又热,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一直动。

    他在吮吸我,吸我嘴里的唾液和味道,我也吮吸他,嘴唇紧紧地互吸在一起。

    我沉醉了,湿吻的感觉和性器接触的感觉同时传进脑里,我情不自禁,摆动着头从各个角度与他激吻,我的阴道握紧他,胯部用力摆动。

    然后我大叫起来,忘情地仰起头,他就一边上下晃荡,一边抱着我亲舔我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喘不过气来,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我只想感受他,体会他,让他拥有我,征服我,享用我。

    我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我爱你!。」

    我叫出来。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啊~……啊……」

    那种爱意强烈到让我窒息,除了和他忘情交欢,柔情缠绵,我不想做其他任何事。

    我不想停下来,只想沉迷,只希望能这样和他一直做,直到海枯石烂。

    接着我达到了高潮。

    快感是从全身每一寸同时爆发出来的,难以言喻的幸福感随之扩散到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就像升天了,久久地飘在高潮上。

    他在射精,精液一轮一轮地在我阴道里重击,在无边的舒爽中,我坠入梦幻,接着些许理智从高潮的夹缝中涌现,它们尖叫着、嘶吼着想要唤醒我,哪怕我早已沉迷,哪怕甜美的快感还在胯间徘徊,我们性爱的色情味道仍在鼻间缭绕。

    一滴眼泪从我眼中滑落,刺痛和绝望隐隐浮现,眼前突然一黑,我就要失去意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我不知该从何忆起…………(一)那是在四月,路边的樱花就快谢尽,慕容天骄为我带来了一位客人。

    「月儿小姐,这位就是兰港银行的三公子。明子豪先生。」

    她说。

    和我上次见她时比,天骄又更美了几分,我这么想并非错觉,她的面容的确发生了一些改变。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兰港市警察局的一名刑警,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参加了一次秘密卧底行动,在那之后就整了容,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冷艳。

    她身高177cm,比我还高2厘米,29岁,比我小7岁。

    瓜子脸,在整容微调之后,容颜已完美无缺。

    她有着过分姣好的修长身材,留着一头黑色长直发,一双被黑丝袜包裹的美腿从包臀的职业套裙中伸出,穿进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中。

    雪肤红唇的妆容让她冷艳得眩目,但这样一个大美人,却并没有让那位明公子舒展愁容。

    他说:「司空月儿小姐,我只知道你是环亚传媒的主编,是著名记者,但没想到你还是一名侦探?。」

    「其实我已经不再接调查业务了。」

    天骄补充说:「除非是朋友介绍。」

    我只能笑笑,就当是默认。

    明子豪说:「司空小姐,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情牵涉到我和我……前未婚妻的隐私,所以我必须慎重。恕我直言,我很难相信您这样一位大美女,竟然也是一名调查侦探。」

    天骄说:「子豪,你听说过贵妃俱乐部案吗?。」

    「当然知道,八、九年前那个案子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我想想,那里面是牵涉到了毒品和人口贩卖对吧?。我记得没错的话,第一个报道那个案件的,就是司空月儿小姐。」

    天骄说:「其实那件案子就是月儿小姐破的。」

    「什么?。真的?。」

    「很遗憾,我们警方在那个案子里只是给月儿小姐打了下手,做了点最后的收尾而已。」

    「不可思议。」

    明子豪说:「司空小姐,你一个女人是怎么干掉一个贩毒集团的?。」

    我说:「我也很抱歉,关于案件的细节,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就像你所关心的,我必须保护很多人的隐私。」

    「您说得对,是我失言了。」

    天骄把手搭在他肩上,说:「子豪,放心吧,要处理可彤的事情,月儿小姐出手已是杀鸡用牛刀。」

    「天骄,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调查吗?。你可是警察。」

    「正因为我是警察,所以才不能帮你。」

    「好吧。」

    明子豪看向我,说:「司空小姐,我的未婚妻叫秦可彤,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

    「当然听过,她是全国最著名的广告模特儿,还在好几部电影里出演花瓶类角色。」

    「半个月前,我和她分手了,不,是她和我分手了。」

    「你认为这当中有蹊跷?。」

    「肯定的。」

    明子豪表情痛苦,说:「我知道的,您现在肯定在想,我是被甩了,所以不服气,或者被搞得精神出了问题,说真的,我可能真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我真的很爱可彤……我不知道怎么说……我……」

    「明先生,请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不对劲?。」

    「我和可彤的感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两个月前还好好的。她也不可能一个月就移情别恋吧?。但是最近一个多月,她好像对我完全失去了兴趣,就好像……就好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就好像爱上了别的什么人。」

    我问他:「明先生,请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请问吧。」

    「在两个月前,你和秦可彤小姐有性行为吗?。」

    「这个……」

    「请如实回答。」

    「有,当然有。」

    「频率。」

    「这个……嗯,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有。」

    「平均一周多少次?。」

    「一周?。……三到五次。如果她那周没工作那就是七次,每天都会做。」

    「每一次做,你们会有多少次高潮?。」

    「听我说,司空小姐,我绝对不是性无能的人,我是……可以给可彤带来满足的。」

    「请如实回答我,每一次做,你们有多少次高潮?。」

    「少的时候一两次,多的时候……」

    「多少?。」

    「十一次。」

    「一起?。」

    「一起。」

    「两个月前都还是这样?。」

    「差不多吧。」

    其实秦可彤和明子豪的情况,天骄已经提前告诉我了,整个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劲,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和明子豪见面。

    只是我必须亲口询问明子豪,以辨别他有没有撒谎。

    我对他说:「明先生,对秦可彤小姐的调查工作我可以接,但有个条件。」

    「请说,钱不是问题。」

    「我的条件是,如果我发现秦小姐是和其他人发生了自由恋爱,我就会立刻退出调查。」

    「我明白,我同意。」

    「如果这当中存在着犯罪,我才会将调查到的资料交给你。」

    「您说的犯罪是指的……?。」

    「例如性胁迫。」

    明子豪咬住自己的拇指,颤抖着说:「这就是我最害怕的,我宁愿她是不爱我了,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天骄将手放到他肩膀上,柔声说:「我理解你,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对秦可彤反常行为的调查。

    我租了万国酒店70层的豪华套房,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望远镜,将它对准了对面的大平层公寓楼。

    我找到秦可彤居住的那一户,调节好焦距,在望远镜后装上了摄像头。

    摄像头的信号传到笔记本电脑上,实时记录并播放。

    秦可彤还没有回家,我就倒在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休息。

    我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装,下身是西装长裤,在裤子里面,我穿了黑丝连裤袜,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裤里丝穿搭。

    之所以这么穿,是为了我的儿子步凡,或许也是为了我自己吧。

    我是在一年之前发现的,他对我的贴身衣物痴迷。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也并不相信,如果是普通的母亲的话,或许也就忽略了吧。

    但我毕竟是破获过多起性犯罪大案的调查记者,我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到这是恋物癖。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浴室、洗衣间里也装上了针孔摄像头,我将穿了一天的丝袜内裤放进洗衣筐里,然后等着看结果。

    我看到自已的儿子走进去,锁上门,打开洗衣筐,从里面取出我的丝袜,将脚的位置贴在口鼻上用力呼吸,我看着他拿出我的内裤,将内侧翻出来看裆部,然后把包裹我最私密处的布料压在鼻孔上嗅闻。

    我那时看着直播,被他的痴迷吓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将内裤湿透。

    我不怪儿子,却为自已感到荒唐。

    我……有多久没做了?。

    有多久……没被男人触碰?。

    七年?。

    八年?。

    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坐起来,盯着屏幕。

    五分钟后,秦可彤回到了自已家里。

    发·*·新·*·地·*·址

    她就像在电影中那样没,年龄27岁,身高174厘米,是一个皮肤雪白,气质温柔的成1女子,他这样的女人通常会被分类为温柔御姐。

    真巧,她今天的穿搭和我几乎一样,上身是白色西装,里面是丝绸吊带,下身是一条修身的白色西装裤,裤管下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和双足,它们穿进一双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她的发型也和我一样,是微卷的棕色长发,看起来妩媚性感。

    作为模特她经常健身,臀部高翘,熊部也很挺拔,应该是C或者D罩杯。

    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出众,双腿特别修长。

    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很多人爱,移情别恋也并非不可能。

    她站到落地窗前,先是不安地走来走去,然后又向外眺望。

    我调高望远镜倍数,能看到她鹅蛋型的脸,和红艳的唇妆。

    她在等人,一定是的,但那人一定不是明子豪。

    随后她转过身,一个男人自已打开了她家的房门。

    男人走向她,和她站在落地窗前,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把镜头对准男人的脸,调高倍率想看清他,他却转过身去,走进了公寓暗处。

    那里有一张床,男人呼唤秦可彤,她走过去,两人几乎贴着站在一起。

    这时我看清了他们的身高差,秦可彤身高174厘米,加上10厘米的高跟鞋,身高应在184厘米。

    而那男人比她矮了一个头,身高应该在165厘米左右。

    他看起来不胖,但似乎很壮实。

    他拿着什么东西放在秦可彤眼前,又似乎说了些什么,而秦可彤直直地站在他身前,就像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安静。

    然后男人开始围着秦可彤转圈,从各个角度观看她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身上随意地抚摸,但秦可彤仍然直直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我先在可以确定的事情只有一点,就是这个两个人存在肉体关系。

    至于为什么秦可彤不动,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性游戏?。

    男人的双手抚摸上秦可彤的双臀,他在那没女身后跪下,手在她腿上上下滑动,然后把脸按在她的屁股上。

    接着他的手摸进了秦可彤双腿内侧,向上滑到她裆部揉搓。

    秦可彤在摇晃,但仍然站着。

    男人指了指床,她就自已躺了上去。

    男人脱掉她的高跟鞋,把她的丝足放在自已脸上。

    我突然就想起了儿子步凡,他也曾把我的丝袜按在口鼻上,然后深深呼吸,嗅闻我的味道。

    他是不是也想捧着自已母亲的丝足,像那个男人一样嗅闻吮吸?。

    这样的想法让我有点恍惚,似乎屏幕中那被男人闻脚的没丽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我,司空月儿。

    男人爬上去,和她接吻,她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抱住他,接纳他。

    她的长腿勾住男人,手臂抱住男人,身体和他纠缠,嘴还紧紧连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自愿的,而且情到深处,干柴烈火。

    我的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身体发热,特别是胯下烫得厉害。

    我能感觉到乳头和阴蒂都在勃起,阴道收缩,隐隐有了空虚的感觉。

    继续看,男人解开秦可彤的西装,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随后他脱了那模特儿的裤子,让她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下半身显露出来。

    他欣赏她性感的下半身,抚摸她的丝腿和胯部,俯身下去亲吻、吮吸、摩擦、揉捏,从大腿玩弄到小腿然后到脚,接着又回到裆部,把脸深深埋进去,最后他把秦可彤翻了个身,对她挺翘的黑丝臀部看了又看,用手揉,用嘴亲,还把脸往她臀沟里按压,似乎把鼻子都塞进去了。

    秦可彤动情了,我也一样。

    我开始幻想在那张床上的是我,而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了下面,放在了大腿内侧。

    屏幕中的两人越发激情,男人脱了自已的衣裤,全身赤裸,他果然身强力壮,全身都是饱满的肌肉。

    秦可彤被脱掉上衣,又被解开了文熊,男人对她的乳房揉了又咬,抬起她的手臂,嗅闻、亲舔她的腋下。

    他的阴茎很长,在秦可彤的身体上到处滑动,然后抓起她的一双丝袜脚,夹着自己的阴茎撸动。

    我的手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裆部,那里热得可怕,我的身体在出汗,手也缓缓地动起来。

    屏幕中的美女似乎欲火焚身,她修长的身体疯狂扭动,她在叫喊,在求饶,双手在自己脖子和乳房上本能地揉弄抚摸。

    男人脱了她的裤袜和内裤,将内裤放在脸上吸了几口,然后扑下去为美人口交。

    秦可彤上半身弓起来,膨胀的乳房挺得高高的。

    她的长腿夹住男人的头,小腿勾住男人的背,脚在他身上摩擦。

    男人又捧起她的胯部抱住,在她胯裆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似乎每一寸也不会放过。

    我恍惚间有些羡慕她,阴道里空虚得难受,荒唐的性幻想从脑海中喷出来,止不住。

    我的手也停不住。

    然后男人终于插入了。

    他们变换了三个姿势,第一个是传教士体位,做了两分钟后,男人抱着秦可彤让她坐起来,两人就坐着抱在一起,有时上下挺动,有时停下来接吻,随后男人躺下去,让美人在他身上自己骑。

    秦可彤早就兴奋得忘情,一会摇晃胯部,舒服得后仰,一会上下坐肏自己,长发凌空飞舞,还时不时揉捏自己的乳房,仰天淫叫。

    这样又做了两分钟,她终于狂抖着倒下去,扑到了男人身上。

    他抱住她的腰,向下抚上她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股沟,在她的敏感处滑动。

    秦可彤毫无反抗,似乎只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

    她趴在他身体上和他缠绵,她的喘息未停,男人抱住她,有力地坐起来。

    那个男人本就长度惊人,我想象着,他们的下体没有避孕套阻隔,现在正多么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男人的手在她美艳的脸上爱抚,怎么看都是一对亲密爱人。

    男人又开始搅动,秦可彤舒服得后仰,又耸动着配合他。

    他们激吻,双唇紧贴着互相吮吸,秦可彤忘情大叫,然后再次达到高潮。

    但今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不停地性爱,休息,缠绵,然后又继续性爱。

    他们趴着,坐着,站着;从后面,从前面,从侧面;在床上,在地上,在沙发上,在餐桌上,趴在落地窗上。

    一次次,一轮轮,不停地做,不停地泄,不停地内射,高潮到忘了自己。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是清晨四点,那两个人疯狂性交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不知道秦可彤去了多少次,但从男人休息的次数来看,他至少在秦可彤体内内射了六次。

    得到这段视频,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秦可彤已和那个男人相拥而眠。

    当天晚上,我、慕容天骄、明子豪三人一起在我的办公室里观看了那段视频。

    让我没想到的是,明子豪看到视频后掩面哭了起来。

    他是一个身高183厘米的帅哥,因为健身而有着宽大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加上他兰港银行三少爷的身份,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要再去找一个女明星当女朋友也并非难事。

    他对秦可彤用情之深,是我没想到的。

    天骄递给他一杯水,轻声安慰他。

    等渐渐缓过来了,他说:「司空小姐,你本来没有必要给我看的,就像你说的,这里面不存在什么犯罪。不过我很感谢你,这样我也好死心了。」

    天骄眼中却闪过警觉,她问我:「月儿小姐,你之所以给我们看视频,是不是因为你仍然觉得这当中存在什么问题?。」

    「是的。」

    明子豪茫然不解,我解释说:「就这个视频来看,秦可彤的确是自愿和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明子豪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表情。

    我继续说:「但就我以前遇到的案子来说,我认为仍然有性犯罪的可能性。」

    天骄说:「这至少不像是胁迫,因为……看起来……」

    「看起来秦可彤很主动,是吗?。」

    「是,比如……她在……上面。」

    我们都看到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身体,主动从男人身上获取性快感。

    但我要说的是:「还有两种可能性,第一,药物。」

    明子豪抬起头来。

    天骄问:「你是说,精神类药物,或者,毒品?。」

    我点点头:「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从视频上看不出她有明显的意识恍惚。」

    「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催眠术。」

    慕容天骄摇摇头:「月儿小姐,你在过去的案子里,真的见过有人用催眠术犯案的吗?。」

    「还没有,不过……」

    我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给他们解释。

    终于我还是决定从头说起,我说:「在二十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兰港日报报道过一起催眠奸魔事件。你们听说过吗?。」

    两个人都表示没有,那时候慕容天骄和明子豪都才九岁。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有个叫程海的记者发布了一篇报道,他说兰港城内出现了一名依靠催眠术对女性进行性侵的淫魔,他将这个淫魔叫做『催眠人』。

    按照他的说法,这个催眠人依靠催眠术已经奸淫了数十名女性,其中甚至不乏超模、女明星、女总裁一类的人物。

    这个报道在当时引发了一场小风波,警方立即出动,对相关受害人进行了调查,可所有受害人全部否认自己有被性侵的经历。」

    天骄说:「如果催眠术真的有电影上演的那么神奇,那催眠人大可以消除受害者的记忆,让她们不记得自己被性侵的事情。」

    明子豪说:「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记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因为有一个线人。」

    我说:「记者程海声称自己有一名女性线人,她不但告诉了程海催眠人的罪行,甚至已经掌握了能将催眠人定罪的证据!。而程海称,他将在三天后的电视新闻直播中向公众展示证据,并且他的线人也会出面,当场指认犯罪者。」

    「后来呢?。」

    天骄问。

    「后来程海自杀了。」

    「什么?。!。」

    「他不但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说这个催眠人事件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只是为了成名而进行的恶意炒作。而他的那名线人当然也就没有出现。」

    慕容天骄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我做出回应,她说:「月儿小姐,你说的这件事情既可以解释为是催眠人通过催眠术让程海自杀的,也可以简单的视为就是一起炒作,最后收不了场,程海羞愧自杀了。」

    「是的,而且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后者。」

    明子豪问:「您自己怎么看?。」

    「程海不可能撒谎。」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他。」

    我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告诉他们:「其实我之所以会当上调查记者,就是受到程海的影响。他是我高中同学的父亲,他是个好人,而且事业正在顶峰,很快就会升任总编,他没有理由做出所谓的炒作。」

    说道这里,慕容天骄和明子豪的表情变得惊异,这件事情的确匪夷所思,而且如果一切如我所想,那……天骄问:「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催眠奸魔的话,那他岂不是仍然存在于兰港市?。他甚至仍然可能在犯案。」

    明子豪激动地站起来,说:「那可彤,可彤她!。」

    「明先生,请您冷静。」

    我扶着他的手臂,尽可能轻柔地说:「这一切只是猜测,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秦可彤小姐也可能仅仅只是移情别恋,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

    他又坐回沙发上,深深地点了点头。

    等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

    开车穿过夜色下的城市,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寂寞。

    停好车进入电梯,镜面的电梯门上倒映出我的容颜,我的妆容仍然精致,微卷的长发勾勒着美丽的脸,我的身材仍然高挑轻盈,腰肢仍然纤细,臀部比过去更加圆润,可是这样一个被别人称作绝色的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爱」

    过了。

    在家里没人等我。

    我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打开门的一刻,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呼唤我:「妈妈,你加班吗?。」

    「凡?。你怎么没在学校?。」

    「有点事情就回来了。」

    他冲我笑笑,笑得特别阳光帅气。

    我走进屋里,就看到餐桌上他准备好的一桌精致菜肴和一个生日蛋糕,我想,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又突然想到,不对!。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啊!。

    「凡凡,对不起。」

    「没事的妈妈,我知道你工作很忙。」

    凡靠近我,说:「我今天不是想给自己过生日,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我以后可以照顾你,帮你承担很多事情。我想谢谢你。」

    我看着他,他现在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五,虽然还很瘦,但已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的脸那么帅气,就像他的外公,想必在学校里也是女孩子们的梦中王子。

    「凡。」

    我说:「妈妈也谢谢你。」

    我走过去,抱紧他,轻轻亲了他的脸颊。

    他也抱紧了我,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好结实,肌肉鼓鼓的,他有些激动,身子微微颤抖,鼓起勇气亲了亲我的脸。

    我感觉双颊发热,或许已红了,他的身体也突然热了起来,他的心跳得飞快,因为我们紧贴着,我也能感觉到。

    我慢慢推开他,却推他不动,我再用点力,他的手臂才松动了。

    我看向他的脸,看到他脸红到了耳朵根,我对他笑笑,他却有些窘迫,离开我,又探过来,想亲我的嘴。

    我侧过头,只让他亲到了嘴角上。

    「别开玩笑了,宝贝。」

    我说。

    他「嗯」

    一声回应,背手向后退开。

    我说:「我们切蛋糕吧?。」

    「好啊。」

    总算在12点之前,我们完成了步凡的生日仪式。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是凌晨一点,我回到卧室关上门,准备洗澡休息。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卧室里少了几件东西,是我早上仓促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西装长裤、内衣裤和黑丝裤袜。

    我拍下秦可彤的视频后是早上回来的,我把湿透的衣裤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而高跟鞋放在沙发旁边,但它现在已经被放进了鞋柜。

    我隐约能猜到些什么,把高跟鞋从鞋柜中取出来,那是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尖头漆皮红底鞋,通常是男人认为最性感的款式。

    我在鞋底摸了摸,是干的。

    我把鼻子伸进去,轻轻一嗅,闻到我脚上淡淡的香气,其中夹杂着纸巾的栀子花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无法掩盖的强烈味道。

    ——那是男孩儿精液的气味。

    它深深地进入我的鼻腔,让我内心一阵焦躁。

    我打开电脑,调出了室内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

    除了儿子的房间外,我在家里毫无死角地装上了摄像头。

    毕竟我曾经调查过蛇族这样的暴力集团,对于潜在的风险我不得不防。

    我在寻找预想中的那段视频,隐隐期待着什么。

    自从步凡进入大学之后,除了寒暑假就难得回来,既然他今天回来了,他会不会抓住机会……果然!。

    录像中,他轻轻打开了我卧室的门然后又关上。

    明明没有人,他却小心翼翼。

    在录像上,我换下的衣裤还放在沙发上,他一眼就看到了。

    内衣内裤是缎面的,很淡的紫色,丝袜是黑色的连裤袜。

    昨天那条丝袜被我作为裤里丝穿在西装长裤里。

    文熊穿了三天,内裤一天,丝袜两天,上面应该满满的都是我的味道。

    而且昨夜,我看着秦可彤和男人性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却又整整看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看着他们性交,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在自己下体揉,胯间湿得一塌糊涂,想要做爱的味道飘出来,连我自己都能闻到。

    而此刻,屏幕上的十八岁男孩儿拿起了那条丝袜,把脚的位置放在口鼻上用力地闻。

    他胯间的轮廓飞快变大,支起来,像个高高的帐篷。

    他满脸通红,用嘴亲吻丝袜脚的部位,然后又顺着小腿向上,又摸又闻又亲,不知道是不是正幻想着玩弄的是我穿着丝袜的腿。

    他又拿起我的西装裤,找到裆部的位置,亲吻上去,又用手摸,就像在隔着裤子摸我的私密处。

    然后他把脸伸进裤子内侧。

    我浑身一阵颤抖,心想凡正闻着妈妈裤子里的味道。

    我想起了在酒店套房里性兴奋自慰的五个多小时,不知道那时在裤子里留下了怎样淫乱的气味?。

    凡也察觉到了异样吗?。

    他全身在发抖,双腿抖得站不稳,裤裆上的轮廓在一下下跳动。

    他坐到沙发上,拿起内裤,翻出内裤的内侧,对着我的裆部仔细观察,他看到了什么?。

    又看明白了什么?。

    他能猜出妈妈穿着内裤的时候做过什么吗?。

    我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下体阴道液在疯狂分泌,我已经能感觉到底部湿湿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屏幕,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地亲吻我的内裤,用力呼吸,亲舔,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取出他长长的阴茎。

    原来凡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和他刚进大学时比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仔细看,凡的阴茎还不太黑,粗粗的,特别长,龟头很大,比棒身还要更粗。

    它向天翘起,充满青春力量,不见半点疲惫。

    凡将我的内裤包到他的阴茎上,他调整内裤,让包裹过我阴唇的裤裆正对他的龟头,紧贴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心里有股很可怕的冲动。

    我看着他的龟头和我内裤裆部紧贴,我的男孩儿正通过这样的方式间接触碰我的蜜处。

    但他不知道的是,妈妈也在心里间接触碰着他。

    我颤抖的手解开西装套裙的拉链,将裙子脱到小腿上,来不及做别的,手已按压在被裤袜包裹的阴部,开始揉搓自己。

    手动得好快,但似乎仍然不够。

    凡亲吻着我的丝袜,手用内裤撸动自慰,她妈妈在屏幕外按着自己的阴蒂拼命地揉。

    我「啊~!。」

    地叫出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捂住,只漏出轻微的「呜……呜……」

    的声音。

    而他拿起了我放在地上的高跟鞋,鼻子伸进去闻,然后忘我地亲吻,又忽然想起什么,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高跟鞋里。

    他像做爱一样抽插着我的高跟鞋。

    而我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只感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身体深处涌现,汇聚到我的下体,接着那东西爆破开来。

    屏幕中的少年射了,身体狂抖,胯部一下下地耸。

    我也泄了,高潮液喷涌出来,瞬间将内裤和裤袜的裆部湿透,扩散出大大的一片深色。

    强烈的高潮让我身体剧烈痉挛,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可怕表情,我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屏幕中,男孩的精液啪嗒嗒地射进鞋里。

    我的鞋子被他彻底射透,满是浓精。

    我自己湿了一滩,淫水把屁股下的办公椅打湿了。

    高潮时过快的心跳让我有一种虚脱感,我站起来,又拿起那只鞋,看着屏幕上的男孩用纸巾将它内部擦干净,却忘了用香水掩盖气味……洗完澡,换上睡裙躺到床上,脑海里仍然全是儿子。

    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越想越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然后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下体说不出的空虚寂寞,在半梦半醒之间,道德和伦理被抛到九霄云外,我突然很想让凡抱住我,让他亲吻我,爱抚我,直至进入我。

    等我理性稍稍恢复,又觉得这一切不合常理,荒诞下流,也永远不会有结果。

    我下面湿了,眼睛也湿了,然后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了被凡内射过的那双高跟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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